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变成鬼以来,沈俊也不知附身过多少人了,阳人对他而言,就像一把遮阳伞一样,想用就用,想充便弃。
但第一次附身到自己心爱的女孩身上,他还是感到有点怪怪的。
那种感觉,就像他第一次学会附身时一样,有一种既新鲜又刺激的感觉。
夏海燕虽然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他却能实实在在地感到她的身体!
他的双手此时就环绕在她的颈项上,只要向下稍稍移动一下位置,就能触碰到她的胸部!
他不但能闻到她的淡淡发香,甚至还能闻到她的幽幽呼吸。
美中不足的是,他身高176厘米,而夏海燕只有158厘米,这使他的双腿不能伸直,否则双腿就会落到地上。
如果脚尖触地,人体对他就会失去遮阳作用!
他附身到夏海燕身上,本意是想控制她的思想,将自己的想法传递给她,但真的附到她身上后,他却像变成了一个傻子似的,别说控制夏海燕,就是控制他自己都不能!
如果此时不是大白天,又是在大街上(虽然大白天对他根本没有意义,大街上的行人也看不见他),他只怕会控制不了自己,会去吻她的光洁的面颊!
他意乱情迷、神不守舍地让她背着行到“三味书屋”门口后,才终于回过神来,停止了胡思乱想。
“我在干什么?明明是我要控制她,怎么变成她控制我了!现在她要跟这个老板娘说正事,我不要影响她,我暂时什么也不想,等她们说完话后,在她回店的路上,我再想去北京的事情!”
他虽然不想影响她,但夏海燕还是受到了他的影响。她走进书店后,好像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似的,看见老板娘后,既不招呼,也不像别的顾客那样,去看书籍。她像一个呆子一样,只是看着书架出神。
“天,她怎么了?是不是我已经影响到她了?不会吧!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去北京调查柴小琴的事情,我过会再想,或者干脆等我们回了店里后再想……”
几名正在看书的学生见夏海燕像个神经病一样,既不看书,又不离去,都开始用奇怪的眼神偷看她。
老板娘也正在用怀疑的目光审视这位客人。
沈俊见状,知道她已经受到自己控制了,呆了一下,方才想到要离开她的身体,忙松开揽住她脖子的双手,双脚着地,走到了书店里面。
夏海燕又失魂落魄地站了小会,才回过神来,问老板娘:“你好,请问你是……这儿的老板吗?”
“……我是,小妹妹有什么事吗?”
“哦,我……我是有件事情想来问你!”
“什么事情?”
夏海燕看了一眼店里的其他顾客,见几名学生正在看自己,脸上微微一红,小声说道:“我们能不能到门外面说几句话?”
老板娘心下好奇,说道:“好吧。”
两人走到店门外后,夏海燕才将来意说了。
老板娘开始还有点惊讶,但听说她是因为宁桑梓的原因,才知道她也卷入了这个恐怖事件里后,才信了几分。
两人站在能看见店内顾客的地方,交谈了二十几分钟后,才终于结束谈话。
沈俊待两人谈完话后,又附身到夏海燕身上,让她背着自己回店去。一路上,他收摄住自己的心神,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只想去北京调查的事情。并在心里整理自己的推理,归纳自己要去北京调查的理由。
果然,夏海燕的思想不知不觉间又受到了他的影响和控制,回店后便向妈妈谈了自己要去北京的想法。虽然沈俊此时已没有附在她的身上,但夏海燕还是很条理清楚地阐述了“自己的理由”,朱棋与顾秋河听后也觉得她分析得很有道理。问她是不是听冷如雨讲的,夏海燕说不是,是自己在路上突然想到的。
当天晚上,所有卷入事件中的人,除了左晶晶因为是小学生,妈妈没叫上她外,其他的人都准时赴会了。一些人甚至还带上了部分亲人,因此参加会议的人比预计的人多了许多。
朱棋家的室内面积只有七十平方米,本来就有点小,突然聚集了近二十名客人,客厅更显得局促。不少客人甚至没有位置坐,只能围站在沙发周围参加会议。
屋里虽然挤满了人,但因为事态严重而恐怖,大半人都是多听少说。更使空气显得有点紧张和诡异。
顾秋河是主人,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算半个局外人,因此他的思想不似其他人那样紧张和惶恐。整个会议,就他说得最多。他将最近发生的总总情况以及他们商量好的调查计划详细说了一遍后,大家便进入了会议的第二项议程,即分工与合作问题。
虽然不少人都认为夏海燕的分析有道理,但因为总总原因,大多数人都暂时不能成行。而且,为保险起见,大家也认为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对于双流、成都以及周边一些县市的小学校,也应该调查一下。
最后各人根据自身情况,做了分工:一些人负责调查双流县内的小学校;一些人负责调查成都市内的小学校;一些人则负责调查成都周边一些县城的小学。而前往北京调查的重担,则落在了夏海燕、张江雪和“三味书屋”的老板夫妇身上。
两月期限甚是紧迫,事不宜迟,顾秋河第二天便代夏海燕订购好了机票。两天后,夏海燕、张江雪和“三味书屋”的老板周报、岳玲夫妇便乘飞机到了北京。
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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