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公狐狸精说:“这是给邵奶奶的生活费,给她我怕不舍得花。这张纸上写着要你日常给她买的东西。五千块,一年。”
破烂王郁闷地道:“太多了,三五年都用不完。”
“那就挪到下一年花,你记账。”
破烂王哼哼唧唧地道:“做这点好事的钱我还有的,邵婆婆安静斯文的,我家疯丫头该去沾点斯文气儿,”说便瞪了越宁一眼,“快走快走,别叫我闺女瞅见了,哪家闺女见着了你,得坑一辈子。”
狐狸精极不要脸地说:“那她赚了,以后差一点的人她就看不上,不会嫁个糟心鬼。”
“借您吉言呐!”
越宁起身,轻声道:“最近发展很快,别总盯着那点破烂了。你要觉得自己能力有限,做不太大事业,不妨买点房子屯着。市里、县里,会拆迁的,有些地方,规划起来会做商业区,趁新,买点铺面,收租也能保以后生活了。”
破烂王跳了起来:“怎么说?”
越宁摇摇头:“说不太明白,不过红星路附近,会不错。”不用重生就能推断出来,有些地方,政府再行政支持,也发展得半死不活,有些地方,没政策支持也生龙活虎。不过是规律在作祟,越宁慢慢说了自己的推测,人口、交通、地理……推了几条街出来。
破烂王飞快地记着,末了拍胸脯保证:“放心,就算我要走,也把邵婆婆安排好了。”狐狸精赚钱从来没有失过手的,那必须相信。
“五年内,你走不了(能力不够)。五年后,最好不要留(留下来就没什么发展空间了)。”
破烂王诚惶诚恐仿佛对面真的是狐大仙,用力记住了:“行。这都快晌午了,到饭馆叫几个菜吧,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去山上看师傅去。”
破烂王记住了:“放心张大爷我会按时送酒、送烟叶过去的。”
越宁笑了:“他可亏不了他自己。”
破烂王一点也不相信,心说,张大爷比你憨厚多啦,你虽然也算厚道啦,就是太聪明了,有点恶劣。人家张大爷,多本份一人呐,可不像你。
本份的张大爷见到越宁,可就是一副老流氓的样子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是一点也不会怀疑他是反动会道门出身的。见面先考一回功夫,嘲笑越宁:“哟,像模像样嘛,就是没什么力道,花拳绣腿的。”
越宁当他是空气,给他整理了屋子,检查了收音机、录音机,又留了些干电池,才说:“我可走了啊。”
“哦。”
“那个。”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邵奶奶……”
张老头不耐烦地道:“你想说什么啊?那不是有你吗?你肯定安排好她了。她人好,这么久了,你没嫌她烦,那就会照顾好她。”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张老头的表情一怔,竟透出一丝茫然来:“我也不知道呢,不称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她好了,不就行了?”
越宁:……您随意吧。“破烂王要来送酒送烟叶的,你就接了。”
“知道了,知道了,快滚吧。”
“我师祖是谁啊?”
张老头警觉地道:“要你管!”
【卧槽!】“那咱这师门,叫什么呀?”
“要你管!”
【md!】伤感全没了,越宁扭头就走。
绕过两道弯,忽然响起苍凉的歌声。越宁大叫一声,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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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却发现小胡老师居然在。越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回来啦?”
小胡老师犹豫地说:“宁宁,我可能犯了个错误。”
“嗯?”
“你不是把电话办了移机么?我接了个帝都来的电话,说是什么寰宇公司的林秘书,本来是问候你的。又问你要怎么走,要不要帮忙订个机票什么的。我就说我们一起走,她……说那会儿帝都住宿紧张,学校招待所里住满了家长,就帮我们订了间房,还说到时候来接机。”
越宁:……“哦,那没什么。”
“胡说!光为你受伤,也不至于做到这样。这以后的人情得你还呢。咱们到时候,自己走。我就住街上,也不能叫你白承人情。有钱人的人情,不好还。小事用不着你,大事,大事就太大了。你……”
小胡老师并不知道,林秘书这么殷勤是郑总裁授意,打电话的时候郑总裁就在旁边。郑熙行在家里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一年的t大毕业生,他一个也没能抢到,但是他大堂哥那个部,捞了仨,回来将他好一通嘲笑,试图通过打击他,让他意识到还是进入体制内有前途。郑熙行就怒了,去年他还抢到了一个呢!
正好林秘书翻了行事历,向他请示,那还有什么说的,果断要问候一下越宁。
越宁安抚着小胡老师:“这样的事情对他们并不算什么的,他也不至于拿这个管我要什么大人情。现在他是我学兄,这是校友帮忙。回来你要不安心,我把房钱还他,算我请你们蜜月旅行。”
小胡老师才不那么紧张了:“一定要还他的钱啊。不要随便欠人钱,更不能随便欠人情。”
过不几日,何妈妈用了点关系,借着将要开学进书的名义,额外多派了一辆小轿车,亲自把儿子、儿媳连同越宁给送到了机场。眼看他们托运行李,上了接驳车,才依依不舍地回来。
另外三人又过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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