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纪清雅看了一眼身边波澜不惊的男人不禁有些无奈:“你又不准备去上课是不是?”
冷枫冥关上车门淡淡地说道:“欧洲中世纪史有什么好上的么?”
“作为班导我深深地谴责你这样的行为。”纪清雅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冷枫冥显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径直走向了公寓的方向。
纪清雅本来也想跟上去,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纪清雅脸上的表情就陡然一变,等冷枫冥走远之后他才按下了接听键:“喂,我是纪清雅。”
“今天晚上可是我们这几大家族聚会的日子,作为纪家未来的掌权人,你不回不来吧。”
纪清雅闻言,语气慵懒而又随意:“既然你还记得我是纪家的掌权人,那么你应该知道惹我的下场,叫你的人滚出维多利亚。”
“清殿下火气不小嘛,当局者迷,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身边的那个冷枫冥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等你提醒我,我早就死成渣渣了,没事请不要给我打电话,恶心。”说完,纪清雅就把电话给挂了。
傍晚时分,纪清雅没有回冷枫冥的公寓,而是径直到学校车库开走了那辆他不太开的兰博基尼 gallardo,而当车驶离车库的时候,冷枫冥正站在公寓的阳台上喝咖啡。
晚上7点的时候,纪清雅的车准时停在了一家高档台球俱乐部的门口。
走进电梯,纪清雅直接按了顶层,说来也真的是可笑,那些人就是喜欢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那种感觉以至于每次聚会的地点不是顶楼就是天台。
当纪清雅推开大厅的门的时候,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清,你迟到了三分钟。”一个端着高脚杯品着拉菲红酒的斯文男子从台球桌边走了过来,纪清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so?”
男子递过了手中的酒杯:“罚你把剩下的酒都喝掉怎么样?”
闻言,纪清雅勾起了一抹异常绝美的微笑,然而黑色的瞳孔中却暗藏着残忍,他优雅地从男子的手中接过了酒杯,然后轻轻摇晃了一下:“看样子是72年的呢,不过,还是没有资格让我品尝。”说完,纪清雅就将杯子里剩下的红酒倒在了那个男人的头上,鲜红色的液体顺着男子的脸庞流下,显得异常可怖。
“记住,我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人,如果想要报复,先掂量一下自己家族的实力。”
“清殿下可真是毫不留情呢,我不过是跟裴川打了个赌而已,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反应。”就在这时,安陵夜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
纪清雅黑色的眸子微微一冷:“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安家的安少啊,拿我做赌很有趣吗?”
安陵夜面不改色地打着台球:“我只是想看看清殿下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一只无害的小猫。”
纪清雅闻言也不恼怒,反而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那么结论呢?”
“离冷枫冥远一点。”安陵夜的话题突然一转,眼神异常阴鸷。纪清雅轻轻一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凭什么?”
“就凭你是纪家的掌权人,就凭他绝对不可能爱上你。”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些吗?安陵夜,我不管冷枫冥究竟会不会跟我在一起,但是我可以肯定,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你。”
安陵夜闻言,危险地眯起了墨绿色的眸子,然后他缓缓靠近了纪清雅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杀了你。”
纪清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地笑了起来,他伸出了修长的手,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安陵夜的时候,大厅的门又被人推了开来。
“哟,清殿下,没想到你还真来了,而且来得还挺早。”来人有一双灰褐色的眸子,虽然西装革履,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有一股子痞气。
“钟子言?”安陵夜皱了皱眉。纪清雅放下了半空中的手,走到了钟子言的面前,二话不说直接给他的腹部来了一拳,钟子言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纪清雅的怒气,身形一闪没有收到太大的伤害,纪清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方巾,擦了擦自己碰过钟子言的手,钟子言不禁有些无奈:“我身上又没病毒,至于每次见着我都这样吗?”
“对付流氓和sè_láng还需要我客气吗?”纪清雅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钟子言闻言不禁垮了脸,自己调戏纪清雅已经是好几年之前的事了,当时年轻不懂事只以为纪清雅是纪家哪个大少爷包养的小宠物,哪知道纪清雅就是纪家最大的掌权人,最后钟子言的结局可想而知,但是到现在为止,纪清雅还是记着当年的那件事,所以钟子言这些年过得可谓是苦不堪言。然而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要去接近纪清雅。
“今天的聚会我就不参加了,如果等会儿帝羽澈要来就帮我跟他打个招呼,我先走了。”纪清雅看了钟子言一眼就离开了,闻言钟子言有些惊讶地望向了安陵夜的方向:“他怎么先走了啊?是不是你又闹他了?”
安陵夜闻言,冷哼了一声,也径直推门离开了。望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钟子言疑惑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纪清雅的设定是受,安陵夜的设定是攻,你说这一受一攻有什么好争的?
☆、no.28动心
离开台球俱乐部之后,纪清雅就开车驶向了夜色酒吧,第一次,他不想回去面对冷枫冥,即使现在他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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