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府中有大夫为他诊治,不出数日便可下床走动。”
“这就好。王爷,能否让我见他一面?”
玉清风醒来时,司徒胤唤来瑾浓给他捏腿,坐在一旁捣药,冰莲的药味与薄荷没什么两样,冰凉的刺鼻。
玉清风伸手拉着控制纱帘的绳子,无趣的将纱帘拉上又拉下,那声音有些扰人,槿浓道:“玉公子,能不能松手别玩了?这声音实在是扰人。”
槿浓这丫头肯定是府中最不好惹的一个婢女,这是玉清风的感觉,与荭鱼相差甚大。荭鱼多语让人喜欢,言笑时调皮、乖巧,而槿浓冷冰冰的,不爱说话,让人总觉她蔑视所有人。
玉清风被说的收回手放到腹部,那边司徒胤说道:“槿浓,你这丫头日后该要找个怎样的夫君才能把你镇住呀!”
玉清风暗道:定要是个山贼。
槿浓道:“副总管今日悠闲的很,在这捣药就是一个时辰,记得王爷走时吩咐你把需要的衣裳从店里取回来。”
“……”捣药的司徒胤手一顿,笑道:“死丫头。好啦!槿浓把这药给他换上,我去办正事。”
司徒胤走时看了玉清风一眼,多半是在示意他保重,玉清风回首看向槿浓。
槿浓起身取药,至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玉清境来时,玉清风已经换好药,正拿着槿浓找给他的书在看,对于他的到来他很是震惊。
“雏今,听说你受伤了,怎样?还好吗?”玉清境温和的问道。
玉清风放下书,动了动脚,道:“能动了。大哥,你怎么来了?”
“专程看你呀!”
“噗!”玉清风笑道:“大哥不会是来和那位姑娘幽会的吧!煜王府的婢女个个都很漂亮呢?”
玉清境抬手敲他脑袋,道:“那你有没有被那位姑娘迷惑住?”
“怎么会?我要找一个美人。”
美人?玉清境的心被美人两字弄的有些失落,他们毕竟都是男子啊!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挑明吧!
“别说了,我看看你的脚。”
聊的正欢,夜灵犀风风火火的端着一个小锅来了,人未到声先到:“雏今呀!猪肘子到了。”
他一进来就看见玉清境坐在那,顿时皱眉,过去放下托盘,把玉清境托起拉到一边,而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你跑这来作甚呀?我家媳妇需要静养,你哪来的回哪去。”
“夜灵犀,你这可不何礼仪了啊?”玉清境笑道。
夜灵犀道:“去。雏今,我去外面买了猪肘子,快来喝,好喝的很。”
玉清风道:“夜大哥,王爷刚才来找你了,说有事要你去做。”
“啊!”正在盛汤的夜灵犀微惊“他找我能有什么事情?”
“不知,看王爷的模样似是很急,估计是大事,你快去莫误了时辰。”
“那……你过来把这猪肘子盛给他吃,你不许偷吃,你要是偷吃了,我非扒你的皮。”
看着夜灵犀走,玉清境笑道:“你撒谎。”
“我想静一静。”
夜灵犀回来后把玉清风狠狠的说了一道,害得他倒被慕容策指责一道,玉清风笑嘻嘻的躺下闭上眼,夜灵犀也就没辙了。
夫夫1起因
事情安排下来,距离暗访楚月的日子也就近了,而玉清风也慢慢好转,至少能出门走动。
慕容策这日坐于书房看书,看了许久,似有些厌倦的放下书册。吩咐伺候笔墨的月痕展纸砚墨,他提笔冥思苦想了一会儿。
月痕见他提笔久久不动,便说道:“王爷不知写什么,不妨做一幅画如何?许久不见你作画了。”
作画?慕容策幡然明白,让月痕换了画纸,摆上彩墨认真的投入画中。
看着成型的人,月痕捏着下颚说道:“这个人好熟悉,似乎在何处见过?”
画中人侧首而来,手握长剑,衣袂蹁跹,青丝如墨。
慕容策描上五官,月痕忽然道:“这不是……”
慕容策道:“是何人?”
“这不是王爷的近侍吗?喜欢穿淡青衣的那个。”月痕又惊又喜,她可从未见慕容策画过谁,只有特别的那两位。
慕容策换了笔,开始上色,内心一片平静。这一幕来自桃林那次,玉清风随意拿着剑回头看他,当时风从他前方来,顿时吹起他的青丝以及衣袂,也就是那一刻,慕容策觉得玉清风这个人还有几分姿色,至少是当时看来。
至于现在为何会画他,无非是太过无趣。
“王爷会为这位公子题上怎样一首词呢?”月痕道。
慕容策沉默不语,静静将话作完。
这边玉清风跛着腿要去沽茗苑中,毕竟身为近侍几天没过去报道,再不去可就是失职。他还未到那边,半途却遇见那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人。
慕容央烁和慕容央昊结伴而来,两人嘴上说这事情,都是笑呵呵的,能看得出慕容央昊这个人其实善交,还能和慕容央烁谈笑如此。
慕容央烁的余光瞥见从小道走来的玉清风,当时眼放精光,一股流气迸发而出,揪着慕容央昊说:“那人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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