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远处,谢必安和范无救的身影走动着。
柳卿相歇了会,终于缓过了气:“公子为何要帮我?”
“柳老爷寻个欢不容易,若还被令夫人抓在当场,那就不好了。”流景笑道。
柳卿相一脸难堪:“公子说笑了。”
“哪里,我是佩服柳老爷的勇气,明知被令夫人知晓会有什么后果,可柳老爷还是不管不顾,这勇气,可不是常人能有的。”流景的话语依旧平静。
柳卿相本来是有贼心贼胆,可是给那悍妇一喊,就碎的干净,如今就算流景冷嘲热讽,他也只是变了脸色,干巴巴的笑。
“柳老爷,时间尚早,既然救了你,不如把戏做足了?在下送你回去,也好对令夫人解释!”
柳卿相正愁怎么回去,回去了又怎么跟内子解释,流景如今这一建议,也算是给了他台阶下,果然,听流景这么一说,他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那真是多谢公子了。”
“走吧。”柳卿相走在前面带路,流景在后面不紧不慢跟着,回过头,才知谢必安和范无救也在,只是隐了身形。
“老七,你这招挺阴的,你看看,这柳卿相吓得脸色发青了。”范无救在流景左边,看着在流景右边的谢必安说道。
谢必安浅浅的笑:“若不是他做贼心虚,又怎么会怕。”
“不过我真好奇,这柳夫人是生了怎个夜叉模样,居然能把柳卿相吓成这样。”范无救在身边风凉的说着,听的流景也是好奇,先前听声音,就知道这柳夫人不是什么简单的人,说是悍妇,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忽闻河东狮子吼,拐杖落地心茫然,这便是柳夫人。”
察觉此意,流景差点没忍住笑。
范无救却是大惊:“那这柳卿相岂不是太惨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谢必安淡淡回道。
范无救虽然不太懂,但是听谢必安这么说,也不再多问,一路上默默无言的跟在身后。
柳卿相走着走着,脚步慢了下来,最终与流景并排,流景见他放慢脚步,还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知他是有话说:“柳老爷有何事不如直说。”
柳卿相见流景点破,也不再隐瞒,呵呵的笑了出来:“公子既然知道我家内子不会轻易放过我,那可有想好什么法子对我家内子解释?”
范无救很给脸,当即笑了出来:“自己惹了事却要人家帮忙善尾,除了他我也没见着谁了。”
“你之所以能瞒着柳夫人出来,无非是借说你约了朋友谈生意,既然是谈生意那就好办,我正好有笔生意想跟你谈谈。”流景于是就顺着他的话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柳卿相不是黄口稚儿,怎么说也是这南郡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即便知道流景救他的目的:“我就想着,公子怎会出现的这般符合时机,原来是有心合作。”
这多亏了谢必安的好计谋:“不敢当不敢当,只是晚辈初来乍到,怕柳老爷不认识我这个新面孔,只好这样跟柳老爷打招呼了。”流景笑道。
柳卿相也笑了出来:“后生可畏啊。”
“柳老爷过奖。”流景过谦的拱手做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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