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
“喳!”年羹尧跪着叩头,等胤禛走远了才敢抬起头来。
胤禛手里拿着年羹尧送过来的当票,百官行述存放在胤禩门人开的当铺里,这边有些棘手,胤禛知道那些当铺不只看当票,还要看前去提取的人,非本人不能提取。
最后胤禛和戴铎他们定了个提取百官行述的法子,在戴铎他们看来,自然是不能让胤禩等人知晓,这件事要悄悄地进行,当然要瞒过他们也不是见容易的事情,那就让胤禛出马,请他们前来,名义上是替年羹尧赔罪,实际上是为了顺利取出百官行述。
几日后,胤禩依旧想着百官行述的问题,觉得府中太过沉闷,干脆出去转转。
胤禩出门后晃晃悠悠的在大街上闲逛,走到一个当铺时,被掌柜的热情地拉了进去,不为别的,只因那铺子是胤禩的,如今到了月末,掌柜的自然要孝敬孝敬胤禩,这刚出门就遇到自己的主子,哪里有不巴结的道理。
胤禩想着反正无事,坐下来想事情也未尝不可,便进了当铺。
胤禩一边品茶一边想那‘百官行述’,他知道这是个好东西,可是好东西都会抢,抢来要挟百官也好,或者保命也好,总知有总比没有好,不过好东西也是烫手山芋,若是得知究竟在谁手上,估计那个人也别想清静,最好的办法就是毁掉,可是怎么个毁法,也是需要好好计较一番的,更何况现在不知道东西在哪里,而任伯安人已经不在了,那么定然落到年羹尧手上,而年羹尧是胤禛的人,那么毫无疑问,东西已经在胤禛手中,或许因为年羹尧刚回来,还没有找到‘百官行述’,毕竟要挟百官,定然写了不少东西,而年羹尧是骑马进京的,并没有人看到有带箱子什么的,不过找到百官行述,那也是早晚的事。
胤禩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眉头紧皱,想讨好胤禩的掌柜的此时只能恭敬地站在后面。
这时有个伙计小跑过来,对着掌柜的说了些什么,掌柜的皱眉,只能想胤禩请示:“八爷,外面有个当官衣朝珠的,伙计们不敢轻易手下,奴才去看看?”
胤禩摆摆手,示意掌柜的出去,自己继续发呆,不过听到外面的声音,胤禩却呆不下去了。
胤禩在里间听着外面的声音,一个晋中话很浓的人,说是家境没落了,要把已故父亲的朝珠等物当掉,但是为了不背上不孝的骂名,只能以商人的身份到了京城。
胤禩摆摆手,一个机灵的小伙计赶紧跑过了,胤禩低声嘱咐了些什么,那人就小跑出去了,很快就听到很浓的江南口音,而刚刚那个操着一口晋中口音的人听到江南口音,立即回了句一样浓的江南话。不过那人还算机灵,立即发现了不对,赶紧又操着晋中话说:“俺不当了。”说着也不等他人反应,赶紧示意手下的人把东西抬走。
胤禩是在忍耐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这小子确实是个人才!不过他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逗这个人的机会,怎么可能让他真的走了。
胤禩慢悠悠地踱出来,拦住开始关箱盖的人,笑眯眯地道:“我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胤禩笑脸迎人,身上的贵气不减分毫,他发了话,那两人只能讪讪地放下,转头看着他们的‘主人’,那主人一向聪明,可毕竟还年轻,怎么会是胤禩这种老奸巨猾(我错了,不过,我觉得八爷确实是——老奸巨猾)之人的对手,只能看着胤禩似是不经意地拿起箱子里的动作,似是随意的翻动,表情一如既往,弄得李卫一身冷汗。
最后胤禩站了起来,笑眯眯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好笑,这小子难道早年间还盗过老四府上的东西?可是细细想想,又觉得不对。
胤禩坐在刚刚掌柜的搬过来的椅子上,用折扇轻轻敲打着箱子的边沿,嘴角上翘,淡淡开口道:“说吧,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那人强作镇定道:“是亡父生前之物。”
“哦?”胤禩不可知否,斜眼看着那人,随手拿起一串朝珠,道:“那你父亲曾经官居几品呐?”
来人明显有些胆怯,说话也没有原来那么顺溜:“官居——居二品。”
“什么时候做的二品官呐?做的什么官呐?”胤禩还是扒拉着箱子里的东西,这时候手中拿着的是块象笏,翻来覆去地看。
那人这下是真的懵了,本来也打算会被盘问,所以准备好了说辞,可是却没想到会被这般盘问,让他一个没做过官的人编这些东西也编不出来,更何况面前这人虽然笑着,眼神却犀利,他敢说,只要他一开口,面前这位爷就知道他有没有说谎。
“怎么,说不出来了?”胤禩笑眯眯地看着那人,慢腾腾地道:“那爷来告诉你。这是王公贝勒才能穿的朝服,才能用的象笏,而这个,我却还认得,是雍郡王府内之物,而你李卫,乃是雍郡王府中一小小家奴,竟然敢偷主人的东西,不想活了是不是!”胤禩的声音变得严厉,手中还是不停的扒拉着箱子里的东西,朝珠玉器相撞发出的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打在李卫的心坎上,李卫的那小心脏砰砰直跳,心想‘完了,四爷交给的差事办砸了!’,最后听完胤禩的话,本想死赖的愿望也被打碎了,实话自然不能说,假话又圆不了,额头上冒着冷汗,却还在那里强撑着。
”胤禩悠然地看着李卫吃瘪的样子就想笑,还好八爷的演技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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