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轩邈?刚才那个被定住身形的人是这样喊叹希奇的。以前也从未听闻这个名字,他也从未告诉我意轩邈这个名字。想想看,我与叹希奇之间的关系真是可悲、可怜。
现在不是伤感春秋的时候,还是继续跟踪,探清鬼刃夕痕是否真正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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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池剑泉。
待跟上叹希奇时,已经到了他所在的根据地,所幸未被他发现!正要凝神偷听,我看那名剑者脸色不对,竟是一脸战意,想着两人该不会一言不合要打架的节奏,依照叹希奇的性子只有□□就是这样,他却已经转身告辞而去。
被现实打了脸,我静了静,才提步离开暗处。
入目处,竟是以剑引酒形成的酒泉,心中不由吐槽叹希奇这厮会享受。
我直接无视他,走到剑棺旁边,查探鬼刃夕痕对否的真的已死。叹希奇见我的动作也不拦阻,任由我查探,一脸轻松淡定!片刻之后,我收了手,皱着眉直视着叹希奇,鬼刃夕痕这一剑干净利落死的不能再死,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事情没有我看到的那么简单。
“说吧,你一定充满疑问。”叹希奇道。
我闻言试探道:“叹希奇,是你做的吧,他身中之剑,可谓夺天地之绝,干净利落,当时现场之人除了你我很难想到其他人。”
叹希奇道:“没想到我在不染心中竟有这么厉害,但可惜,并不是我。反而是你为什么如此关心鬼刃夕痕的生死,据我所知,你们应该毫无关系。”
我“呵”了一声道:“白衣之仇不共戴天,我巴不得将他挫骨扬灰,怎么会跟他有关系,倒是你什么时候善心大发收起尸体了。”
他回答道:“认真说来,他的夕流剑法是我所赠,也算是有过教导交情,但不知那白衣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看重他,我都吃醋了。”
“吃醋?这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玩笑!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跟白衣比,他比你重要多了。”我痛斥道,一面伤痛白衣的状况,一面怒急叹希奇!
“我没资格?他就有资格吗?同样是朋友,我怎么就没有资格了!”他出现我身后,手猛然摁住我的肩膀,凑到我的耳边,带着一丝怒气道,“若是我死了,你会对我这样吗?”
我猛地拍开他的手,转过身子,与他隔开距离,脸带怒气,想到之前看到的事,我嘲弄的看着他,“祸害遗千年,用不着我担心,叹-希-奇,哦错了,想来我应该喊你意-轩-邈!”被我拍开后他甚不在意,却在听到这个名字后猛然看向我。
“意轩邈这个名字你怎么会知道?!”叹希奇仗着自己速度快,我躲之不及,再度紧紧拽着我的手,质问道。
挣脱不开他,我盯着他不屑道:“如果不是之前那位儒门中人这样喊你,怕是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你叫意轩邈,如此想想,你对朋友的定义多么的可笑可悲。”
曾经种种竟全是他策划的一场游戏,我竟傻乎乎的还想要继续相信他,真傻!我真傻!
“阿染!我并非故意隐瞒你,之前我就说过,时机一到我自会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哦,提议不错,叹希奇,但我已经傻过一次,不想再傻一次,你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你想告诉谁就告诉谁,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从今以后我跟你从此陌路,两不见。”我决绝的看着他,一脸的漠然,全无刚到这里的天真。
他将我拽到眼前,“我不会同意,你现在不相信我没关系,但你记住,我……总之,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他忽的凑近我,狠狠捏着我的手,很痛,我挣脱不得,我道:“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快松手,痛死了!”
“胡闹……”叹希奇看着我,眼神布满疯狂之色,我心中一惊,却不想他怔怔的松开了手,我立在原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话。
我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是,我也是,我永远不可能告诉他我来自于二十一世纪,也不可肯告诉他这个世界只是一部布袋戏,心间顿生无限悲哀。
叹希奇静默了半晌,对着我沉声道:“你在离开吧。”
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野也说不出来,我带着一脸的复杂与漠然,越过他快速离开,自始至终不敢瞧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漠漠跪求文章收藏、作者收藏,请大意的拿收藏砸向漠漠吧。
评论中很多人对漠漠说,剧情这么近,会被编剧打脸的。放心吧,漠漠脸皮超级厚,打脸不疼,真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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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离开酒池剑泉以后,我强忍着内心挣扎,一寻解锋镝,想看他有没有救治白衣的办法。
好在老天待我不薄,半路上就碰到了解锋镝,解锋镝似乎刚刚结束一场打斗,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刚好喊完“姑娘不来,我也会找你的,呵~”
我走上前,压下心中一点悲,戏谑的看着解锋镝:“几日不见,调戏姑娘的本事越来越好了。”不知道泉下有知的风采铃看到素还真今日的样子会不会气的活过来。
解锋镝笑道:“哎,此言差矣。对了你来找我可是有事?”
我说:“恩,白衣至今不醒,想让你看看。”他与我并肩而走,“抱歉,我听一线生讲过白衣的情况,白衣重伤濒死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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