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嚣张了吧!居然敢在他爷爷面前这样!”她对着前方的五骑大骂出口,哪有一国公主的风范,即使是一村姑也要比她好的多。
楚岫也很气愤有人这样纵马嚣张,都不注意路上行人,完全是视人命为草芥。但他还是有涵养的,不可能学着秦月的样,骂粗口。他对秦月也是无语,这么一个高贵的公主,居然一副大爷骂街的架势,真不知皇宫教习礼仪的嬷嬷们是怎样教她的。
楚岫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见最前面的一骑,突发状况,马嘶叫了起来,向前疯跑,后面的马不明状况,也跟着追了上去。一行人就这么在后面的人大叫少爷的喊声和马匹的嘶叫,马碲疾踏的声音中远去了。
楚岫知道那马定是被怎么伤着了,不然以它名马的素质,不可能突然发疯。
但他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主,想到刚刚拜他们所赐受的待遇,心里还有些解恨,不过他还是希望不会出什么大事,毕竟是系着人命的。
楚岫收回看着远方的眼光,看向秦月时,见到她一副狡黠奸笑的样子,心里就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是你对那马动了什么手脚?”楚岫虽是问句,但是已是相当确定了。
秦月举起手,展示给楚岫看。“用桃枝射了那马的屁股,还真有效果,那马能跑的这么快。”
楚岫看到秦月空空的手,刚才被她甩来甩去的桃枝不见了。又看到她一脸还不解恨的表情,差点被气得两眼泛白。这位公主还真能惹事,现在他们一路只有四个人,而且他还基本算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去惹一个嚣张跋扈的身带护卫的少爷,这不是明显找抽嘛。只希望他们被惊马这一去跑远一点,他好带着秦月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回去。毕竟他陪同皇帝公主出来和突厥订立盟约的事是机密,不能让人知道的,假如被人查到了,他岂不是犯了大错。
“你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是秘密吗,怎么还去惹事!我们快从小路回去。不然他们收住马,查到原因,定会回来找麻烦的。”楚岫拉上秦月,想让她快些走。
“你是不是男人啊,还怕了他们不成。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回来,要走你自己走。”秦月一副跃跃欲试的挑衅表情。
“这是利益权衡,我们必须走。不然会出大麻烦!”楚岫一副坚决的样子,眼光犀利的注视着秦月。
这是秦月第一次看到楚岫露出这种眼神,让她也不敢直视。她低下头,小声说,“现在想走也来不及了呀!他们回来了。再说,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有事。何况,小七,十一在,不用害怕他们。”
楚岫也听到了从山上下来的马碲声,叹了一口气,出宫一次,就惹上麻烦。只能好好解决了,希望不会出大事,现在责备秦月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人,不可能真落到要一个小姑娘保护的地步。
他拉着秦月退到路边宽阔的草地上,让那两名被叫做小七、十一的侍卫分在左右,能起到谈判不成及时保护的作用,他们俩是皇帝的贴身侍卫,想必功夫不会差。
骑马回来找茬的人已经近了。还在老远时,就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的黑沉沉的低气压,让楚岫把秦月拉到了身后。
秦月气不过,又把楚岫拉到她身后。楚岫争不过她,脾气也被她磨起来了,一句大吼,像一个老学究的语气。“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还是女人吗?”
秦月不知道因为哪句话,也火了。“你才放手,我是不是女人要你管!楚岫,你给我听着,……”
“是你伤了我的马吧!如此大胆,真是不要命了!”一个粗旷带着怒火的声音打断了秦月的话,他手中的马鞭也挥了起来,要去抽秦月。
“你闭嘴!”秦月将楚岫带着一同跳开了,非常不高兴,对来人怒目而视,“只是伤了你的马还算客气,再惹本姑奶奶不高兴,别怪我不客气。”
楚岫看着来人已到近前,高大的马上,高大挺拔的人,还真有压迫感。上兵伐谋,还是和平解决的好。楚岫看着身边怒气冲冲的秦月,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一阵风吹来,满山桃枝摇晃,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桃花瓣却不解风情,随风肆意的舞起来。
于文青是太尉小公子,有一姐甚至是宫中得宠的四妃之一的贤妃,从小就被娇惯坏了,又脾气暴躁,为人不善。假如他只是和他的名字相配的弱书生,这些脾性在他身上也没有什么,至少他也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是,是叫天命难违,还是命中注定,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和他名字相配的表现,生来就力大无比,好强好武斗,对文没有丝毫兴趣,自然也没去朝廷里某一个闲职做。到弱冠之年还在京城里鬼混,成为京中一霸,仗着家里父亲身居高位,家姐又在宫中得宠,更是不知收敛,人们谈起他就色变,没有人感招惹。京城巡守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盼他不要惹是生非。
前两年,他靠着家中关系,在南军中谋了个左先锋之位。从此京城百姓都松了口气。
承国兵力主要分为四部分:京中禁军,由皇上一手掌握;北方北军,镇守北方同外蛮的边境;西方系军,镇守同西边颐国边境;然后就是南方南军,镇守同南方锦国边境。同锦国交界的是贯穿大陆的最大的河流——泫河,同它相连的还有两个大湖。于是,南军主力是水军,而这个于文青对于战略战术也颇有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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