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纯的像个婴儿,就像襁褓中的婴儿。我唯一的工作就是让这个婴儿吃好喝好睡好,你不知道他有多么乖巧?他睡觉的时候就像死去了一样安详,每天早上都是我在他耳朵边上捞痒痒,用我精心挑选的长长的又黑又亮的毛发挠醒他,他总是以为是自己睡醒的?每次说到这里他就会得意地笑笑,只要回到家里,他就不用做任何事情,除了自己大便的时候,你知道我多想帮他擦干净他自己的屁股,可是他就是不让,死活都不让,他不知道我的私心,其实我是想告诉他即便他老了瘫痪在床上,我也会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脑梗是他们家族病,可是我不能告诉他,那不是要咒他吗?他为什么就不给我机会哪怕一次机会也好?”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总是轻轻的叹口气!
“我曾经以为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照顾她,现在想起来其实是伙计一直在照顾我的感受,他白天上班那么辛苦,可是每天晚上都和我缠绵那么久,夜夜如此,我就喜欢一次,他就只给我一次,我喜欢大水漫了金山寺,她就总能让我浸润在海滩上,伙计是个傻瓜,他就不知道让自己歇一歇?我已经习惯了我们每天缠绵悱恻的日子,他出差了三天,我天天盼夜夜盼,盼来他一扭头就睡去,我好空虚好无聊,他睡到半夜还在大喊:“我不是鸭子!我不是鸭子!”我就知道那帮混蛋容不得我们甜蜜幸福,那个叫花蕾的模特看见我的时候总是用厌恶的眼光看着我,还说什么妖婆子,成夜成夜折腾,还让人睡不睡觉?我一面加固床塞紧门缝,一面晚上就更加疯狂的折腾,我甚至都能听到花蕾在隔壁的房间里面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伙计睡到半夜里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彤姐,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就知道自己必须离开,我不能让那帮家伙再说他哪怕一句坏话。可是我不该,不该说他出差三天回来连我身子也不碰一下我才离开她?我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是这样的?我应该以一个母亲的身份照顾自己的伙计,可是在习惯了他的身体以后,在等待了三天最终却没有得到以后,我还是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我一生气就像个小女孩一样地耍脾气,把自己藏起来,让他永远找不到我?”
她这样讲话的时候就一脸少女的娇羞状!
有时候她就裸着身子,只把那条丝巾挂在脖子上摆弄,也不避讳我,并且总是喃喃自语着:“他给我买了丝巾,我竟然都没有让他看看这条丝巾在我身上多么漂亮?”他一遍一遍在镜子前变换姿势,问我好不好看,我就总是说好看,他就说我骗她,就会把自己的翡翠挂件拿出来挂在脖子上?那时候他的肚子好大,大腿内侧的那几颗红痣很难摸到,但是他从来都不会遗忘掉一颗红痣,她一个一个摸索着自己身上的红痣,问我那一颗最好看?他本来就很美丽,丰腴妖娆明艳无比,我看他的身上总是罩着一层神圣的光芒,我惊异于她的美丽,她就总让我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原来他要听“看粉体红痣,分外妖娆”自己才满意,后来我说了这句话他却还是不满意,他总是说你永远看不到我身上的红痣最美艳的时候,我就说为什么?他就妩媚地一笑说:只有水晶般的汗珠滚落腥红美艳的红痣的时候,才好看,他说我永远看不到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看见过,只有他自己的伙计才看过!
童一听到这里,满脑袋彤姐的美艳。
两个人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他们顺便进了饭店旁边的一个小招待所,招待所里只剩下最后的一个房间,这是一个双人间,房间里面除了两张床之外连张桌子都没有,不过还好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童一想要去找一个好点的酒店,朱丹彤敲了敲房间的墙发现是实心墙后却说自己对这个房间很满意,他们就决定在这里住下来。
童一发现再次见到的朱丹彤敏感而娇气,一刻也不愿意和自己分离,像一个小女孩一样需要自己不断的抚摸和安慰,朱丹彤坚持要童一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和自己一块洗鸳鸯浴,后来实在是因为卫生间太小挤不下两个人才轮流洗澡,童一躺在床上一根烟还没有抽完朱丹彤就喊着冷光着身子钻到自己身旁躺下。
有点昏暗的灯光下,躺在童一身边的朱丹彤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就好像在大城市里面工作的人回到乡下就能很快恢复内心的宁静一样,只有抱着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男人的身边她才能放下对这个世界的戒备回归宁静,童一长久的凝视着如婴儿般熟睡的朱丹彤,轻轻的一寸一寸检视这个上天献给自己的牺牲,绵密漆黑的秀发,圣洁的脸庞,圆润的脖颈下曼妙的高原、山峰和沟壑,最是那从腰际突兀而起的美妙的大弧线上鲜艳的红痣,如同盛开在雪域高原顶峰的牡丹,而高原下茂密的黑森林中的清泉以及高原腹地的壮美的山川和沟壑,此时正安详的呈现在自己眼前,等待着自己去探索和发现。
这是一具美艳的绝无瑕疵的艺术品,纯洁的只配献给神灵的祭祀,圣洁到让人不敢呼吸,童一轻轻地抚摸着,如同在指尖上镀上丝绸,如同发明一种最细小的轻微的电流,这电流流过朱丹彤美艳的身体的每一寸领土,在颗颗腥红的红痣上,在嫩红萌动的豆蔻上,在浑圆滑手的臀尖上,在丰盈肥腻的肩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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