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很坑爹,虽然收费高得令人发指,但是庆幸的是,第三次从诊所出来,张先生终于,终于体验了一把右手情人。
即使仅有生理高阿勒潮让张先生有些索然无味,但毕竟再也不用在李先生情致高涨的时候以尿遁的借口推开对方,张先生松了一口气。
跟李先生同居的日子,张先生一开始纯粹应付,后来慢慢开始得趣,直到现在,张先生有种,哦踏马的,多年的老寒腿终于治好了的解脱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好像够平时两章的,所以今天只有这一更。
☆、善后也是技术活。
胡思乱想了一阵,张先生才发现,踏马的苏贱人不见了。
吃干抹净擦擦嘴跑了!
床上一塌糊涂,张先生后知后觉自己身上也是一塌糊涂。许久没用过的小花,销魂的时候忘记疼,现在踏马的一抽一抽的,感觉不能闭合就算了,还有东西流出来。
卧槽!张先生自以为一声咆哮,实则一声嘤咛,撑起身体去了卫生间。
果然不能指望每个人都是李先生。
是的,李先生简直是小攻中的楷模,楷模中的劳模。每次完事,张先生只管闭眼睡觉,第二天清晨,李先生必然还张先生一张干净的床铺,和一个清新的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做饭,家务基本是李先生在打理,张先生是李先生在打理,连张先生的业绩,也是李先生在打理。
张先生想了想,最近苏贱人的表现,然后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张先生这才意识到,苏贱人的所有贡献,就只有打包打包打包,打包各大星级酒店,打包各大私房饭馆,打包各种小巷美食,张先生突然想把苏贱人跟他那些没完没了的打包盒子一起扔出去。
完成了艰难的清洗工作,张先生围了一条浴巾开始了同样艰难的翻箱倒柜,找什么,自然是找消炎药。长久的空窗期,不仅张先生身体不再适应这种需索,生活习惯上也改变了很多,比如以前随处可见的ky、套套乃至消炎药膏,现在连一条漏网之鱼都没有。
找了十几分钟,张先生有些泄气,一屁股坐到脚下的长毛地毯上,然后疼得脸歪了一下。
有种淡淡的伤感弥漫上来。这地毯,也是以前李先生备的,因为张先生有个随地而坐的坏习惯。
好像什么都是李先生,没苏贱人什么事,然而刚刚,在这屋子里,和张先生一起挥汗喘息的,却是苏贱人,已经没李先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在哪儿听到的说辞,女人第一次之后,会变得尤其敏感,张先生突然哂了一下,滚犊子,劳资不是女人,劳资也不是第一次,包阿勒养什么的,可不就是打包喂养,喂肥就上么?
所以你在期待什么呢?
张先生撑起身体,准备去沙发上凑活一晚,突然,门开了。
李先生左手右手地拎了好多东西,逆光站在门前,就看见张先生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靠在储物柜前,半站不站的。
“亲爱的,你……这是在?”苏总有些犹疑,醒这么快就算了,只围着一条浴巾,光溜溜的还对自己叉着腿,这是想再来一次?
“……”张先生内心咆哮,劳资只是坐久了,起身不那么灵活而已!
“你个老色鬼那是什么鬼眼神?”
张先生又暴躁了!
苏先生其实是个好攻,或者说,苏先生是想要做个好攻的。最开始承诺,要和张先生一起过日子,也是诚恳不带半点虚假的。
为什么这么说,我们一起来情景回放一下。
时隔一个多月,苏总总算又一次彻头彻尾吃掉了张先生,最妙的是,这次张先生是活的,有反应的,所以苏总的喜悦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完事后,苏总是有意做些善后的,奈何……
首先,洗澡。苏总幻想着浪漫地放缸热水,夫夫两人共浴,然而走进浴室,才想起来并没有浴缸!
这在苏总看来简直不能理解,一个没有双人浴缸的浴室,还能叫做浴室么!?算了,没有就没有吧,想着把张先生搂在怀里,淋浴下水珠从张先生莹白如玉的果阿勒体上慢慢滑下……这场面一样让苏先生留下了yd的口水,口胡,苏总抗议,他只是微微地咽了口口水而已。
但是当苏总研究了半天水龙头+热水器之后,发现他!堂堂苏二少,一个政界商界手眼通天的老总,一个国外牛逼大学的双硕士,竟然没办法让张先生家的破淋浴正常放出热水来。
苏总觉得自己简直是被绑架在了一个闻所未闻的耻辱柱上。
他悻悻回到卧室,用毛巾稍微给张先生擦了一下,张先生细嫩的大腿在冷毛巾的刺激下,矗立起了一排排鸡皮疙瘩,于是苏总颓然放弃,只得用床头的纸巾草草收拾,聊胜于无。
其次,换洗。看着凌乱且斑驳潮湿的被褥,苏总再一次陷入了一种深深的无措中。是的,苏总从来没有换过被单被套,也没有任何机会可以瞻仰这项伟大的工程。在家不消说,苏总在校乃至后来成家结婚,可从没缺过钟点工和家政。甚至,他连可替换的干净床单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最后,上药。这次真的不怪苏总。虽然他跃跃欲试摩拳擦掌肖想了张先生很久,但是也没qín_shòu到随身揣着各种必备品的地步。所以他在张先生家搜刮了一圈,只在沙发缝里挖出来一支过期了半年的消炎药膏,苏先生面色凝重地捏了几下,没有盖子,药膏瓶口部分已经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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