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冲动过去了,任羽看着男人绷得紧紧的侧脸,心惊胆战了一路。每次冲动的后果,都够他安分好一阵子。想到一会要承受惩罚,任羽忍不住轻轻发抖。
车子驶回了别墅。今夜该是一场狂风暴雨吧,任羽想。但他错了,男人没打他也没用什么手段这么他,连□□也没有,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抱着任羽入睡。任羽总感觉事情不会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任羽陪方禹宏吃完早餐后,男人平淡地对任羽说了一句话:“去卧室里tuō_guāng了,再把衣柜里的那张新毛毯拿来给我。”任羽掩下眼睑,点了点头,顺从地向主卧走去。方禹宏打好领带,穿上西装外套,就坐在沙发上等任羽出来。过了一会儿,任羽走了出来,全身□□,双手捧着毯子。
方禹宏站起来接过毛毯,抖开后将任羽裹了起来,连同双臂一起。任羽笔直地立着,任男人将他的身体裹得紧紧地。方禹宏打横抱起了任羽,走了出去,一直将他抱进车里,放到了座位上。任羽想起男人第一次这样抱他也是在这样一个秋天的早晨。已经过了三年,他还在男人手中。
任羽第一次发现男人出门是要带保镖的。只有三位,其中一位是保镖兼司机。他们都坐进车后,那位年轻的管家赶了过来,他恭敬地将男人的公文包递了进来。任羽记得男人每次出门时都是亲自拿包的,但今天……原来自己比包重要……
白天的城市依然繁华,林立的高楼静默而高贵地俯视着大地,这曾是他向往的。他希望能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但如今……
方禹宏抱着任羽进了专用电梯。这幢大楼的最顶层,是男人的办公室。任羽被安置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男人大步走去,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瞬间,整间办公室都明亮起来了。其实,可以开灯的,任羽在沙发上想。做完这一切,男人就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工作了。他的表情很认真,始终没有看任羽一眼。
☆、公司
任羽安静地窝在沙发里,偷偷地看男人的侧脸。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很优秀,很有魅力,只是太冷酷了。
由于裹着毯子,任羽不敢乱动,怕弄散,看着男人并没有要用他的意思,也没人进来过,便渐渐地睡起觉来。他不敢胡思乱想,他想要好过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方禹宏才想起任羽,都做到这份上了,他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吧!谁知扭头一看,那小子竟在沙发上睡着了!睡觉?我允许了吗?伸手接通了内线,平淡的声音响起:“泡一杯黑咖啡端上来,不加糖,温热就好。”
睡地迷迷糊糊的任羽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睁开眼便看见男人表情温和的脸,任羽一下子就清醒了。方禹宏扶他坐好,端来一杯浓黑的咖啡。“羽,渴了吧,来,喝点咖啡。”任羽的双臂无法动弹,方禹宏直接将杯子凑到他嘴边,任羽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瞬间满口的苦涩。方禹宏不动声色地看着任羽皱起了好看的眉,杯子并不移开。任羽看着杯子只怔了一瞬,复又低头喝了起来。男人的暴烈隐藏在平静之下,只要他有一点点不温顺,就会立即爆发。方禹宏的手隔着毯子扶在任羽背上,看着他低着头顺从地喝着苦涩的液体,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样子乖巧温顺得不得了。吞咽时喉结也一滑一滑的,向下隐没在毯子里的身体□□,唯一的作用便是等着自己的疼爱。男人的目光像实质一样掠过身体,任羽忍不住抖了起来。
杯子里的咖啡被喝得一滴不剩,方禹宏放下杯子,压在了任羽身上。任羽顺着力道慢慢躺倒,眼睛大大地睁着,望着天花板。“你总是害怕这种事,这身子经过了这么多次,都学不习惯么?”方禹宏附在任羽耳边说,一只手从毯子下面顺着腿摸了上来……
“方禹宏……”任羽痛苦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
里间有个小小的休息室,还带一间小浴室。方禹宏将任羽洗干净了放在休息室里,又将自己备用的衣裤给他套上。任羽闭着眼,躺在男人平常休息用的床上。男人总有办法打破他的底限,一次次被迫顺从,却还是有无尽令他无法接受的事。他的惩罚时而相同,时而不同,但都是令他痛苦无比、不愿再次经历的法子。
方禹宏上午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去进去看看任羽。任羽睁着眼睛躺着,一动不动的。方禹宏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任羽明显瑟缩了一下。方禹宏伸手摸了摸他细瘦的腰,道:“知道怕了就要长记性,下次没有这么便宜。”男人望了他一会儿,出去拿了本杂志进来,丢给他:“自己看会儿。”过会又叫人冲了杯热牛奶送上来,自己端进去让他喝了。
任羽出不去,中午方禹宏便让人点了餐送进来。任羽喝了一小碗鱼片粥,便吃不下了。方禹宏又将他放到里间,让人上来收拾一下,然后送些水果吃食上来。任羽躺在里间里翻杂志,平时会有些嗜睡,但今天因为之前喝过浓咖啡,所以一定困意也没有,手边就放着水果吃食,他看累了就吃一点,再发会儿呆。方禹宏过会儿就会进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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