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做完后经常会对我说这样一句话,每次听我都会有一种心悸的感觉,总觉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让人不易察觉的忧伤和惶恐。这不像陈深,陈深给我的印象总是硬朗的,虽然温柔却也霸道,有时还很无情,而这个时候的他更像是一个正祈求什么的可怜虫。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不停的吻他,试图去安抚,陈深也会用更激烈的吻回应。
陈深的厨艺也逐日见长,在我这里的时候没有一点公司老总或者黑龙大哥的样子,围上一个围裙就完全成了家庭妇男一样的人物。
我不知道别人眼里幸福是什么样子的,我只知道当我早上睁开第一眼的时候能看到他在我身边就觉得心安;当我看到他在方方寸之地的厨房里为我做饭的时候,我就觉得满足;当他工作的时候我偷眼看他,却又正好被他抓到,非要拉着我来个深吻的时候,我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了……一切的一切在我眼里都变了模样,多彩而充实。
可往往事事难料,变化在某一天突然而至,我都来不急反应就跌入了深渊。
唐时在消失了一个月后重新出现在公司里,随着来的还有徐寒。徐寒一进来就上下看我,看了我老半天之后,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举动。他抬手在我肩膀上捶了一拳,大笑了说:“好小子,居然能把陈深给收了。”刚说完陈深就从外面走了过来,看到徐寒的手还在我肩膀上放着,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徐寒马上收回去,嘟囔着说:“怎么和以前一样?碰一下又不会让他掉块肉。”他虽然是自言自语,在场的人却都听到了,除了陈深之外的人都笑了起来。
唐时说:“早就告诉过你,陆离在陈深的心里地位不一样,你偏不信,非得试试。怎么样?信了吧。”
徐寒嘿嘿笑了说:“你说的话什么时候错过。”
唐时噗嗤笑了出来:“少拍马屁!”
玩笑开过,陈深对我说:“陆离,你去对面街上帮我买杯奶茶回来。”
“我也要!”徐寒接口。
我看向唐时。唐时笑笑说:“我听说那里的咖啡不错,要不你给我带个哪个?”
“嗯。”
“外面太阳大,别在太阳底下走,小心中暑。”陈深嘱咐。
“嗯。”
我在关门的那一刻听到徐寒大惊小怪的声音说:“陈深,他那么大个人,你居然怕他会中暑?你不是认真的吧?你对兄弟都没这么关心过,上次我被……”我不觉笑了笑,想想也知道陈深会用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来对徐寒说话,他肯定会冷着脸一句话不说让徐寒自动消声。
我走出大门,看了看外面的在太阳,心想,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要把我支开。陈深从我当他助理的那一天开始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是不避着我的,甚至有的商业机密也会随手丢给我保管,对我很放心。当然我也没让他失望,所有他给我的资料我都保存得很好,就在陈深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是陈深当着我的面设的密码,密码就是我的生日。
我故意在咖啡店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走到17楼先是敲了敲门,没人应,又敲了敲:“陈深?”还是没人应,我推开一看才知道里面什么人都没有,他们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车流人流涌动,这么看去就像是一群为食而动的蚂蚁。
我闲来无事开始整理陈深的办公室,陈深爱整洁,我每天都会把他的办公室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天最起码会擦上两遍,每次都是擦得能昭出人脸了才满意。这次也不例外,我擦完之后在陈深的椅子上一坐,舒展了舒展筋骨,身体一滑就准备睡一觉,却突然发现从抽屉里露出一个黄色信封的一角。虽然陈深对我很信任,可我从没私自开过他的抽屉,不知道抽屉里装的是什么,我也从没想到打开看,我觉得这样是对他的一种尊重,更重要的是来自我做三年的模特经验,经验告诉我做人不能太好奇,不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来杀身之祸,所以我想知道任何秘密,陈深的也不例外。我笑了笑,没有打开抽屉,而是用手把信封往里推了推,信封在了里面。
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陈深。
“陆离,你在哪儿?”他的声音里居然透着少有的着急。我一下紧张起来,能让陈深动容的肯定不会是小事,忙问:“怎么了?我在你办公室。”
“你看看我办公桌上有没有一个黄色的信封?”
“没有。”我实话实说。
“抽屉里呢?你快打开看看。”他的声音更加急切。
我边打开边疑惑地问:“里面的东西很重要吗?你怎么急成这样?”
“有没有?”
当然有,还是我刚推进去的。
“有,还没开封,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什么。重要吗?用不用给你送去?”
我听到那边长吁了口气:“有就好,不用给我送来。你先放好,最好不要放在我办公室,更不要让任何人看见,知道吗?”
听他语气好像这个信封里的东西很重要似的,我心里虽然很想问是什么,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嗯,好。”
“我在和唐时徐寒他们谈事情,下午不去公司。”
“嗯。”我停顿了一下,半开玩笑地说,“那是不是说我今天下午可以放半天假了?”
陈深在那头笑了起来:“早知道你会这么想,准了!不过不能去别的地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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