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瞑边走,边海神经兮兮地回过头去看,看看有没有人发现他急切的步伐。
直到来到啊澈当初住的那个屋子门前,摇曳的烛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照亮了门口小男人的俊脸。
以前自己住在这里的时候,每一次回到房间,都是漆黑的一片。
这一次是第一次,颜瞑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亮着光。多希望,这光能将他和里面那个小东西的心连通,望今后能相惜再不分离。
鼓足了勇气,颜瞑终于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大概是小家伙第一次喝酒,酒劲发作,床上的小东西,已经就被子都踢了,翻出自己白白的肚皮,呼呼地睡着,全然不知道,眼前已经站着一个口干舌燥的男人。
颜瞑强行将自己的眼睛,从她的肚皮上收了回来。
闷闷的俊脸,一脸不悦地将她的衣服拉还,盖上被子。
可还在在床沿坐定,某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再次将被子踢开。
更让颜瞑疯狂的是,那个不知死活的,直接扯开了自己上衣的领子,露出一大片粉色。
她又比上一次长大了不少啊,那片白花花的地方,天生就对颜瞑有吸引力,让这个一向自持的男人,看得连眼睛都望了眨。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小东西又翻了个身,难受地嘟囔,“哥哥,啊澈要喝水。”
闷闷细细如蚊子的声音,让颜瞑遗失的心神瞬间回归。
苦笑,面对龙觏那样妖娆的女人,颜瞑都不曾动过心。lt;gt;可是竟然对这个干瘪的小身体,产生了这样难以置信的感觉,颜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不正常了。
心里唾弃自己归唾弃,颜瞑还是没能狠下心离开,尽管他知道,自己再不离开,会对这个不省人事的小家伙不公平。
来到桌边,倒了杯水,贴心地试了水温,才来到床沿坐下,半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家伙,递到她的嘴边,“喝吧。”
堂堂一国之君,什么时候对待颜家之外的人这样过。但是床上睡着的那个家伙,不但不知感恩,而且还将被颜瞑灌到嘴里的水,往他干净的衣服上吐。
瞬间,屋子里的温度又低了低,连睡梦中的小东西,双手也不住地搓着双臂。
黑成锅底的俊脸,愤愤地将睡着的那个人扔回床上,被子一个巧劲,已经稳稳滴落在桌子上。
自己是不是疯了,外面有多少大臣皇室贵族的女人,争破头低想成为他第一个女人。可是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瞎了,竟然看上了床上那个扁扁的货色。
颜瞑懊悔哟,恨不得将自己一巴掌给扇醒。
“哥哥、哥哥,要喝水。”
床上某个不知死活的,又开始嚷嚷。
“喝喝喝,喝你妹。”
说完,颜瞑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薄唇。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这么幼稚了,竟然还和醉酒的人斗嘴?
按着自己的后脑勺,继续去桌边倒水。明天一定要好好问问娘亲,有没有年纪轻轻的,就被人气晕的先例,有的话,他一定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免得被床上的那个家伙搞得英年早逝。lt;gt;
再次回到床边,将被子用力地递到她的唇边。
牙齿和瓷器碰撞出的清脆响声,也没能惊醒梦中人。
小东西还是不肯配合,怎么也不肯接受颜瞑喂的水,唇都被压裂了,可啊澈还是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
再次按住自己的后脑勺,颜瞑有点头疼了,“不是你想喝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
男人语气不善,强大的气场,居然将雷打不动的醉鬼给吓得睁开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啊澈仿佛看到了那个思念的人,身体扑通一下,直接撞进男人宽厚的胸膛,小手抱住他的劲腰,“呜呜……瞑哥哥,啊澈好想好想好想你啊。”
重要的事说了三遍。
铁打的汉子,也被女孩滚烫的泪水,烫伤了那颗坚硬的心。
“瞑哥哥,你怎么一直都不理啊澈啊,啊澈好害怕,你不要不理啊澈好不好?”
大手不知不觉间,已经回抱住了怀里的小身子,那么的瘦弱,还在发抖。
真的那么害怕自己不理她吗?小男人的嘴角,闪过一抹满意的微笑。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想要自己的女人不需要自己的?
“真的怕了吗?”男人的手,有规律地拍着怀里的人。
靠在男人怀里的小脑袋不停地点着,“好怕好怕,啊澈好怕瞑哥哥永远不要理我。lt;gt;”说着,小家伙指着自己的心脏,“这里好痛。”
是心痛了吗?男人重重地叹气,他自己又何尝舒服过?
这几个月,不见面不说话,原以为就能将尚未成型的感情,扼杀在摇篮里。可是每当夜里,还是没能忍住思念。可以说,这几个月的夜里,颜瞑又一半的时间,是在许家医馆度过的,只不过某个迟钝的小东西,还一直蒙在鼓里罢了。
拥紧怀里的人,颜瞑闻着她的额,“小东西,我又何尝好过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啊澈可以清晰地从他的胸腔里听到回音。
证明,这个人是活生生的,不是以及还想出来的,也不是自己在做梦,而是瞑哥哥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瞑哥哥,真的是你?”
小东西眼角挂着泪,大眼懵懂无辜的样子,看得男人心痒。
不再用话语回答她,直接改用行动。
“唔……”啊澈大眼盯成了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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