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问相沉安抚了一番松皆央:“放河灯啊,一个人多没意思,要放好多才能有意思的。”
松皆央又是一番的不满,让问相沉好一阵安抚。
安抚着,后面的侍卫就纷纷的转过身捂住了脸,虽然少了竞争者,可是为什么觉得眼睛会这么痛啊?好像,还有点想哭……
在大婚的时候,可是基本上所有人都断定这两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一个是当朝最受圣上宠爱的皇子,一个是问家最有出息的继承人之一,尤其是最近问相沉的母亲有被扶正的可能,问相沉一个庶子的身份未来已经让无数人难以把握。再怎么的在问家没地位,问相沉生自有权势的家族的人,女子都可能会傲气无比,更别说他作为一个男人,嫁给另一个男人了,别说是十五皇子,所有人都觉得,这嫁给太子都是压不住的。
然而这两人结婚之后啊,可真的是让京中的权贵们瞠目结舌目瞪口呆无法相信。
尤其是一个月下来的太过于勇猛而让十五皇子无法下床的传奇事迹,已经让京城里无数年事渐高身体不行的权贵们,偷偷的各种派人来讨教了。而且问相沉嫁给王爷之后,在问家的地位不降反增也是让不少人慌了神,婚后圣上赏赐不断的态度似乎又透露了愧疚之情,而宜妃……据说还要封贵妃了。
这谁敢预测呢?
夫妻恩爱,父母强势,根本就没有漏洞可言,当初看笑话的人,现在只怕都开始抢着想对策了。
然而只有他们这些知道内情的人才会知道,并不是什么利益关系让王爷和王妃这么感情恩爱利益捆的这么结实的。实际上的原因其实是因为……王爷是个很看脸,很喜欢王妃这种有身材有容貌的男人的。而王妃……似乎……也很喜欢王爷这种看着懒散慵堕无比,实际上内心全是戏的反差萌……
好迷的天作之合啊。
出戏的侍卫们不约而同的想到。
忍受了半天煎熬无比的王妃和王爷的秀恩爱的不要脸的行为,侍卫们终于听到松皆央一脸惊奇的用不大的声音说道:“哦,那些学子出来放河灯啦。”
这批出来放河灯的学子并不多,科举在来年,还有更多的学子还未启程甚至还在路上,能这个时候就在这里等着科举的,基本都是周边地区的举人,或者就是京城本地的。
人数不多的这般聚会,问相沉也只是因为自己刚好在礼部就职,听说了而已,想着今日刚好,就带着松皆央来看看即便是王爷也是很难看到的光景。
人生只有一次金榜题名的机会,尤其是松皆央这种皇族出生的,连参与的机会都没有。问相沉也是没参与过,他一在边疆武将拿出功绩的,却史无前例的在回京之后,成了礼部的文官……如果不是父亲也在礼部共事,他现在只怕还适应不过来。对于皇帝的想法,估计现在的太子都猜不透。
这么想来,问相沉也是回忆起了太子每次看到自己都会复杂不已的神情,再看看现在背靠在自己怀里的松皆央的发顶,问相沉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的阻碍太多太多了。
家族也好,礼部共事的官员也好,还有太子的深沉的目光,他和松皆央的未来全是迷雾。
并未察觉到这些的松皆央感受到背后问相沉短暂的沉思,也没打扰。朝中的事情多,问相沉这样毫无资历就入了礼部,已经困难重重,他就怕自己出声,打断了问相沉的思绪,影响问相沉在朝中的部数。
他并没有什么实权,所能做的,只能拜托母妃以及宫里的人,照拂点问相沉,而无法起到之外的任何力量。
哦,以及在妃子中达成的共识,保护好问相沉的脸……
问相沉的人生履历全是各种唐突过往规矩以往历史的事迹,看着就难办。
这等好时光,还是忘掉这些为好。看到那些学子出来放灯,松皆央二话不说就扯着问相沉的袖子下了楼,顺便还付了饭钱,把之前的小费都给了以显示自己的大方。
牵着手的两个人出了聚香楼走了几步就走到了河边,看到那些戴着儒巾的人们稀稀拉拉的站在河边,然后弯下身子把写满祈愿的寄语的河灯给放到了小河里。
淡黄色的河灯在落下深幕的夜色中汇聚在小河上随着水流飘荡向了远方,黑夜之中的河水水面倒映着河灯,聚集在一起的河灯似乎燃起了浓夜之中的河水,河边的不少人都提着夜游的灯笼回首凝视这一充满期冀的一幕。
对于这事情并没有太大兴趣的问相沉只是独留松皆央在一边看着,然后去附近的灯笼店购买了两个同款的河灯,还有个跑马灯才回来的。
跑马灯上面是雕版印刷的故事画,转一圈下来,似乎是个拿着大砍刀挥舞的武神。把跑马灯递给侍卫,问相沉只是把河灯交给了松皆央,然后还拿出了一支滴着墨水的毛笔。
“有什么愿望的话就写在上面吧。”问相沉笑着对松皆央说道,然后把毛笔放在了松皆央的手心里。
拿毛笔的姿势都不太标准的松皆央顿了顿手,尴尬的苦笑道:“我写字不太好看,许愿的话,没什么效力的吧。”
摇了摇头,问相沉柔声道:“心诚自然成。”
心诚自然成的话,许愿也没什么用了吧,松皆央感觉这说法比现代对着流行许愿还肤浅无聊。可是问相沉的温柔的声音深深的戳中了他的心房,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含情脉脉的看了自己一眼,酥的不行的松皆央感觉自己的身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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