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锐不说话,看看手里的听筒,又看看吕岩,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文昭呢?”吕岩有点急了。
肖锐指了指听筒。
“他给你打电话?”
“钥匙,他说他书桌的钥匙在你那。”
“啊?!怎么可能,他还说什么了?”
“那个没必要告诉你。”肖锐冷冷瞥了吕岩一眼,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给我钥匙。”这么说了一句,肖锐的表情有点凶恶,似乎随时准备好扑上去把吕岩那张好面相撕碎了。
“喂!你小子……你先跟我说清楚,文昭都说了什么,我这里没有他的钥匙,他这个人是不会连这种事都记错的。一定是他要提醒你什么!你先别黑脸,我跟你说,文昭可能出事了,你别害了他!”吕岩好一番解释,又是循循善诱,又是威逼利诱,直看着肖锐的脸一会儿黑,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终于是把陈文昭的原话套出来了。
“你说他告诉你他姥姥病危了?靠,打我认识这小子那会儿,他姥姥就死了。还说我是他爱人,妈的,死gay……”吕岩抱怨了一下,发现肖锐还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立刻收敛了:“文昭有事儿。他说这种没可能的谎话,还让你联系我,肯定是打暗语呢!估计让人给劫了,他让你上哪儿找他?”
“西沽公园。”
“该死的!”吕岩这会儿终于出现了着急的样子,疯狂地跑到书房里打开书桌第二个抽屉,里头还真有个锦盒,吕岩打开一看,是空的,立刻把盒子攥在手里,往外冲。这会儿肖锐已经从鞋柜里拿出一百块钱在门口等他了,吕岩赶紧跑过去,说了声“走”,肖锐却伸手拦住了他。
“给我!”
“啊?”
吕岩发愣,肖锐伸手抢过去他手里的锦盒,然后一个转身,飞也似的跑走了。吕岩愣了半天,忽然骂了一句街。
他还以为那怪胎能等自己,闹了半天是等东西,靠,真他妈的脑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的勤奋,是对我对大伙儿的歉意,呜呜……
那个,其实,咱这个文好多cp的,有人想要系列文咩?(我这坑爹的速度,还想着开新文,真是没救了……)
17、智斗(上) ...
“妈的!你耍老子吧?怎么还不来!”
陈文昭吃痛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男人还不住地拿脚尖狠狠踢他的脊梁骨,死疼。眼睛蒙着,只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沙痛,估计是磨破了,陈文昭忍不住咳嗽两声,喉咙里有点血的味道,看来里头也伤的不清。
“我这兄弟脑子笨……”
这帮歹徒不是吃素的,精明的很,自己擅自选了西沽公园这种人多的地方,本来打算着趁乱能跑掉。可是他们根本不让自己出去见肖锐,而是去了个自己人代替自己。
“他这人还有点认死理儿,不是我去他不肯给东西的……”
“那就把他直接带来,让他看你一眼!”剩下这个看着陈文昭的男人并不是一开始挟持的那个,而是一个双臂都是纹身的胖子,脾气只会比那个更糟,这么说着,抬脚就碾上陈文昭的脸,叼着烟哼哼:“怎么着?这样行了吧?”皮鞋蹭在陈文昭脏兮兮的脸上,擦破了皮渗出血来,胖子乐了:“操!他妈的一个大男人,脸皮还真嫩啊!娘们似的——”
随着一声呸,陈文昭明显听到了那个男人张狂的笑声,一口腥了吧唧的唾沫喷在他脸上。
就是兔子急了也是咬人的,陈文昭心里头劝自己冷静了无数遍,还是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他浑身疼的起都起不来,至少也要给这混蛋一拳。
半天没什么动静,那个男人不断地在空旷的厂房里踱步,嘴里唧唧歪歪没个干净,一会儿嫌自己同伙不回来,一会儿怀疑是不是警察来了,心情极端暴躁。
“你是不是害怕他卷着东西跑了?”
“妈逼的,你那张臭嘴不想要了是吧!”一句话就跟点燃了导火索似的,胖子脸上都扭曲了,猛扑过来给陈文昭一顿揍。陈文昭抱着头话都说不出来,直到最后被那人的胖手抓着细脖子拎起来,胖子在他脸前吼,距离近的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你他妈的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做了你!”
“你……你拿我撒气……也,也没用啊……他要真的……”
“操你妈!”呼的一下,陈文昭被推倒到一边,砸在一堆货箱上,箱子呼啦啦全倒了。陈文昭自己直接摊在地上起不来,但意识还算清醒,能听见那胖子在喘。
“你带着我去西沽找人吧……我兄弟听我的……到时候东西就是你的了……何必跟他分……”
“你想离间我们?”胖子脸一黑,冲过去捏住陈文昭的肩膀,对于他来说,陈文昭就跟纸片似的,一嘶就碎。
“我是平心而论……你死心塌地……他呢?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吧……”肩膀被捏的咔咔响,陈文昭挣扎着不让自己晕过去,虽然看不见,还是坚持梗着脖子对着歹徒的方向,他能猜到,对方此刻应该比自己慌张。
“你会帮我?”胖子哼了一声。
“我也是帮自己,我给你东西,你放我一条命。”
这句话说完,胖子沉默了,陈文昭没再开口,静静地给胖子考虑,不多会儿,陈文昭就感觉身子被狠狠一拽,被胖子拖着走出门,拉上一辆车。然后眼前忽然明亮起来,一时间眼睛刺痛得睁不开。
“把你自己拾掇利索了!”胖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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