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一条评论……是不是我写得太烂,无话可说?
☆、噩梦
任羽垂着眼,一点反应也没有。方禹宏抬了他的脸来看:“怎么,吓傻了?”任羽呆呆望着男人,慢慢回过神来。他无措地仰着脸,不知作何反应。方禹宏觉得有趣,低头吻上了他。任羽微张着嘴,顺从地接受着。温柔的舔舐让他有点沉迷,男人搂上了他的背,他就完全靠在男人胸膛上,眯着眼舒服得有点想睡。方禹宏无奈地看着怀里睡意沉沉的人,一舒服就想睡,不管正在做什么事都是。
洗澡、清理都是方禹宏做的。任羽乖乖趴在床上,扒着枕头哼哼。后面的手指很温柔,滑动也一下一下的。方禹宏摸了摸前面,还没什么反应。他现在仅仅因为里面被有韵律地滑动而觉得舒服,也难怪他以前被做着做着就舒服到睡着了。方禹宏故意从敏感点上重重插入 ,任羽身体一弹。他难受得腰动来动去,方禹宏伸手按住了,压在了床上。他不能动了,更难受了,可是又没有办法。“乖,一次就好,忍忍。”
最后任羽眼泪都出来了,余韵很强烈,一bō_bō过去,方禹宏将他搬到怀里,亲了亲他。“好了,可以睡了。”
梦里又是那些被夸大了许多倍的可怕场景。他梦见男人说他背着自己自渎了,要接受惩罚,男人拿着一把刀过来,他颤抖着分开腿,男人握住了,一刀就下来……“啊啊啊啊!!!……”任羽惊叫起来,方禹宏醒了,赶紧将他揽紧,不停地抚摸他的后背:“乖,做梦呢,不怕啊,乖,不怕。”任羽颤抖着将脸埋进男人脖子里,身子使劲儿往他怀里挤。方禹宏抱得更紧一些,使两人完全贴在一块儿。又摸摸他的头,嘴里不停:“乖啊,小羽好好的呢,哪儿哪儿都是好的,不怕啊……”又是摸又是哄的,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渐渐放松下来。任羽把头移开一些,便于呼吸。方禹宏抚着他的背,轻声问:“还记得梦见了什么吗?”任羽小声说:“不记得了。”方禹宏不计较他的说谎,搂着他说:“那再睡一会儿?”“嗯。”任羽脸贴着男人胸膛,慢慢放缓呼吸,渐渐再次入睡。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太多次,男人都有了一套应对的模式,他却如第一次一样,每回噩梦都会害怕,每次惊醒都得好一会儿才缓得过来。三年里做噩梦几乎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超过三天没做噩梦是不可能的事,最严重时睡个午觉都噩梦连连。梦里的那些哭叫求饶,最是他清醒时不肯露出的姿态,梦里却一展无余。方禹宏从没因此责怪过他,就算睡得正好,被任羽的尖叫惊醒,他也只是抱着他哄,摸他,等他再次入睡。被男人安抚后再睡着,多半是没有噩梦的,任羽曾经很想对男人说,你在我睡前就安慰我一次好不好,兴许这样就能一夜好睡了。可是他怎么敢,至今仍是不敢。任羽知道噩梦的来源是什么,无论是打断他两条腿的残酷的黑道大佬,还是吃掉他半个身子的高大食人魔,无一不是被想象夸大的男人。方禹宏心知肚明,只是放任。白天还是重重严格的规则,超出还是照罚不误。他是玩物,早就是了,只有那些专业书籍里熟悉的专业知识,让他记得他曾在大学课堂里坐过四年。
方禹宏说过不会那样对他,可是在医院时又何必给他看那些视频。男人从不会威胁,他做的都是警告。
任羽又被放在家里。后来他才知道,男人之所以把那栋别墅称为家,因为那是他母亲曾经住过的地方。方禹宏去上班了,任羽在花园转了两圈,去了男人的书房。他以前看的书整齐地码了一排,眼神从上面转过,去到了后面。曾国藩的《厚黑论》。从前那类书,回到这里便是再不能看了。
坐下来翻了一会儿,看不起劲,又去换了本《西方哲学史》。书换了一本又一本,都看不起劲。无聊地翻翻换换,吃点水果,打个瞌睡,一天就过了。
晚上方禹宏回来了,任羽坐在他腿上。“有什么想看的书?明天让人买回来。”他掌握着他所有举动,甚至情绪,任羽早就习惯了。低头想了一下,任羽吐出两个字:“杂志……”方禹宏突然想笑,但他只是好风度地揉了揉任羽的头:“好。”任羽在他公司翻的那些书,都是他让秘书从公司那些女人手里搜罗来的,尽是一些什么时尚杂志、家庭医生、青年文摘,知音之类的女性读物。
☆、垮掉
第二天,各类杂志就码了一排。任羽兴致好了些,抽了一本坐着翻了好一会儿。翻着翻着就困了,靠在椅子上又睡着了。醒来错过了饭点,也懒得动,就拿了点水果块吃了。很快就有佣人把饭菜都端了过来,整齐地摆好,都还是热的。任羽勉强吃了小半碗,放下了筷子。又有人来很快地撤走了碗筷。以前也是这样过的,只是那时还不肯放弃,总在坚持,现在却没了坚持的必要。任羽拿起书,又放下了,决定起身去花园转转。
看见石凳,便不想走了,一下坐在石凳上。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又觉得累,石凳没有靠背,不能靠,任羽只好起身。回书房?想想也觉得累。在方禹宏身边时还不觉得,现在他就觉得整个人都是僵的,懒散的,动一下都觉得累,可是不动又觉得烦。这下好了,杂志也看不进了。
方禹宏晚上回来时脸色果然不好了。任羽全身没力气,其实是有点想在男人怀里趴着的,但还是驯服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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