“啊!”罗鸣忽而惊呼一声,一股剧痛穿透脑际,灼热而坚挺的硬物自後门挺进,他能感受到那表皮的一根根青筋,火热的摩擦著从未被人接触过的部位,霎时眼前几乎发黑。
周围的几双手也停止了动作,仿佛是知道他的痛苦。停滞一时,手们才轻柔舒缓地揉按著他紧绷的肩膀、後腰、胸膛、大腿,罗鸣打著颤、放松了下来。
“呜呜!”男人的阳根开始顶著他几乎不能著地的双脚,一下一下向上小小地顶起。惊叫被口中的舌头完全吸灭,尿道小眼被一根小指抠弄著、钻磨著,一股激爽之意几乎使他忘记了後穴的疼痛。
“哢嚓、哢嚓!”几声响声,罗鸣心中一麻,明显是相机快门的声音。
“别动,你这幅yín_luàn的样子已经被拍下来了。让我们好好玩玩,不然就给你公布出去,看你以後怎麽做人!”一个年轻而且嚣张的声音说。
罗鸣眼泪和唾液流了一脸一下巴,他不敢再挣扎,只能任由身後火热的yīn_jīng,一下下越来越粗暴地,将自己顶得双脚离地、意识模糊。
有人扯起他的手,拉著他触摸到一个火热巨大的物什:“这是等会儿要喂你吃的大屌,摸摸它,好不好?大不大?”手指被那人掰开、被迫抓住坚硬的阳物套弄著。
後面那人变本加厉,两手抓住赤裸的臀瓣,似和面一般大力地搓揉著,罗鸣双腿都痉挛了,一下一下有节奏的chōu_chā还在继续。
忽而男人加快了速度。
“呜呜呜──”一声悲鸣,小夥子这才察觉自己被人鸡奸的事实。那火热的yáng_jù在後穴内一阵紧缩,戳得更深了,如爆炸一般pēn_shè出来。
yáng_jù抽出时,一股白浊和著几缕鲜红,处子的身躯经受不住,果然是流血了。
“到我了到我了……”第二个人迫不及待地拥抱上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这狭小的火车车厢缝隙间,年轻的巡逻员罗鸣已全然投降。白浊将整个大腿、手掌、下腹染得湿漉漉一片,菊蕾红肿如一张嘟起的小嘴。随著时间的推移,体内那种疼痛也渐渐变质,每一下深入的顶插,重重击打在前列腺,一股怪异的感受蔓延开来。
yīn_jīng不由自主的随之勃起,却被束缚著无法解脱;罗鸣开始呜咽著恳求:“放手、放手……让我射……”
男人借此要挟他口舌侍奉,罗鸣也因为yù_wàng的驱使,趴伏在地上如同狗一般,张开嘴前後分别含著一根男根,唾液和泪水流了满面,又被不知是何人的大屌在面颊上搓揉,不知觉间涂满了j,in,g液。
等到所有人都满足时,罗鸣的神智,也渐渐的清醒过来。他面色发白的感受著这yín_luàn的现场,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身体一下电击般的抽搐,罗鸣立时挣扎著想要离开:“让我出去、我要去洗手间……”
可惜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拦住了他:“这麽挤,小弟不要找借口挤来挤去好不好?”
发软的身子无法挣脱,罗鸣哀鸣著扭动著腰肢,感受到身後人又渐渐的勃起,忽而一声哭泣,大股大股的尿液不由自主地pēn_shè出来,瞬间湿透了还环在脚裸上的裤子。
男人们也来了兴致,见他如此,纷纷脱了裤子,说要把溅射得四处都是的尿液给他还回去。一根根yīn_jīng插入後穴,“含好了、敢漏出来就让你做不成男人!”一人掰著他还软垂的yīn_jīng威胁道。
罗鸣只好紧闭了双眼,主动掰开了臀瓣和菊穴,承受著一个个男人依次再次插入、将尿液如长久的shè_jīng一般pēn_shè到他的体内……
“好紧……好紧啊。憋著尿就是不一样!”有人这样叫道。
被插得完全扩张的xiǎo_xué此时紧紧的收缩著,生疼的yīn_jīng提醒他不敢放松。就如此又有人插进来chōu_chā、发泄,这样的噩梦,仿佛没有结束。
“你们几个在做什麽?罗鸣!怎麽了?”忽而一个中年男子沈稳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一个噩梦。
原来是巡逻至此的列车长。
列车长的威严让四周的男人一哄而散,全部老老实实不再吭声。连照片及手机都被一一没收,并被勒令他们下一站立刻下车。
考虑到罗鸣的感受,沈稳可靠的列车长并未声张,以巨额罚款、没收随身物品、强制下车等方式作为惩罚。
他领著狼狈不堪、满面是泪的罗鸣走到自己的休息床铺内细心安抚。
这个时候,罗鸣全心倚靠著他所崇敬的三十七岁列车长,还不知道另一个噩梦──火车犬奴的生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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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个故事,完全可以扩充哟……可以扩充很长……
不够我有任务,555,我有大山压在背上,好痛苦啊!!
墙裂求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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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b.= 第二天,火车靠站,几个流氓被列车长威胁後,慌慌张张的下了火车。
本来事情应该到此为止,罗鸣却摆脱不了心里的阴影。
“这是什麽?你想要辞职?”列车长用手推了推面前的辞呈,用探寻的眼神看著罗鸣。
“列车长,我,我不想干了,我打算回家,去做点小本生意。”罗鸣低著头,不敢去看救了他但也看到他丑态的男人,只希望可以辞了这份工作,从此离开这个地方。
“你是个努力的小夥子,干的也挺不错的,怎麽才干一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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