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不是魏大哥成天挂在嘴边的,和他处对象的人的名字嘛?所以我琢磨着八成是媳妇跟别人跑了。”
“唉……”赵师傅长叹一声,连连摇头,“那姑娘瞎了不成?我老赵凭良心说,小魏他原来那身板多好多壮实,后来他非说自个儿配不上他媳妇,那是天天吃得少,没事儿就跑跑跳跳的,还去了那啥健身的地儿死命折腾。不过后来,这小魏掉了几十斤肉后,看上去也是个挺精神的小伙子,俊得很呐。”
“对对对,我也觉得魏大哥是胖的时候结实,有安全感,瘦下来模样清秀。”
想了想魏涵每个月工资也不多,除了补贴家用,剩下来的估计都用在他媳妇儿身上了。赵师傅忽然有点心揪着慌。
这都二十七岁的人了,守着心上人七年了,好像今年他还傻乎乎的盼着结婚呢。本来厚实的身板也减肥减成那样,就凭这毅力和痴心啊,这年头这么好的男人往哪找啊,咋就吹了呢?怪可怜的。
“唉,希望那傻小子以后能过的好一点。”
半夜十二点多,新阳花苑c栋三单元内。从802号房传出来的“神曲”一首接着一首——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是我的真心你不懂,哦!你不懂……”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对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
“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
…………
得,这一阵阵的“鬼哭狼嚎”,没一个音在调子上的,跑掉跑得有够丧心病狂。
杀伤力十足的歌声飘到了隔壁,愣是把沉醉在梦乡里一对夫妻给惊醒了,只觉得耳朵被lún_jiān了无数次,早就不是自个儿的了。
此刻,被迫半夜惊坐起的夫妻俩,气冲冲的站在了802号房的门前。由于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人回应,个性强势泼辣的妻子开始“砰砰砰”的砸门。
“哎哟妈呀,我…我快要不行了,老婆你挺住啊。”
丈夫痛苦的捂住双耳,止不住的想要拿头撞墙,魔音贯耳,再听下去非得七孔流血而死。
女人一咬牙,抓起自家门前防贼用的铁锹,再次开始砸门:“卧槽!里面的傻缺二百五,别唱了啊,尼玛全是杀猪声,再不闭嘴老娘他妈的抄了你家啊!报警了啊!”
话音未落,门被瞬间打开,一张惊悚的面孔也随之出现。
双眼暗淡无光,死气沉沉,笼罩在阴霾下的男人,嘴里在不停咀嚼着什么,嘴边和衣领处有着好多分不清是什么的碎屑,还沾着鲜红的液体……
“哐当!”女人一下子扔下了铁锹,吓得立马闭嘴,往丈夫背后一躲,反而把丈夫往前推了推。
“挡箭牌”丈夫也一阵头皮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哆嗦道:“好…好人一生平安,你行行好,求放过,让我们睡觉好不好啊?”
802号房的主人……魏涵,用力动了一下喉头,好不容易将猪肉脯咽了下去,迈出门槛:“哦,对不起啊,我唱得太过投入,一时忘情了。”
夫妻俩:“……”
在楼道的灯光下,夫妻俩这才看清了魏涵,一个大男人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穿着一身哆啦a梦的卡通睡衣,嘴边和衣领处原来全是蛋糕面包等碎屑,混着红色的……番茄酱。
夫妻俩又傻了眼。
“搞什么鬼啊!你是死了爹妈啊?”泼辣的女人叉腰立马叫嚷道。
“去去去,快别胡说。”不喜惹事的男人觉得妻子有点过分了,缓和的笑了笑,“不过先生,看你平时挺安静的,突然这么闹腾,该不会你爸妈真出事了吧?”
魏涵摇摇头,男人稍微安了心,结果下一秒,“他们早就出事了。”
男人的心又腾地提了上来:“啊?”
魏涵掐指算了算,一本正经:“我爸都没了十几年了,肯定早就投胎去了。前年老妈生了一场重病,也被带走了,不过她疼我舍不得我,估计这头一两年内,还会时不时来看我的,算算这个时间点,可能正巧回来看我了。”
闻言,夫妻俩顿觉一股凉意爬上了背脊,气压也变得阴沉沉冷飕飕的,男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哦,对不住对不住,那你其他亲戚还好吗?”
“就奶奶还在乡下老家,逢年过节等着我带媳妇回去看她。”
“哎哟,真可怜啊。那你媳妇呢?”
“媳妇?”魏涵的眼里一下子有了光亮,却又瞬间灭了,“整整七年,掏心掏肺的对他好,结果昨天跟我分手,戴上了别的男人给的订婚戒指。”
“卧槽!怎么会这样啊?那人真不是个东西。”爱八卦的女人突然气愤起来。
“我是气他恨他,不过更气、更恨我自己。”
这么多年,魏涵自己升职无望,却眼看着对象楚川尧混得越来越好,接近上流社会,成天和一堆高富帅打交道,那些男人要啥有啥,要多优秀有多优秀,自己哪里比得上。
不过,明明楚川尧身边还有很多优秀有礼貌的男人,为什么偏偏选中“祁之帆”?那个傲慢无礼,第一次见面连手都懒得和自己握一下的家伙啊!
不止如此,他还冷嘲热讽的说自己“憨态可掬”,笑自己这个死胖子压根配不上小尧,看吨位就注定孤独一生神马的,靠!这也导致了自己后来的减肥。
但转念再想想自己也是怂,交往七年,一直觉得楚川尧年纪比自己小,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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