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神情沮丧的道:“不知道。”
我担心鬼魂陈和陈毅他们,不知他们被带到了哪里?有没有危险?
我看了看情绪有点低迷的大伙,安慰道:“陈老大和陈叔不会有事的。”
刘凯点了点头,接口道:“可是孙哥你还没有回答李掌柜问题。”
“哦!我被……”
我给他们讲了我被带走的后的事,至于老怪物放蛊拿我做实验的事我没有说,我肚子里有蛊的事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毕竟很多事我自己都还没有想明白。
大伙听后也都表示后怕,同时也都无比羡慕我的狗屎运,就连一直不对眼的横肉,也是用看怪物似的目光看着我。
我tmd不知为啥就是看他不顺眼。
就在他们为我唏嘘不已的时候,我们听到了脚步声。
我一下子窜到了铁条旁,双手攥着铁条尽量往外眺望,其他人也走了过来,期盼的望着牢门外,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音。
当看到同样蒙着眼被押着走来的鬼魂陈时,我终于把堵在心口的气吐了出来。
牢门被打开 ,鬼魂陈被身后的黑衣人推了进来。
站稳后,鬼魂陈伸手撤下遮在眼睛上的黑布,漆黑的眸子在我们中间扫视了一下,轮到我时我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随后调开了目光看向其他人。
当然我们被他扫视的同时,我的眼睛也像s光射线一样的把鬼魂陈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确认无碍后这才放心。
鬼魂陈扫视完后眉头皱了起来,陈巽上前谨慎的道:“当家的,你……。”
鬼魂陈却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意思是不让他问了。
我们很想知道鬼魂陈被带到了哪里,可是看他没有要说的意思,我们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我们知道鬼魂陈有自己的分寸,该说的时候他必然会说,不该说的即便我们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鬼魂陈只是冷冷的道:“陈叔被带走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从这点上就说明他进后的扫视是为了确认人数。
我应道:“嗯!陈叔被带走了,而且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我听不懂他们的话,但能感觉出他们很紧张!”
鬼魂陈点了点头,原本苍白的脸色上又新添了一抹阴郁的神情。
鬼魂陈冷冷的道:“他们族长的练蛊房,着火了。”
我们差异的互相对视后,我忙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鬼魂陈慢吞吞的道:“听到的。”
对啊!鬼魂陈会苗语。
族长的练蛊房着火了?是单纯的意外?还是有人故意放火?如果是人为的,哪会是谁?会有谁在黑苗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来?如果不是人为的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那真的可以说我的幸运指数又爆表了。!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隐约中似乎闻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气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陈毅,天黑前我们才看到两个黑衣人连架带拖的把陈毅丢了进来,我们连忙围了过去,鬼魂陈蹲下查看他的情况。
他已经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双眉紧锁一张有些狰狞的刀疤脸上表情极其的痛苦,一颗颗斗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到地上,正确的说法是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的地方,全部被汗水浸透,甚至连头上的发梢都凝结出细小的汗珠。
这是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会造成这种局面?我们解开他的衣服想帮他检查伤口,可是我们并没有看你到什么血淋淋的场面,身上除了一些老伤外没有看到一处新伤,这让我们很疑惑。
就在我试图想叫醒他的时候,鬼魂陈却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在陈毅的身上从上到下的仔细摸了一遍,越摸眉头皱的越紧脸色也越阴沉。
我们摒气凝神的等待着鬼魂陈的结论。
鬼魂陈慢慢的收回了手,神色凝重的叹道:“他浑身的筋骨尽断,已经无法再站立了。”
筋骨尽断!这个词突然砸进了我的脑子里,让我忽的记起老怪物曾经拿着一只黑色的小虫子,得意的和我说过它的名字叫‘生不如死’,它的功能就是让人筋骨尽断,当时因为我肚子里有情歌蛊的原因,老怪物没有办法用在我身上,难道他把那个蛊虫用在了陈毅的身上?
想到此我气的浑身发抖,心里骂道;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我都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老畜生。
我强压下自己的愤怒,把我的猜测说给他们听。
其他人闻言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谁也不能想象一个人要如何承受的了这样的折磨。
我抬起头,求助般的看着阿金道: “有没有止痛的法子,他应该是中蛊了。”
阿金没有回答我,而是从身上找出一个手指粗细的竹筒,他打开竹筒的盖子从里面倒出一个人红白相间的小虫子,示意横肉捏开陈毅的嘴后就把那只小虫子放进了他的嘴里,做完这一却,他才说道:“他中的确实是蛊虫,刚才我喂他吃的是能够克制它的蛊虫,可是效果有限,最多一晚上的时间让他不会太痛苦,以后他会每个月发做一次,每次都是让中蛊的人重新体验一次骨断筋折的痛苦。”
阿金说完怜悯的看了看昏迷陈毅。
每一个月都会再受一次骨折筋断的折磨?还真的tmd真是名副其实的‘生不如死’啊!
我们心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毅,对于这种事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即便施蛊者解了他的蛊,让他不必于每个月承受一次炼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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