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傲遗眼一眯,将尤清洄推至墙边,滚烫身躯便直接贴了上来,散发着成熟气息的胸膛挤压着尤清洄略显单薄的身体。
湿热的唇轻擦过耳垂,霸道的气息充斥鼻息,低沉的嗓音拂过耳际,皮肤微微战-栗,“想勾引谁?”
尤清洄其实不喜殷傲遗这样强势的姿态,侧过头推拒着那具肌肉紧实身材完美的躯体,“没有。”
殷傲遗唇角笑意冷淡,抓过尤清洄清瘦的双手压过头顶,“嗯?”
尤清洄瞪眼。
恶魔轻启薄唇,“二十七?”
尤清洄身躯一震,“你把他怎么了?”
殷傲遗好整以暇,“心疼了?,放心,死不了。”顿了顿,“但也不会活得很好。”
尤清洄咬牙,声音轻却狠,“杂碎。”
殷傲遗笑了,笑容异常冷,“再说一遍。”
尤清洄不敢,只能换一种说法,“人渣。”
殷傲遗心情似是颇好,既不发怒,也没冷嘲热讽,只是很欠揍,“若这是房中情趣,我接受,但你得把我伺候舒服了。”
尤清洄也笑了,凝视着殷傲遗近在咫尺深邃不俗的五官,“我一直想知道,你既然找到了你的薛小少爷,又何必来招惹我。就算是想要轩岐茸,又为何用这种方式?”
龙之逆鳞不可触,触之,必死。
薛澍,是殷傲遗的逆鳞。
殷傲遗一把抓过尤清洄重重甩到地上,在尤清洄还未来得及从骨头碰撞地面的疼痛中缓过来时,双腿就被大力分-开。
……
“你若想以此折辱我的话,大可不必,我压根就不介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上。”
回答的是更加粗鲁的动作。
尤清洄断断续续的喘-息着,思绪确是渐渐飘远,殷傲遗总骂他是男-妓,世人也都道妓-子下作,出卖肉-体,丢弃灵魂,就如他之前所说,妓-子脏,个个沉湎其中的嫖-客们又能干净到哪去?
结束一场如同虐待的性-事,殷傲遗拍拍屁股潇洒走人。
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留他像是用完就丢的破败布偶。
那以后,殷傲遗时不时就会来上一次,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也许是被骑的福利,被泡水牢的时间也是大大减少,最后干脆是没了。
尤清洄却已觉得关节隐隐泛酸,怕是落下了病根。
武功被废,内力全无,尤清洄只能靠着自身一点点慢慢复原,痛苦不堪。
牢里湿气太重,新的被褥没过多久便有了霉味。那被子也不知殷傲遗看没看见,总之没提一句,尤清洄也乐得免了点麻烦。
尤清洄缩在霉气扑鼻的被褥上,觉得他就是只只敢躲在阴暗角落的卑陋爬虫。任青苔满布,任身上长了霉斑,也见不得光。
又像是被锁在深闺大院里不能见人的情-人,每日的企盼,便是等着主人的临-幸,麻木空洞。
作者有话要说: 我被割得支离破碎的文啊……【泪眼婆娑】
☆、二八章?楚云其人
楚云最近心情不甚好。
殷傲遗忙得几乎不见影,偶尔到来的温存也总觉少了点热烈,甚至有些敷衍之意。
去找他又总会被告知:宫主正在办公,忙完便会去找您。
忙忙忙,有多了不起的事要忙,连见一面的时间也没有。有什么事还能重要过我这个你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初恋小情人?且不说以前,好不容易在一起,腻歪了没多久,他就三天两头往外跑,一月才回一次,有时甚至几月才一次。后来倒是留在了宫里,不过一闭关就是一年多,如今出关了,也不让见面。若不是没有苗头,楚云真要怀疑殷傲遗在外头养了什么新人。
这些话楚云自不会说,因为在殷傲遗眼里,他是善解人意身世坎坷柔柔弱弱的薛小少爷,所以他也只得忍下这口恶气。
欲-求不满的火气和独守空闺的怨气,再加上牢里的那个不确定因素使得楚云一直压抑的本性濒临爆发。
翠兰一直觉得这个外人眼中温顺的漂亮公子很是喜怒无常,最近更是越加的阴晴不定,有时他眼中不经意露出的阴狠连翠兰也瞧着心惊。
可他们这些下人又岂敢明目张胆的妄加议论,只敢在私底下嚼嚼舌根,面上还得恭恭敬敬。心底却还是战战兢兢,生怕这小祖宗一个不顺心拿他们开刀。
要说这薛公子,是宫主三年前突然从外头带来的,那时总管召集了所有人,说这薛公子是宫里贵客之中的贵客,得照顾的无微不至。众人自当应着,于是楚云一时成了众星捧月般的人物。
时间长了,大家也就看出了苗头。这位所谓的贵客,其实就是宫主的男-宠。极得宫主宠爱,宫主几乎日日留宿薛公子的渠澍轩。
不过这是大家心照不宣却又不敢捅破的事。
要说教主,也是洁身自好之人,在薛公子之前竟愣是没有一个侍-姬,更别说男-宠。也不知宫主平日是怎么解决的……咳咳,想多了。
而且男风其实不胜行,甚至是被批驳的,也难怪大家一开始没想到这回事。
有次翠兰听其他人说,其实这薛公子以前不叫薛公子,叫楚云,是个小倌,也不知给多少人睡过,脏的很。翠兰恍然,难怪她总觉得这薛公子虽然模样身段都好,却总带着股说不出的胭脂媚气,以为男宠都是这个样子的,虽然身为男子,却像女人一样给人压,那怎么也得女性化一些。
得知薛公子竟是个千人压万人骑的男-妓,翠兰又不由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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