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伯母,你怎么来了?”
季继业看到萧楚华,明显有些紧张,看得出来,他内心深处对萧楚华是颇为俱怕的。.
“我怎么不能来,我要是再不来,任由你折腾,老爷子的命还要不要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往回带,你就不怕害了你了爷爷!”
季继业涨红了脸,“大伯母,华大哥医术高明,我的病,还有爷爷的病都是他治好的,我们没有理由不信他!”
“哼!一个居心不良的人你也敢说相信他,你什么脑子?”萧楚华冷冷的哼了一声,季继业就有些不敢与她对视。
“你好大的胆子!”萧楚华的声音徒然提高,“你捌走我女儿的事我还没找你清算,你竟然又跑到医院来谋害我季家人,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送警局。”
萧楚华面露寒霜,怒瞪着华文昊。她身后的保镖就要上来抓华文昊。
季继业连忙伸手去阻拦。“大伯母,华大哥是来给爷爷治病的,你不能这样对他!”
“我要怎么做,还用不到你来多管,季家的事还没轮到你来做主,你以为你那点子破事我不知道,跟你大伯一个德行,趁我还没发火,最好从我眼前消失!”萧楚华盯着季继业,季继业脸色苍白,低下了头,不敢再抬头去看萧楚华。
华文昊仰首挺胸,对季继业的表现有些失望,怎么一点季老先生的基因都没遗传过来。
“季家的事自然要季家的人来处理,你姓季还是姓萧,继业是季家第三代中唯一的男孩,他是季老先生指定的法定继承人,怎样治疗季老,继业最有决定权,你又有什么权利在这里说三道四!”
华文昊不开口则矣,一开口就往萧楚华软肋上捅。
萧楚华怒瞪着华文昊:“想撒野,你找错了地方,你以为这里是大陆!”
“大陆又怎样,香港又怎样。”华文昊上前一步,一步不让的盯着萧楚华。“无论是香港还是大陆,都是一个老祖宗,慈母孝儿,善待老人,这是每一个华夏人都应该做的事。
可我从没见过一个像你这样的母亲,把自己女儿的幸福做为你提升事业的筹码,不去顾及她的感受,不去考虑她幸福,你连自己女儿的幸福都敢牺牲,你又有什么资格代表季家决定什么,你不配!
季老先生明明是中毒引起的病症,你这样推三阻四不让院方做出准确的判断,你又是何居心。做为母亲你不能善待自己的女儿,做为儿媳你不积极的治疗老先生,像你这样自私、自利,不慈、不孝的人又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
“你!”萧楚华气得脸色苍白,她没想到华文昊的话这样犀利,让她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
季继业眼里闪出一丝感激的神色。
“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赶出去!”
萧楚华捂着胸口,气得脸色苍白,用手指着华文昊,就连手指都有些颤抖了。
她身后的两名保镖就冲过来。
华文昊冷哼一声:“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一会伤到了是你们咎由自取。”
萧楚华气得尖声叫道:“把他给我哄出去!”
那两名保镖听到萧楚华的厉喝,立刻如儿狼似虎的向华文昊冲去。可惜这两名保镖只是块头大了一点,身材魁梧了一点,就连病房门前的那两名保镖都不如。
华文昊见他们俩扑过来,虎形拳一动,真气调动,一拳一个,全都打在两人的胃上,两名保镖顿时蹲在地上,捂着那里一阵翻江倒海,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直不起腰来。
华文昊上前一步,气势磅礴与萧楚华脸脸相对:“今天我尊你是想南的母亲,我要告诉你的是,想南虽然是你生的,你养的,但是你没有权利决定她的未来,她的生活,我会亲自将她接出来!”
说完这些话华文昊转身向外走去,走了几步,转身对季继业喊道:“你是个男人,就要像个男人一样挺起胸膛,认准的事就不能怯步!”说完转身离开。
萧楚华气得浑身颤抖,眼看着华文昊渐渐的消失在夜色里。
那两名保镖爬起来,不敢抬头去看萧楚华。“夫人!”
萧楚华狠狠的甩给他们每人一个嘴巴:“废物!”把火全都发在他们两人身上。
华文昊昨晚思索的很清楚,季家在港影响力极大,他想把想南顺利接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昨晚与萧楚华第一次正面冲突,这个女人极有主见,她认定的事是绝对不会轻易妥协。
华文昊隐隐感觉到季家正在经历一场暴风雨,而萧楚华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华文昊并不知道,但是从她对待季启渊父子的态度上来看,她们家族内部似乎并不团结。
不过这些并不是华文昊所要关心的事,他现在只想把季想南从季家安全的接出来,给她自由,让她幸福快乐,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如果不借助外力,他很难同想南在一起。
华文昊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马金浮,马金浮是香港工商联主席,本身又是极有影响力的商人,同时又是慈宁医院的大股东。
马金浮欠他一个人情,如果加以利用,或许能起一点转机。香港不同于大陆,华文昊在这里举目无亲,所以有些人脉资源必需加以利用。
虽然昨晚他已经告诉季继业,季老是因为中毒引起的脑出血,但是他父亲季启渊被抓,有萧楚华从中做梗,季继业很难影响到医院的治疗方案。
所以华文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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