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出什么名堂了?”楚老夫人瞧见自家孙子的举动,轻笑出声。
楚均默微微一愣,若有所思,薛瑞丞当年被赶出家门后过得十分辛苦,只有薛瑞丞的二哥一家帮助他,因此还不惜与薛家反目,之后薛瑞丞遇到了当初果园的老板,后来又消失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楚均默倒是没有刻意去调查薛瑞丞,只是在掌握孟颢川信息的同时,连带着将孟颢川身边的人也做了一番调查,薛瑞丞无疑是孟颢川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两人学生时期就开始交往。
楚均默对孟颢川和薛瑞丞的感情没兴趣,如今倒是对薛瑞丞那消失的一年产生了兴趣,那时候薛瑞丞还是孤身一人,在那之后薛瑞丞就有了薛予深这个儿子,却未曾提起薛瑞丞妻子的事,只说过世了。
以前没有细细推敲不觉得什么,现在仔细一想,这其中存在很多的不妥之处,薛瑞丞会为了孟颢川而与家里断绝关系,怎么可能又在短时间内娶妻生子?除非薛予深不是薛瑞丞的亲生儿子。
这更不可能,不说薛予深与薛瑞丞极其相似的五官,更有调查证明薛予深就是薛瑞丞亲生,所以孟颢川才对薛予深如此疼爱,楚均默的心里突然腾升起一个可怕的猜测。
薛予深其实就是薛瑞丞和孟颢川所生的孩子。
楚均默伸手掐了掐眉头,怀疑自己这几天工作量太大,思维能力有点离谱了,否则怎会如此尴尬的猜测?可是无法解释薛瑞丞那一整年的空白期,不过孟颢川神通广大,要藏一个人或者抹掉一个人十分简单。
只是这其中还有说不通的地方,若是因为孟颢川担心薛瑞丞遭到薛家和孟家的为难,才将薛瑞丞藏起来,那之后的几年薛瑞丞正大光明地带着孩子出现,又接管果园,这些也说不通了。
“怎么?终于让你对薛瑞丞这对父子产生兴趣了?”直到两人回到家中,楚老夫人见楚均默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不禁笑着调侃道,“你以为奶奶出现在竹篱小筑纯属好玩啊?”
楚均默望着楚老夫人。
“程哲今天故意带走小宝贝,予深或许不会怀疑什么,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是画蛇添足,虽然我还无法证明小宝贝跟你是不是有关,不过程哲今天这么做,倒是让我更加坚信其中的猫腻。”
“孟颢川这人的心思确实很可怕,不过那是对外人而言,天下没有永远的秘密,藏得越深越叫人产生怀疑,薛予深四年前参加过chu解约,消失得无影无踪。”
薛予深解约?楚均默突然记起了四年前孟颢川确实找过他,当时他根本没放在心上,一个还没任何成就的小艺人罢了,就当是卖给孟颢川一个人情,不过倒是让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薛予深跟他父亲薛瑞丞一样有一年的空白期,一年后回到学校上课,直到如今毕业跟随薛瑞丞学习经营竹篱小筑,父子俩都是一年空白后突然多了一个儿子,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楚老夫人笑了笑。
“这就是您坚持要去接近薛予深和薛祁阳的原因?您还是觉得薛祁阳是我的孩子?甚至怀疑他是我和薛予深生的孩子?”楚均默对于这个猜测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不可思议了,薛家这对父子确实值得深思。
“恐怕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薛予深本人了,他的那两位父亲可不是吃素的。”
“程哲也是知情者?”楚均默问道。
楚老夫人笑出了声:“若要细说,这其中的巧合可不止一件两件,程哲正是四年前出现在薛予深的身边,陪伴薛予深父子四年,程哲自己的意思是薛予深的妻子身体不适,留下来照顾,最终没能挽回性命。”
楚老夫人喝了口茶继续道:“对学校恐怕是另一种说法,一开始薛予深参加选秀比赛,终止合约后回家静养,对外是身体不适,没法继续在娱乐圈发展,养好病后再回学校上课。”
楚均默沉默半晌,淡淡地道:“我知道了。”
“四年前在薛予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孟颢川恐怕已经做得很干净了,唯一的知情人士程哲绝对不会说出真相,孟颢川和薛瑞丞更加不可能开口,至于薛予深自己还云里雾里。”楚老夫人提醒道。
楚均默端详着手中的茶杯,他懂其中的言下之意,四年前他也处理掉了一些人,那些胆大包天竟想将注意打到他身上的愚蠢之人,也知道孟颢川也插手了这件事,只是与孟颢川见面后,他就没再深究。
楚均默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起身道:“这件事我会调查,奶奶,您先休息吧。”
“当时候我就怀疑孟颢川插手这件事,其中的原因必然不会那么简单,恐怕当年被送到你床上的人是薛予深,而不是那个突然消失了的小艺人吧?否则孟颢川何必大动干戈?只是当时大家都没想那么多,只以为有人动了孟颢川的人。”
楚老夫人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如今倒是明白了孟颢川的做法,赶在他们之前处理掉了那个小艺人,恐怕是担心那个小艺人说出实情,而他们以为薛予深受到波及,孟颢川才让薛予深解约。
两个小艺人,谁都不会放在心上,他们要处理的是上层那群人,没有上层引路,小艺人能翻出什么浪来?
“奶奶,您不必说得那么直白。”楚均默微显尴尬。
“哦吆,都32岁的人了,奶奶说说怎么了?要是小宝贝真是你和予深的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已经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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