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鸟也斗到□□,啾啾声更是强烈,不一会,速度也慢了下来,这才看清,这一黑一白竟是鹌鹑鸟。
那白的鹌鹑鸟长颈短尾,纯洁如雪,就跟个小白鹤似得,而那黑鹌鹑,毛色全黑,短小精悍,那白的虽然速度快过它,可它伏在那,却是精准无比,即便是不用鸟客互相喊互相加劲,它们也斗得如火如荼。
互相追逐互不放开,即便是两伤,也要拼个你死我活,那白的斗不过便飞起来躲一躲,不一会,那黑的便落了下风,最后竟然奄奄一息趴在鸟笼内,而此时,鸟客表情变化,鸟的主人,也纷纷表露出来,曲少梓放下从开始见他便捧着的茶杯,交给一旁的侍童,微笑看着那青年:“封夔,你输了。”
那叫封夔的青年见自己落败,表情也只是一瞬的变化,稍即竟也是淡然的轻笑:“输赢胜败,常有的事。”
范无救也说话了:“这叫封夔的后生不错。”
流景不想反驳他,才见一面怎知就不错了?
曲少梓又道:“愿赌服输,今晚你记得把你昨夜抢来的姑娘送回去。”
范无救听罢,一张俊脸万千变化:“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就算你有听到什么那也是你的幻觉。”
“行了,我不说你眼瞎。”
范无救当即便苦着一张脸了!
“我虽无赖可也讲信用,告辞了,曲少爷。”封夔说罢,拱手做辑,转身离开,他的侍童收起了那战败的鹌鹑,也慌慌张张的跟着去了。
一般斗输了的鸟没什么好下场,要么死了要么就是被吃了,想想也是可怜,流景暗自扬了手,一道暗光射向那黑鸟,却见笼门忽然打开,原本还奄奄一息的鸟扑腾着飞了出去,转眼便在众人的惊讶声中消失在了天空!
喧闹声过后“少梓哥哥,你又赢了!”一道清脆如黄鹂的声音响起,却见柳璃已走到了曲少梓的身边。
曲少梓本带着戏谑的眼神看见柳璃后,变成了宠溺:“你怎么来了?”
柳璃与他亲近,在众人面前便不拘小节起来,拉着曲少梓的手就往流景他们这边拖:“我带了朋友来给你认识。”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面前。
曲少梓不过二九年纪,还未行冠礼,却身材颀长,如琼树一枝。
“这几位面生的很,你刚认识的?”也很简洁利落。
被人点破,柳璃也讪笑起来:“其实是爹爹的客人。”
“柳叔叔是又谈到什么好生意了?这三位公子可不是池中之物!”还眼光锐利。
谢必安是没什么表情变化的,他一向也不会与人较真,范无救也早就缩到了谢必安身边,只留流景一个独对他:“曲少爷,久仰大名。”流景拜以一礼道。
曲少梓也还了一礼:“大名不敢当,久仰的怕也只是家父。”更口齿伶俐。
他这么说其实也没错:“曲少爷聪慧。”
曲少梓没想到流景这么轻易就认了,一时间有些楞,反应过来后,竟直直的盯着流景将他打量:“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流景,另外两位是在下的兄弟谢必安与范无救。”流景指着他们两个应道。
曲少梓的目光有思索的意味:“谢必安范无救,真有意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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