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任蔚萱拿起洛言面前的“蓝色放肆”一饮而尽,她一点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再继续下去无疑是在揭心口的伤疤,扯得她生疼。
洛言怔怔的看着任蔚萱,看着她生生把流出眼角的眼泪逼了回去,心募的一疼,女人的第六感在告诉她任蔚萱身上一定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言言,借我靠一下。”任蔚萱投入洛言的怀里,紧紧环着她,把头搁在她的肩上。洛言的肩膀瘦的骨骼分明,靠起来其实一点都不舒服,可是她就是喜欢,致命的依赖着。
洛言又是一阵心疼,打从娘胎里认识任蔚萱起,洛言就没看过任蔚萱这么软弱无力过,记忆里的任蔚萱总是温暖阳光,乐观的简直有点没心没肺,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无限欢乐。到底是什么事,让她成了这幅样子?
“什么都别问。”任蔚萱的声音在洛言耳边闷闷的响起,声音不大,却在洛言心里炸开了,洛言只觉得心里闷闷的疼。
而在酒吧的另一边,任蔚萱口中的“无脑弱智富二代”一脸憋闷的一屁股坐在了萧沐言对面,开口道:“言言,你得帮我。”
这是又被谁惹到了?!萧沐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没听到萧沐言的回答,“富二代”瘪了瘪嘴,眼泪夺眶而出,心里委屈极了,该死的萧沐言说一句安慰自己的话会死啊:“言言,你到底帮不帮。”
她敢不帮嘛?!萧沐言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捏着酒杯轻抿了一口蓝色的液体:“怎么了?”
“被人欺负了。”富二代哭的梨花带雨,配上一张芭比娃娃般无可挑剔的脸,若是男人一定把持不住,可惜的是,萧沐言是个女人。
“被谁?”但愿不是别人被你欺负了。萧沐言心里暗想。谢若鱼有多任xing多嚣张跋扈她最清楚不过。之前在一次酒宴上一个侍者不小心弄脏了她的裙子,结果那个侍者当众被她狠狠整了一顿。想起那个场面萧沐言就觉得背脊发凉。她一直以为自己狠,没想到谢若鱼比她更狠。
“她说她叫任蔚萱,我不管,总之你帮我把她找出来,我要她后悔她今天所做的一切。”谢若鱼走到萧沐言身边坐下,抱着萧沐言的手臂撒娇。
“好吧。”萧沐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谢若鱼的任xing欲哭无泪。
“言言,我们去跳舞吧,光坐在这喝酒有什么意思。”谢若鱼扯了扯萧沐言的胳膊,还没等萧沐言答应就拉着她就往舞池走去。
萧沐言被拉得脚下一个不稳,于是左脚脚踝华丽丽的二度重伤,刚想叫住谢若鱼,小祖宗已经贴着她开始扭动了。天呢,这时候喊停恐怕小祖宗会把她烦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顺着小祖宗的舞步舞动。好久没有跳舞,这一动,全身的细胞都随着沸腾了起来,体内的酒精开始发酵,脚踝似乎没有这么疼了。萧沐言加大了动作幅度,扭着腰肢,一个旋风般的疾转,与谢若鱼面对面,左手搭上谢若鱼肩头,右手拨了拨柔软的秀发,与谢若鱼跳起了贴面舞。虽然是两个女人,却是极尽的火热魅惑。周围人的目光都被两人吸引了过去。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作者有话要说:
都没人看的嘛,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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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老板进了医院?
突然热闹起来的舞池吸引了洛言的目光,舞池中央热情如火的人赫然是萧沐言。“刚刚才受过脚伤,这女人是不要命了么?”洛言盯着萧沐言不断转动的步伐皱起了眉头。不过她发现,萧沐言跳舞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的灵活热烈,火光四溢,望着与她共舞的女生的眼神里都能迸出火花来。此刻的萧沐言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一朵盛放的妖冶致命的罂粟花。洛言怔怔的看着萧沐言,视线有点移不开了。
“言言,看什么呢?”任蔚萱察觉到洛言的失神,也顺着洛言的目光向舞池中央看去。只一眼就忍不住皱了眉。舞池中央舞动的如水蛇一般的人,不就是刚刚在门口遇到的“无脑弱智富二代”么?任蔚萱不屑的轻嗤了一声,她平生最讨厌自视甚高目中无人的人,偏偏“富二代”具备了所有让她讨厌的特质。想起刚才“富二代”一脸倨傲的要自己帮她把陷进窨井盖孔里的高跟鞋鞋跟□□的样子,任蔚萱就觉得生气。这是个求人帮忙的态度么?于是任蔚萱丢了一个白眼给“富二代”之后就走了,她可没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帮一个眼睛长到天上的“富二代”。没想到“富二代”居然很不要脸的叫住了她。
“喂,那个谁,没听见我和你说话么?”
任蔚萱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转身丢下一句:“我不叫喂。”
“那你叫什么?”“富二代”恼了。
“任蔚萱。”任蔚萱懒得再理她,自顾自的往酒吧走去。任凭“富二代”在身后咋咋呼呼的喊自己,她只当没听见。
一舞终了,洛言有点意犹未尽的收回了视线。她承认那样的萧沐言很诱人。
“洛言,别告诉我你看上她了。”任蔚萱用嘴巴指了指萧沐言的方向,笑的一脸戏谑。
这个女人的毒舌可真是一点都没变,洛言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把双手枕在脑后,懒懒的靠进沙发里。无数实战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沉默最明智不过,否则不论她说什么都会被面前这个女人损的连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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