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正面的ti|位,从身后ru|侵,能比以往进得更|shen。易君然强健的躯体压在江亦辰身上,jie|合的地方粘|chou湿|hua,「还可以更|shen一点吧?」
没等江亦辰回答,尺寸傲人的xiong|器势如破竹地埋入了炙|re的fu|腔处。这种毫无保留地ru|侵实在太可怕了,他必须逃走才行。江亦辰挣开易君然的手,拼命朝着床头爬去,却又被他狠狠拉了回来,fu|内搅动的re|物越z|越大。
「易君然——你出去……变态!啊唔……好用力、要死了……不、不要动。」
江亦辰凄惨的哭声回荡在卧室里,易君然凶狠的动作却不见减慢,咬着江亦辰通红的耳垂,「说你相信我!」
「啊呜——慢、慢点,那、那么|shen……肚子好烫——」江亦辰有些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易君然在说什么。身体里无法宣泄的kuai|感逼得他要发疯了。
「说你相信我,我就让你解放,乖。」易君然放软声音,诱哄着深陷yu|潮的江亦辰。
「我相信你……相信你!」江亦辰几乎是崩溃地喊了出来,「让我去,用力一点,快点让我——啊……」
江亦辰终于在易君然强势地ru|侵下达到了gao|潮,争先恐后的re流也在肚|fu内打转。连小|fu都微微鼓了起来。雪白的床单上一片狼藉不堪,随处可见甬起的褶皱,江亦辰白皙的肌肤上透着温润的潮红,激烈的qing|事让他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易君然没有急着从江亦辰的身体里退出去,翻过他软绵绵的身体,托着un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击。江亦辰抽抽泣泣地不断重复着,「我相信你,相信你……」
昏迷前的一秒,江亦辰想,『易君然,你到底想要我相信什么呢?』希望是一种苟延残喘的悲哀,他让期待的人前赴后继最后却一次次落空。江亦辰不想像他母亲一样,一辈子活得没有自我,一辈子想着那个永远不可能再回来找她的男人,他不要做第二个江聆冉。
江聆冉的死就足够给他一个一辈子刻骨铭心的教训,凡是飞蛾扑火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曾经看着落落寡欢,没日没夜、以泪洗面的江聆冉,这一辈子好像就靠着那个相册活下去。那个相册里活着她爱的男人,她的世界里只有那个男人,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显得无足轻重。
江聆冉曾经摸着他的脸颊说过,「如果你再优秀一点,是不是他就会回来找我了?」
那时候的江亦辰不懂为什么母亲会那么说。后来他明白了,因为连自己的存在都是母亲得到那个男人的筹码。透过他,江聆冉在看着他的父亲。
江亦辰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就是他从来没有被人爱过。他想要被爱,可是却竭尽所能地隐藏着对易君然的爱意,不能坦坦荡荡,必须像是阴沟洞里的蝼蚁那般,永不见天日。这样他才能做到毫发无伤。
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一年没有遇见易君然,易君然也没有好心救过他,那他就不会心存侥幸有朝一日可以替代楚沐泽活在他心里。对江亦辰来说没有活进易君然心里,在哪里都是客死他乡。
梦太沉重,江亦辰挣扎着从梦里醒来,一睁眼才发现曾经朝思暮想的男人就这样安静地跟他同床共枕,但却异梦。江亦辰想跟大街上那些肆无忌惮拥抱的情侣一样,亲吻易君然,告诉他,他爱他。在他心里,除了易君然就再也没有藏过第二个人的名字,只是这些他都不能说。因为易君然早就不记得当年因为一时兴起才救过的少年了。
江亦辰突然明白为什么母亲那么痛苦却还是不能忘记那个男人,因为爱得太深,如果连仅存的回忆都一起忘掉的话,活着会比死更令她痛苦。她一直都在靠回忆活着,而他有朝一日会不会也重蹈覆辙,靠着回忆苟延残喘地过完余生。
沉睡的易君然错过了江亦辰眼里从未有过的温柔,但这份只因他而存在的温柔却不得不被掩埋为秘密。江亦辰伸出手,指尖划过易君然柔和却不失刚毅的脸廓,肌肤间传递的温暖一阵一阵刺痛着胸口。凑上前,江亦辰亲吻着易君然额前掉落的碎发,然后是额角、眼睛、鼻子、脸颊、嘴唇……那是清醒时无法完成的动作。
看到易君然有醒来的迹象,江亦辰慌乱地躺回床上,背对着易君然,闭着眼睛佯作假寐。易君然翻了个身,眯着眼睛,发现江亦辰背对着他。接下来连贯的动作没有经过大脑就发生了,他猛地拽过江亦辰的腰,把头埋在细嫩的颈项里,汲取着属于江亦辰的气息。
昨晚闹了一夜的两人,易君然替江亦辰清理好身体以后就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衬衫给他套上。两人的身材差不多,只是易君然纤细的骨架下是一副经过长年累月锻炼的、结实的躯体。虽然皮肤白皙,但肌理分布均匀,不会给人夸张的感觉。而江亦辰则是瘦小,缺乏运动,皮肤摸起来很舒服,但却没几两肉。
江亦辰一动都不敢动地任由易君然抱着,生怕身后的男人发现他的异样。过了一会儿,易君然任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静静抱着他,气氛甜蜜得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均匀的呼吸,将江亦辰又一次带入了沉眠。因为首映礼被破坏,江亦辰和易君然现在几乎成了各大报社记者的围堵对象。公司最近也是去不成了,易君然就当做给自己放个长假。何若铭现在在公司恨不得有三头六臂出来应付这堆破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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