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低头去看,手指死死嵌入床单之中,只得强忍着不适道:“好了吗?”
祁洛没有回答我,先是安抚性质地拍了拍我的膝盖,随后那只手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动作又温柔又娴熟,还有那么一点小心翼翼。我每个毛囊都忍不住战栗不已,鸡皮疙瘩和汗毛纷纷竖立。
“比刚搬过来的时候瘦了。”他像验货一样,把除了我的大屌和胸口之外的地方摸了个遍。
我一边竭力放松下身,上半身又因为他的触摸的紧张的快要死掉,汗水渗满整个背心。
而祁洛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依旧专注着他的探索事业。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里面拨弄着,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开塞露又不知是压到了哪里。
“呃,嗯,啊!”忽然之前,我就像被按到身体里一个开关似的,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一股电流“嗖”地自身体里那处击打而过,下腹间有股子强烈的快感,带着层层暖意升腾而起,迅速地发散到我的四肢百骸。冰冷的四肢立即恢复了知觉,酸爽的我的脚趾都忍不住偷偷蜷曲。
这种快意又酥又麻还特持久,同自己偷偷撸前面的感觉截然不同,刺激了何止千百倍。即使没有碰过前面,我半软着的小兄弟,在下身的颤抖中再度竖立了起来,前端滋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祁洛一下再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我的整根柱体硬的快要爆炸。
我眯着眼抬头叫他,道:“你弄哪了?你……啊!”又是一下重重的碾压,三分痛楚七分激爽,仿佛浑身血管里的血都奔腾着汇向了一处。
大脑是个很棒的东西,可惜现在我没有,这一刻是不管不顾的放纵,这一刻是连呼吸都不能自控的极乐。
我用余光去瞧祁洛,发现他也正在默默观察我的反应。这小子是故意的!我摆了摆下身,试图用软绵而无力的手臂去推他,道:“你别,你别动我那里。呃,啊……”话音未落,他又使坏了一下,我的声调接连打了几个颤。
“但是刚好卡在这里。”祁洛压根不顾我的哀求,眼角烧的隐隐发红,如同幽夜中觅食的野兽。说着,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向我那儿插进了第三根手指。
这一捅我差点没背过去,成年男子的三根手指,对我那多灾多难的辣菊来说,实属庞然巨物,捅的我分分钟要肛裂。
如果这样的部位可以用来做爱,如果做爱要经历这种煎熬……不仅是疑惑和煎熬吧,有这么一个心理上难以消化的前提的在这里,我觉得,现在的我还无法接受这些。
我紧皱着眉头,死死压住祁洛的手肘道:“那个,嗯,……我,我不要了,我还是去看医生算了。”
“对不起。”我深知自己的作死与可耻,无颜再看祁洛,只好侧过头补充道。
他沉默不语,呼吸粗重,眼中暗哑不见天日,又仿佛有万里风起云涌。祁洛的力气更大,我俩就这样僵持了一番,两相对视,仿佛是要枕戈泣血的仇敌。最终祁洛还是在我朦胧的泪眼中败下阵来,虽然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快感激出的眼泪。
“我给你取出来,你别叫了。”他轻轻回了一句,又自嘲似的笑了笑:“老子都被你叫硬了。”随后两指一掏一夹,十分顺利地把那支该死的开塞露取了出来。
我一看,还真没破。心中那一块大石终于落下,我精疲力竭地仰面躺在祁洛的床上,前边那话儿还十分不死心地翘着,浑身都是冷冷的潮意。
被单上、祁洛随手扔在床上的衬衫、毛巾,满满都是他的味道,这些无一不提醒着,这里不属于我。
我胡乱地穿好裤子起身,“等一下。”他叫住我,扔了一管软膏过来,我瞄了下,是治肛裂的软膏。
“何志猛留在家里的,”祁洛的眼神还停留在ipad上,仿佛在那里发现了新大陆,“还没开封,这回好好看说明书。”
“我没便秘!”我再次羞愤地瘸着腿夺路而逃。明天,大后天,噢不,这一个月,我都不想再看到祁洛了。
站在淋浴下冲了很久,内心的躁动和身上的热度才平复下去。失去了可以酣畅款待的对象,所有只为排解的自慰都显得索然无味。况且实在太累,我也没什么精力发泄,小兄弟在几经挑逗得不到满足之后,也像是被抽了主心骨,就这么软踏踏地垂在胯间。
镜子上凝结的一点水雾被抹去,我含着满嘴的牙膏沫,只觉得满腹凄凉无处可说。
这个星期四的晚上,真他妈漫长啊。
刚才那一番按压前列腺的体验,让我四肢还在打着颤,yù_wàng向这顶处攀升,冲刷掉所有理智的快意是那么明晰。
美酒和性欲永远让人无法抗拒,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芙蓉帐暖度春宵,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
纪晓岚曾说过一句话:“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这句话被张学良奉为至理名言。意思就是,这世上的女人,除了他母亲和他女儿,其他的都可以毫无顾忌搞上床。
而今,我竟趁着醉意鬼迷心窍地,对我的小舅舅的ròu_tǐ产生了背离人伦的肖想……我叼着牙刷苦笑了一下,从前没发现,还自诩三观端正,原来我竟然如此有做yín_mó的潜质,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这几日夏末的台风登陆,楼下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倏尔,粗大地雨点砸落下来,小区门口高三补习班的孩子们大多没有带伞,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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