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苧捧着一大束百合急急忙忙的坐上了警车。带着一身花香气和雨露味的鹿苧搞的向海东有些心猿意马,明明醒后还来了一个晨炮,现在就有些欲求不满了。他把狗鼻子贴上鹿苧的后颈,去寻他的牙印:“真好闻。”
鹿苧一把推开他:“开车,我带你去给我妈上坟。”
向海东心花怒放:“你这是要领我去见丈母娘了?你早说啊,我这儿什么也没准备,金车银马的总得烧点儿孝敬孝敬她老人家。”
鹿苧心想你倒殷勤:“不用了,我妈不好这个。”
二人先回单位把公车停下,换上向海东那辆卡宴就往郊外的墓地奔去。途中向海东还去洗了车。鹿苧烦他事儿多,他说见丈母娘总得漂漂亮亮的去吧?鹿苧说别一口一个丈母娘,我妈知道我搞基能从坟里跳出来杀了我。
向海东才不管这些呢,他趁洗车的时候肆意的拥吻鹿苧,心里一片被“鹿苧带回家见父母”的敞亮广阔。鹿苧被他吻的神魂颠倒,差点把裤子脱了在车里跟他来一发。
他捧住向海东毛扎扎的头,神情迷离的问:“向海东,你真是处男啊?”
“真的。”活过来之后是真的。以前那都是旧事儿,一笔勾销,一笔勾销。
“谁他妈信啊?”技术那么娴熟,你当我傻?
“你第一次不也骚浪贱的跟什么似的,说,你是不是以前跟谁睡过?”向海东故做面目狰狞。
鹿苧噎了一下,他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第一次就那么熟练,好像跟向海东睡了千次百次了?“我当时发疯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向海东亲他:“那只能说明咱俩天生一对儿!你的菊花我的吊配的刚刚好。”鹿苧要吐。
两人一路就这样没羞没臊的打情骂俏、互占便宜的来到了墓地。
向海东知道路怎么走。鹿苧死后他来过太多次,几乎天天来,直到自首后他没有办法再来。那儿的环境他也熟,怎么停车怎么进园根本不用鹿苧说。但是他假装不知道。快开到墓园时他的手忍不住颤抖,连鹿苧都发现他脸色不对头。
他问:“向海东,你怕来墓地啊?”大白天的怕什么,真娘炮。
向海东没法回答他。鹿苧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心情,每走一步靠近那曾经安放过鹿苧骨灰的地方,向海东就痛的几乎难以呼吸。
他想起他当时跪在他的墓碑前,一遍遍的抚摸黑白照片上鹿苧微笑的脸庞,只恨里面躺着的不是自己。他知道鹿苧恨他,所以他愿意还鹿苧一条命,用他希望的那种方式——以法律之名的审判。
鹿苧把那一捧百合放在母亲墓碑前,双膝跪了下去。
“妈……”他看着照片中母亲的笑颜,“生日快乐。我又来看你了,你最近在那边过的好不好?是不是很想我?我也很想你……不过你别担心,我现在挺好的,工作挺顺利的,跟同事处的也不错,领导还蛮赏识我的……”
他低下头难掩鼻酸:“妈,我现在,也不算是一个人了。我交了新朋友……”
“是老公。”向海东纠正他。念起旧事的他现在虽然心如刀割,但关键性问题还是要指出的,“妈,我是你女婿。”冯阿姨,咱俩见过,我就是当年那个大象,你不是说鹿苧一个人太寂寞了吗?我现在就过来陪他了。
“向海东,你不要乱说话好吗?”鹿苧无奈的叫停他。
本来还站着的向海东突然也跪下去,一把搂住了鹿苧,信誓旦旦的对鹿苧母亲说:“妈,我发誓,我以后只对鹿苧一个人好,我绝对不会再让他受苦,不会再让他伤心,你把他交给我,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别随便叫妈!别随便发誓!”鹿苧急忙阻止他,但向海东按着他的脑袋就开始一起磕头,像新婚夫妻对父母跪拜一般。
就这么连磕了三个头,向海东才松开他。
原本惊慌失措的鹿苧脸突然红的跟西红柿一样,他想,怎么跟结婚似的。
真好看——向海东忍不住心中翻腾的赞叹——他的鹿苧真好看。他低下头,看到毛毛细雨中一朵被打湿的小白花,娇艳无比。他伸手把它摘下来,斜插到与他对面跪着的鹿苧柔软的发间。
“你真美,鹿苧……”他吻上他的额。
我不会再让你躺在墓中,于这山林中孤苦伶仃。你若是死了,身边也一定有我向海东的魂魄伴你左右。
从墓地回来后两个人最终还是在车里来了一发。
白日宣淫。
鹿苧捂着脸坐在副驾驶座,缅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节操。向海东则朝气蓬勃的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
“回单位?”向海东一边开车一边问他。
“不回单位回哪里?”屁股虽然疼,但还有一堆工作要做。
“回家吧,我看你挺累的。”向海东双目射出精光,他居心不良。以前他想在单位休息室干鹿苧,鹿苧没让他得逞过。既然单位干不了,他又没完全尽兴,干脆回家继续。
“…………别以为我脑子里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鹿苧嫌弃的说。
向海东还想再哄哄他,但他的电话铃声却响了。他翻出来一看,是父亲的电话。眉毛一皱,找了个地方停下车,他对鹿苧说:“你等我一会儿,我接个电话。”
鹿苧看着他下了车,去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打电话。
透过雨露蒙蒙的车窗,他看到向海东一边打电话一边叉着兜,身形挺拔,神情肃穆,对方说的话很多但是他回的话很少,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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