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争袍几处无,刀光剑影斩头颅,生能震慑敌人胆,死后也然大丈夫。杀伐声中腥风血雨,是生与死的角逐,是懦弱和勇敢的对抗,所有的士兵纠缠在一起,或许前一秒刚杀死敌人,后一秒自己就死于敌人刀下,有时刚砍到一个敌人,还没来得急杀死他,就已经急于去对付另外一个,断臂的伤残的遍地都是,哀鸿遍野惨不忍睹,可完全没有一个人在意,或许看到这些人痛不欲生的表情,作为敌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一刀直接杀死他,已经是傍晚了战斗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一直到姜小白带领着部队,杀死了所有在阵地上的敌人,而那些逃出阵地外的,他们也没有力气再去追了,纷纷精疲力尽的倒在血泊中,早已经不知道身上有多少伤口,多少血迹是多少人留下的,又或者是自己流出来了,随着夜色的来临,敌人有在阵地前受挫,于是暂停了攻势开始休整,姜小白低估了对手的实力和军心,自己虽然小胜了一场,却是自己用光了弓箭,死了将近一半人换来的沉重代价,虽然给敌人的打击也不小,但是敌人还有再次进攻的力量,可是自己的部队已经没还手之力了,换来这一夜安宁的原因,还是因为白天的战斗,敌人的进攻部队折损殆尽,所以急需重新部署和编排,而姜小白带着拓拔军也注定是难眠之夜,他已经决定和士卒共存亡,又见玉竹子在战场上没有杀过一人,只是凭借法术打伤他们,于是将玉竹子叫道僻静处说道:仙人,明日的战争我再无法预料,您的法术飞天遁地,可以先到我外公那里搬救兵,玉竹子道:战场之事去不甚了解,因此不敢擅自议论,不过我有一个法宝可以容纳这里的所有人离开,姜小白道:现在还不能走!只要再有一天,我预计玄武军就能到达多斯,现在我在这里拖着他们,宇文和慕容的精兵强将都在外面,我估计着外公的军队也已经到外围了,他们之所以不来救援我们,就是害怕宇文和慕容两军知道援军抵达缩回多斯部落中去,到时再要对付他们就困难了,不过我们也损失惨重,只怕明日一战凶多吉少,所以仙人你还是先离开为妙,玉竹子道:左谷蠡王当日要求我出手,只怕也不是害怕什么宇文涛和慕容行,而正是为了今日我能够保全你,姜小白道;我对部队死了一半,明日只怕要尽数折损,仙人保一个人有何用?玉竹子道:虽然我还是不适应战争,但是我看出来你是一个将才,希望你能够好好施展一身的本领,保护好一方的和谐安宁,明日一战我打头阵,你和士兵们在后面休整,姜小白惊讶道:仙人你?玉竹子道:我虽然不想杀人,但也不想看着你们战死,或许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有人如果要活下去,就必须有人一定要死,即使这些人也只是被战争卷入进来,我向来不杀没有作恶之人,不论妖魔与否也可以网开一面,不过在战争中没有善恶,不是善良的人就可以活下去,也不是凶恶的人一定会死,反之一念之仁就可能害人害己,而嗜血杀戮却可以生存下去,风宁夜静的黑幕挂下,月色的寒光让人不禁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外在的寒冷还是内在的恐惧,士兵们没有生火的柴木,只能够焚烧尸体来取暖,虽然臭气熏天血腥发呕,但是为了更加的暖和,他们还是争先恐后的拥挤到火堆前,玉竹子和姜小白都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就是战争,一场真真实实活下去和就此死去的对抗,对于已经死了的人来说,与其暴尸荒野还不如一把火化归尘土,而要生存下去的人们,为了度过这慢慢的寒夜,也只能依靠这些死在自己手上,或者是倒下的同袍,用他们的尸体来获取自己生命里的最后一丝温度,因为可能在黎明的到来时,自己也会像倒在火堆里的尸体一样,死在敌人的刀剑之下,不过那些都不在重要了,也许会恐惧黎明的到来,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没有一个人想过后退和轻生,因为他们亲身经历过白天的战斗,知道自己还能活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是杀死无数敌人和牺牲无数同袍换来的,所以他们也清楚生命的珍贵,能够活下已经是最开心的事情,其他的已然没有奢求,但同时他们又是勇敢和无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为倒下的战友多杀几个敌人,虽然有着雄心壮志,但也掩盖不了他们心中的恐惧,似乎所有人都在祈祷黎明的推迟,又或者甘愿永远停留在黑暗中,也不想再面对明日的战争,只不过时间并不会因此的停止,不眠之夜似乎注定了一个狂潮之辰,天微微亮的时候,一曲嘹亮悠远的琴声响起,一个音符两个音符,慢慢的行云流水般演奏出来,时而高亢时而低迷,绵延不绝气吞万里,没有人知道琴声从哪里来,只听见姜小白下命令所有人原地不动,随着杀伐的声音响起,只见天空中两声凤凰的鸣叫震彻大地,只见一位白衣青年,临空而坐膝上端放这一张古琴,衣襟和服边还在随风摆动,飘飘似仙玉树临风,不管四面八方的喊声冲天,仍旧稳如泰山的弹奏,就在外围的军队如虎狼猛兽一样,如同决堤溃败的洪水倾泻而来时,玉竹子一下拉住琴弦,整个天地连时间似乎都静止了,随着玉竹子的手一放,接着一挥一拨,高亢入潮水滔滔不绝,低迷似大山沉闷忧郁,而四处的草原上,如同埋了炸药一般,巨大的灵力让进攻的宇文和慕容两军被隔空轰炸,强烈的肃杀之力弥漫着大地,一道道灵力比刀刃更加锋利,冲向敌人的阵地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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