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是那个叔叔的家?”
“是啊。”
小女孩的手上不知何时握了一把沾着血迹,且锈迹斑斑的尖刀,她吸了吸鼻子道,“哥哥,你的血好美味啊,我已经等不及了呢。”
许优昙心里暗叫不妙,小女孩的速度很快,手上的刀已经刺到许优昙面前,许优昙侧身往旁边一滚,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女孩,下手居然这么狠,小女孩见轻易被许优昙躲过,顿时恼羞成怒,攥着刀又冲上来。
许优昙的手脚虽然被束缚着,但他好歹也是练过的,他飞起双脚想踢掉小女孩手中的刀,但他的脚却穿透了她的刀和手,许优昙的身体收不住力,又滚了出去。
许优昙没想到在薄绎面前吃瘪就算了,连对付个小女孩也这么狼狈,但奇怪的是他马上落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许优昙回过神一看,他正在薄绎的怀里,手脚是自由的,人也在洋楼里,周围一片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许优昙喘着气问道,“那小女孩呢?”
“困在你的房间里了。”
“怎么回事?”
“回去再说。”薄绎抱着他往大厅走去。
☆、古董木筷6
大厅灯火通明,周子遥和周大伯正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看见他俩回来,脸上顿时一喜。
薄绎让许优昙坐到椅子上,出去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再坐回到他身边的椅子上,这一切周子遥都看在眼里,他朝着正在喝茶的许优昙挤眉弄眼,许优昙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茶喷出来。
许优昙放下热茶问道,“怎么回事?”
薄绎道,“我听到周大伯的喊声后,立即上去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耽误了一会儿,差点把你给丢了。”
许优昙尴尬道,“怪我,我一看到门外有影子想也没想就跟了出去,结果就正好让我碰上了。”
薄绎道,“我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你,这时小沐来电话,她会打电话给我,肯定有什么线索,我就接了,她说医院里来了个小男孩找老赵,被她制伏了。”
“我才知道原来有两个,一个在这,另一个去了医院,我能感受到许优昙所在的位置,我出门追踪到假山那,没有看见人。”
“但我知道许优昙还在周围,于是我瞬间就明白这是小鬼的障眼法,我以血驱邪,就看到许优昙站在我面前,双眼无神,意识涣散,小女孩也在,看到我就拿着一把刀冲过来。”
“我直接把她扔上三楼许优昙的房间了,那个房间有我布置的阵法,本来想用来保护许优昙的,结果他却跑了出去,才有后来这些事。”
听他这么说,许优昙顿时有些愧疚,他不解道,“不对啊,我对付那个小女孩的时候,直接从她的身体穿透过去了,你可以把她扔上三楼我相信,但你怎么抓住她的?”
薄绎道,“我的血可以对付任何形态的妖魔鬼怪,正如你的血可以滋补它们。”
许优昙一怔,“你是说我的血就像唐僧肉似的,各种鬼怪都想咬上几口,所以这才是我被当作目标的原因?”
“嗯,所以那个小女孩才想要你的血。”
许优昙顿时感到喉咙很干涩,他又喝了口茶问道,“为什么?”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因为你的体质不一般,这种事以后也会常有。”
“那你说跟我的梦有关是怎么回事?”
“这几者都有一定的关联,我以后再告诉你。”
许优昙知道薄绎不想说,那他再怎么问也没用,他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愤怒,对于薄绎的隐瞒,对于梦境的无奈,对于体质带来的麻烦。
薄绎知道他心里不爽,但有些事真的不宜现在就告诉他,所以只能瞒着。
这时,牧小沐回来了,她将一张折成“回”字形的黄符递给薄绎,“在里面,还好你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老赵就完了。”
“说说医院发生的事?”薄绎接过黄符,随手放在桌上,周大伯和周子遥的椅子不由得往后移了移,好像生怕里面的东西会跑出来。
牧小沐说道,“我赶到医院,找到老赵的病房,因为烫伤,他的脸上缠着绷带,我是看名字认出他的,为了保险起见,我还问的清清楚楚,原来木筷不是周大伯亲手烧的,而是周大伯吩咐老赵烧的,所以老赵才倒霉的被当成报复的对象。”
“由于薄绎的嘱托,我寸步不离地守在老赵身边,我实在无聊,就用手机玩游戏,正玩的起劲呢,一阵冷风直接把我手机给关机了,我一抬头,好嘛,一个小鬼,我二话不说就用薄绎给的黄符把他关起来了。”
许优昙问薄绎,“你打算拿他们怎么办?”
薄绎问他的意见,“你想怎么做?”
许优昙很同情他们的遭遇,“他们很可怜,种植槐树的人用童男童女的鲜血灌溉它,所以他们两个成了牺牲者,小女孩说后来有另外一人把他们制成木筷,但具体是谁她也不知道。”
薄绎道,“制筷之人可能是那个墓主人,至于是谁,我也没头绪,他可能是想用三长两短的鬼木之筷来惩罚盗他墓穴之人,但周大伯巧合得到木筷,差点成了替死鬼,这才引发了后来的事。”
☆、古董木筷7
薄绎拿着黄符来到许优昙的房间,周大伯和周子遥害怕里面的东西就没进去,许优昙和牧小沐跟了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中央的地上整齐摆放着十颗刻着“卒”字的棋子,在暗夜里散发出的光线组成一个透明八卦阵,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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