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含住了教主的手指,用舌头一点点很仔细地舔着,舔了一会儿,手指就被教主抽了出去,床幔放了下来,狰狞的孽根凑到了我的嘴边,我看着教主似笑非笑的脸,张开了嘴巴,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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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不那么顺利,甚至有些痛苦,我不明白画本上那些满脸享受的人,都是怎么做到的,教主一点一点地教我,显得极为耐心,在最终结束的时候,他看着拼命向外咳嗽的我,用手抹了抹我脸上的浊液,笑着说,真是个乖孩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在床头看到了一个我以为早死了的人。王嬷嬷的手里端着一碗温汤,极为仔细地垫高了我的靠垫,一勺一勺地喂给我喝。
我看着她有些发白的头发,看着她充满感激的表情,又看着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很多我想问出的话,就问不出口了。
我的教主,是拿王嬷嬷的命,来奖励我。
我应该高兴的,但我想起死去的小黑哥,想起死去的那么多美人,我又高兴不起来了。
20.
最近总是下大雨,湿气重,不太适合铸剑,我就给自己放了长假。
我的脸和上半身依然黑漆漆的,但教主好像也不太在意了,几乎每天都要来睡我,有时候我的黑手摸在他白得像豆腐一样的身体上,看起来特别好玩,他的脾气像是突然变得很好,任由我摸来摸去,等我摸够了,他就压上来,然后再睡我一遍。
我至今仍然不知道教主叫什么名字,据说教主以前下过一道命令,整个魔教只有前第一美人能够唤他的名字,久而久之,大家都“忘”了他叫什么,只管他叫教主。
我有时候管他叫教主,有时候管他叫相公,我也分不清这两个称呼都在什么时候用,想起哪个,我就叫哪个。
今天的大狗狗依然直接朝我扑了过来,教主看我和大狗亲亲热热,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这狗倒是和你亲近。
他这话一说我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我想了想,抱起了大狗,一起坐在了教主的大腿上,教主搭了把手,扶住了我的腰,这样后背就是教主,前面就是大狗,我成了夹心的。
教主很长时间没说话,他的手搭在了我抱着狗的手上,暖洋洋的,是活人的温度。湿漉漉的舌头舔到了我的后脖子上,灼热的硬物也抵在了我的后腰上,我没敢动,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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