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三爷把叶云墨带到一间安静的包厢。
叶云墨脸色绯红,勉强靠坐在沙发上,压抑着急促的呼吸。
闻三爷看着他,喉头有些发紧。
叶云墨不常喝酒。他的酒量没有叶弈棋的好,也不好这一口,要闻三爷半哄半迫才能喝上一杯。喝过后颊烧红霞眼波潋滟,床上倒还放得开些。一次闻三爷兴起,想到听人说过的新鲜玩法,将红酒灌进套子里,塞到叶云墨肠壁深处。闻三爷提枪而入,抽`插间那套子在里面挤压翻滚,半醉的叶云墨绷紧腰身婉转呻吟。最后激烈冲刺时套子不堪重负而破,混着精`液和红酒灌满叶云墨的后`穴。
肠壁对酒精的吸收猛烈而迅速。这一次人体“深水炸弹”让叶云墨因酒精中毒而陷入昏迷,足足躺了三天才清醒。叶弈棋守在旁边,死死握住他的手,眼圈发红。
闻三爷补偿的方式,是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
这辆车照例在车库里接灰,他们依然开着那辆半新不旧的雷克萨斯代步。
这一次玩得太过火,闻三爷此后便不再强迫叶云墨喝酒。许久未见他的醉态,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怒火掺着欲`火,交替燃烧。
他欺身上前,手捏住他的下巴,贴近。带着酒味的呼吸交错,气氛暧昧而危险。
叶云墨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神态慵懒。闻三爷深深吸了口气,一把甩开手,直起身。
他叫人端了一大桶冰水来,哗啦啦从头到脚,浇了叶云墨一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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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墨被冷水一激,浑身湿透,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酒也醒了大半。
曲阳轻轻敲门,端着果盘茶水。他迅速暼了眼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叶云墨,暗自庆幸自己这个电话打得及时。
即便叶云墨被冷水淋了一头一脸,形容狼狈,曲阳也不觉得他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无足轻重。
闻三爷肯为了他亲自赶到天下春,可见这孩子与他关系非同一般。
闻三爷倒了杯茶,递给叶云墨。叶云墨此刻急需热源抵御骨子里的冷,他抖着手接过,一饮而尽。
等他喝完,闻三爷说:“刚才那个林公子,他父亲求我办事的时候,三十多度的天气,亲自跑去给我捡高尔夫球。现在呢,你却只能被他那个草包儿子羞辱。”他笑道:“跌进泥里,谁都可以践踏一脚的滋味,好受吗?”
叶云墨也笑了,声音因为酒精的刺激而带了一丝甜软:“您也没高贵到哪儿去。都是嫖,半斤八两。”
“你为什么总是试图挑衅我?真想我杀了你?”
“杀人偿命。”叶云墨撑不住,歪头靠着沙发扶手:“闻三爷手眼通天,是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逃脱制裁?”
闻三爷说:“嗯,可能是比你们要好办一点儿。”
“未必每次都能如你心愿吧。”叶云墨喃喃道:“可惜,就算你因为杀了我去坐牢,我也看不到了。”
“别想了。”闻三爷说:“我不会杀你。但像今天这样的事,你还会遇到很多次。下一次我不会这么好心来救场,除非让我找到你弟弟,或者他自己出现在我面前。”
叶云墨似乎有些困惑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呢?我们到底有什么特别吸引你的地方?”他抚摸着自己的脸:“因为长得好看吗?还是因为长得一样?”
他话音甫一落,闻三爷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但是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快过了他的直觉。他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叶云墨就抓起了果盘里的水果刀。
水果刀锋利尖锐。它顺着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迅速而决绝地狠狠划下。
从左边颧骨,经过左脸,直到下巴。
刀尖经过的一瞬间,皮肉绽开,如细腻的鱼肚,然后红色血珠突然密密麻麻地涌出来,迅速汇聚,像烧尽的红蜡,一滴接一滴,砸进闻三爷眼里。
“这张脸,早就不想要了,累赘。”叶云墨平静而倦怠地扔了刀子,任血汩汩而流,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你让小棋上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对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厌恶透顶。”
“顶着这张脸的,有小棋一个就够了。”
闻三爷死死抵住叶云墨的伤口。厚厚一叠纸巾,仿佛扔进染缸,瞬间红透了。他气急败坏地喊着门外的手下:“叫救护车!”
叶云墨事不关己似的,恍惚笑道:“知道吗?我们做`爱的时候,小棋总不忍心看我。我又何尝不想闭上眼睛,可是我不能。”
他目光突然变得清澈,盯着闻三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
ps:ok终于虐完了。
第五章
闻三爷大风大浪里折腾到三十五岁,已经很少被什么人,什么事震撼到。叶云墨的举动,却一再颠覆了他的认知。
对别人下得去手不难。对自己下得去死手的,才是真正的狠绝。
“割得太深了,已经伤到肌肉组织。”医生无奈地摊手。
闻三爷捻了捻手上干涸的血渍:“会留疤吗?”
医生给了他一个“显而易见”的表情。
“不过,伤患还年轻,恢复得会好一些。再利用现在的一些药物和激光除疤技术,应该会有所淡化……”
不过是公式化的安慰罢了。刀口深可及骨,密密麻麻缝了二十多针,再淡又能淡到哪里去。医生不无遗憾地看着病床上因失血而脸色苍白的青年: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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