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栎已经没空回答,把袋子里的东西摊在了桌子上,仔细的研究。他手里拿着的是几张照片,照片上的是一艘巨大的船,很破旧,看上去像是远古以前的船只,沈栎试图透过照片知道这艘船更多的东西。
“确定这个船是17世纪的?怎么看起来除了船的外观和木料有些久远,其他的都还是崭新的呢?”沈栎问到,船虽然看起来破旧了,但是他的主心骨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不像是在海上漂泊百年的船只。
坐在沈栎对面的男人摇摇头,“你以为这些我们不知道啊,”说着开始翻找那一堆照片,然后将其中的一张递给了沈栎,“你看,这是船上的红酒,还有香水,应该是那时的货物,瓶底上的花纹,还有红酒的成色,包括瓶子年代的鉴定,全部都符合条件,酒是来自法国,神奇的是,百年过去,岁月完全没有在这艘船上留下什么东西,宛如时间静止。”
沈栎兴趣满满的用手指敲打着桌子,“那么我们现在开始整理一下内容,假设刚才的那一切是真实的,那么这艘船从法国出发,运送着满船的香水和红酒,却在某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接着这艘船变成了幽灵船,所有人都消失了,只有这些东西还在,直到百年之后,被我们发现……”
地图被沈栎从包里拿出来,黑色的马克笔在地图上拖出几条长长的黑线,“现在最重要的是明白运输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我猜是百慕大,魔鬼三角洲,古巴这一带应该是他们交易可能经过的地方。”
“都是百年前的事情了说什么都是白搭,研究所也整不出什么东西来……”邋遢的男子对于沈栎的突发奇想并不赞同,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准备拿起自己的包走人,但是忽然,又重新被沈栎按回原位。
沈栎的的嘴角弯弯的,看着手里的照片,好像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接着,他把其中一张照片放在了桌子的最中央,
“你知道这幅画,画的是谁吗?”
☆、第2章 画中少年
“这有什么稀奇的,画啊。”陶立群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沈栎手指的方向是一个照片,照片拍的内容是长长的餐桌,但是餐桌旁边不远,在墙的角落里,有一个画架,架子上面有一副画,画中有一个奇怪的少年。
奇怪的是,明明这张照片的重点不是那副被遗忘在角落的画,但是看照片的人却能够一眼看见他,沈栎继续在照片堆里翻翻找找,最终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那幅画从正面的放大照片。
整个画是冷色系的,上面画着的是一个东方少年,少年把用修长的手指切着自己面前的蛋糕,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面带微笑,看的出来画这幅画的人心情很好,但是很奇怪,沈栎的直觉告诉他,这幅画的作者在感觉幸福的同时,很害怕……
画的一角有明显修改的痕迹,原本是一片灰色的背景被涂抹上了浅淡的颜色,陶立群在研究所研究这么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时间长了,自然也出来了一点点感觉,一个大场景中,如果给人一种不协调的感觉,比如不一样的色彩,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作者无聊弄着玩,一种是为了遮盖原本的东西。
这幅画看起来作者画的很用心,所以把第一种可能暂时除去,那么第二种,就是为了遮挡什么东西……
沈栎用手摸着照片上的那幅画,阳光细碎的从咖啡店的玻璃窗里面散射进来,照在上面,显示出来一片模糊的光影,沈栎忽然从座椅上站起来,一个有些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脑中形成。
那些看起来像是后来为了遮挡污渍添上去的彩色斑块,就像这些飞溅的光点,向着一个方向飞射,画上的背景也是后来添加上去的,这也是为什么沈栎觉得为什么这幅画会給他带来完全不同两种情感的原因。
也就是说,这幅画,是两个人画的,一个人幸福,一个人悲伤,那么疑点就出现了,第一:为什么要中途换人画画,第二: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点缀斑点。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陶立群慢慢的听着沈栎的分析,不时的点点头,他这个朋友,以前两个人在大学的时候实际上也没什么交集的,自己喜欢研究一些灵异鬼怪的玩意儿,因为家里也是研究这个的,沈栎和自己虽然是一个寝室的,但是作为学生会的会长,这位天之骄子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直到有一次自己学校死了一个人。
不是一般的案件,那场面实在是血腥,一个男人被绞了大肠,剖开肚子四仰八叉的睡在那里,面目扭曲。
沈栎一反常态的站在最前面,铤而走险的翻了警方设置的围栏,在黑夜中忽然撞在一起的两个人在看清对方之后,深感缘分的有趣,后来,沈栎和陶立群都被抓住了,此后沈栎就像变了一个人,暴露了本性再也无所畏惧,完成学业之后,拒绝家里的事业,拒绝了一切,毅然的自己开了楼上的这家侦探事务所。
即使现在离开学校已经有些时日,学校还流传着这位天才的各种事迹,“疯子沈”成了这位曾经才子的代名词,那件血腥的杀人案,就像是一个□□,“啪”的烧掉了沈栎的缰绳还有名为理智的神经,脱缰的野马就再也安静不起来了。
沈栎研究案件的时候有一种惊人的天赋,这也是为什么陶立群把这些资料带过来給沈栎看的原因,十几天前,一艘海船在z国海域被发现,后来迅速的包围这艘船只之后,军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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