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怀瑾当机立断拦下了他,皱了皱眉头。
“你直说便是,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见他们二人护得紧,花宫岚一时无从下手,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到花宫岚这样的举动,闻人海棠似乎猜到了什么,趁着他们三个僵持着的时候,冷不丁一个伸手,直接越过重重障碍,递到了白司颜的胸前,随后从中摸出一把小金锁,回眸对上那六道怒目而视的视线。
“你指的是这个吗?”
垂下眼睑,白司颜低头看了眼挂在脖子上的金锁,若有所思。
在她穿越过来的时候,脖子上就挂了这么个东西,也不像是用来装饰的,大抵是一出生就挂上了,后来不小心弄丢了,叫东倾夜捡了去,后来才又还到了她的手里……想着这金锁有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信物,白司颜就没收起来,找了根牢固的链子,一直戴在身上。
倒是没有想到,这么一枚豆子般大小的金锁上,竟然藏了个这么大的秘密?
“不错。”
待独孤凤凛和司马怀瑾松了手,花宫岚提指从闻人海棠的手里挑过那枚精雕细琢的金锁,笑着道。
“一般说来,帝王传位的信物向来都是玉玺,但是在凤鸣国,这便是太女身份的象征……当初帝后带着帝女离开之时,这枚小金锁便戴在了帝女的脖子上,如今帝女仙逝,阿言理所当然便继承了她在凤鸣国的身份和地位。”
闻言,白司颜不由咂嘴感叹了一句。
“这么看来,炎烈先祖当年对凤鸣女帝还是很好的嘛,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了她的手里……”
花宫岚笑了笑,附和道。
“也许吧。”
按照石碑上所说的,能打开密室的金锁一共有两把,一把在炎烈皇族一脉,一把则在凤鸣皇嗣的手中,只可惜经年战乱下来,另外一把早已遗失不见。
但这种事说不说都无所谓了,白司颜能那样想,似乎也不错。
眼下五把钥匙和一把密钥都已经有了着落,唯独宝藏所在的位置还是个问题,白司颜隐约记得,当初在东方城的时候,花宫岚说过他知道藏宝图的下落,即便抬眸看向他,问道。
“对了,你之前好像说过……你知道藏宝图在哪?”
话音落下,便见花宫岚笑得更意味深长了。
白司颜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
花宫岚直直地看着她,开口道。
“也在你身上。”
这一回,白司颜却是不相信。
“瞎说!我身上除了这个小金锁,可没别的什么东西了!”
“藏宝图就同这枚密钥一样,代代相传,唯有女帝和太女可以接触,自然……女帝身上也有,只是现在赶回去取,怕是太耽误时候了,倒不如你身上的唾手可得。据女帝所述,这藏宝图纹在太女的背上,用撒了曼殊草的温水浸泡,便能显出红色的图案来。先太女,即是你的母亲……乃是在你幼年之时病逝的,想来在辞世之前,早已将图纹刺到了你的背上。”
经花宫岚这样一解释,白司颜才明白过来。
为什么一提到藏宝图,花宫岚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太对,丫看起来虽说衣冠楚楚的,可藏在那层温文尔雅的皮囊之下,绝对是个无耻下流的qín_shòu!
避开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白司颜抬眸看了看四周白茫茫的雪,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头顶繁星点点,璀璨发亮,倒是别有一番美感。
“夜色黑了,下山不方便,歇一宿再走,明早到了山下……唔,泡个热水澡也不错。”
闻人海棠听到这话便贴了上来,手臂搭在白司颜的肩头,揽住了她的半个身子,笑得谄媚。
“我陪你泡。”
花宫岚轻哼一声,不屑道。
“凤鸣国的文字,你能看得懂么?”
闻人海棠还是笑,不以为然。
“看不懂又能如何?只需依样画葫芦地描在纸上,等白倚竹回来,自然就能寻得宝藏。”
花宫岚笑得愈发轻蔑了,先是剔眉看了眼闻人海棠,尔后远远地望着蹲在角落里的百里月修,语气是不温不火的,听在耳里,却充满了威胁。
“你何必同我争?难不成是他派来的奸细?”
“是不想同你争,”闻人海棠话锋一转,笑得奸诈,“那就一起吧!若不然……你一个人独占了,我们自然不痛快。”
司马怀瑾点头应声。
“这个主意不错。”
独孤凤凛眸光烁烁,眼中的喜色掩也掩不住,却还要假装矜持。
“我……不反对……”
拗不过他们三人联手,再加上今日“晋升”成功,花宫岚难得没有斤斤计较,大方了一回,只当是庆功。
“那便一起吧……四个人,虽然有些辛苦,倒也不算太过分……”
对此,白司颜扯了扯嘴角,呵呵了一声,没有说话。
现在的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竟是一点儿发言权也没有,或许她应该想个法子,把花宫岚这个“正室”给贬下去,或者寻个理由将百里月修抬上来,只有他们两方人马相互抗衡相互制约,她说的话才能左右局势,掌控得了整个大局!
否则……要是让花宫岚等人得寸进尺了,非但百里月修他们被压着,就连她都多多少少变得被动了。
扎起帐篷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日一早众人便毁了那石碑,下了雪龙山。
赶了不少路,才寻着一个大的客栈,找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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