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踏进浴缸小腿被冷水溅上时,巫泽远的神智就被冷醒一大半了。可是,距离上回有人不带情欲地抱著他关怀他,彷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几乎可以回朔到七八岁,父母尚未离异前的美好时光……
没有男友之前的他,习惯於独来独往,出国求学独居在外,从来不以为苦。
可这才几个月的同眠共枕,竟然就让自己食髓知味,不过四五十天男友没空从未婚妻身边开小差来搭理他这正牌沦为黑牌的情人,有洁癖没法搞yī_yè_qíng的巫泽元活到快二十八岁,才无可奈何体验到什麽叫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不严重嘛……呃……不搽药不用两天……自然就会好。」
切,煎鱼被油喷到都比这严重好几倍耶,世间伟大的妈妈们在厨房里都没有被烫得哀爸叫母,哪像眼前这个不像男人的大男人如此惜皮,不愧是盖高尚的贵公子,一点痛就大呼小叫,难怪有人要唱别人的性命是镶金又包银,反观跟老母相依为命的辛酸成长过程,自己算是不值钱的贱命一条吧?
确定那伤没有大碍,李其徵抬起手想把麻糬精剥离自己的身体,没料到麻糬精竟然在手臂施力搂得更牢,还张口吸住自己的脖根,用他的家俬磨蹭自己的!
「干!喂喂喂,别乱发情啦,看清楚,我是男的耶!」
麻糬精的肤触很光滑很细致,搞不好很多女的都不如他的触感好,可是可是,再怎麽好他都是男的啊!
麻糬精哼著鼻音笑出来:「嗯……呵呵……这重要吗?你已经升旗了,还在乎我的性别?」
干干干干干!李其徵惊讶低头,果然看见两支硬梆梆的长枪短兵相接,这麽出格的情况他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心脏都快被自己吓停了!
分明自己小时候只对女明星海报流口水,青少年时期只对av女优dǎ_shǒu_qiāng,成年後只对两任女友跟老婆负责耕耘,今晚怎会变成对著一个娘娘腔发情的变态?
李其徵举起一手握拳用力敲了脑袋两下,想将自己被酒麻痹的神智敲醒,他相信,这一切都是酒醉惹的祸!
「何必这样……」
麻糬精从他脖子上抽回一只胳膊,用没有任何粗茧的优美指掌捉住那只敲头的拳头,拿到他唇边,每啄吻手背一下,就低声的说一句:
「是男人,积多了难免都会想做……这里没有女的,不小心擦枪走火了,那就让我帮你把上膛的子弹都射了……这样不就结了?」
巫泽远似是而非的这番论调,让李其徵有些发傻愣住了。
在他三十有一的生命里,还没见过这种拿眼媚人的娘炮怪咖,他周遭的同性大多都是跟他一样工地里讨生活的,哪个不是又臭又硬的铁汉子?可是也没见过谁跟谁在工寮一起洗澡,洗到像他们这样,对彼此激动到举枪致意的啊?
「你……你要怎麽帮我?」
话一出口,李其徵便觉得自己说得不对,可是脑子在看见手背被粉粉水水的唇片亲著之後,就更混乱不听意识控制,他思索不出自己哪里错了……
「除了没有海mī_mī可以让你捏著玩……其他的我都能办到。」
巫泽远暧昧笑笑说著,刻意眨了下左眼。
李其徵一听,耳根立即像被火烫著般红了起来,男根更是垂涎地从马眼流下几滴体液,即便直觉这话也有语病,可热血都一腔往下身聚集了,缺乏养分的项上人头即将失去辨别是非与搜查漏洞的能力……
……漏洞,漏洞?!对啊,李其徵脑内闪过一丝清明,用没让巫泽远抓著的另一只手再次试图把人从身上推出距离,可是攀紧脖子的人实在比三秒胶还厉害,让他无法用行动确认,只好豁出去的直接用嘴问!
「你是双性人喔?阿不然……呃……你哪来的洞……给我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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