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过来一下。”九渊向那吓软了脚的掌柜一招手,结果掌柜反而直接吓晕了。九渊无奈,他少见的为苦主考虑,觉得对方因为今天的事,怕是没有生意做了,所以想要补偿,结果确实直接被吓昏了,这让他的心情瞬间变坏。
罢了,九渊从壶口“倒”出一颗一寸方圆的黑色珍珠,向对方掷去,那珍贵脆弱的稀世珍珠直接嵌、入掌柜的石制柜台,嵌、入八分。
相比对方不发出些气力,别想取出这“补偿”了。
“多谢你为我仗义执言,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小忙呢?”九渊叹口气,“几年没回来,看起来于都里都忘了,我白族可不是乡下那些土财主可以随便欺凌的庶民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杀我!”听到九渊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那路人直接吓哭,“放过我,放我走。”
“。。你走吧,顺便去找司寇来一次,”九渊面色暗沉,“就说我安乐侯公子白诚,回来了。”
☆、第18章 齐国之事(2)
”司寇。。您是?”那位仗人大概是个不太得意的小贵族,身上还配着玉。这可是礼器的一种,只有贵族才能使用的配饰,所以他当然知道司寇是什么职位。
司寇可是被尊为九卿之一,掌管天下刑狱,有权弑杀贵族,一般的刑事之事根本不能惊动这位大臣,甚至连其手下的属馆假佐,从事都不能惊动。
虽然这位青年的杀人方法凶残诡异,但是想要让这位九卿大臣亲身前来,未必够格。但是,如果对方真是当年离家失踪的安乐侯公子,那么对方暴怒杀人以及叫司寇大人亲身前来,也是够格。
而且。。对方身配蟠龙白玉配,身穿南锦缎白衣,分明非富即贵,这种身份和手段,根本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小贵族连忙起身就走,至于去不去找司寇,看九渊那诡异的杀人手法,他也不会想自己尝试一下的。
“不只是司寇,还有宗正,你也一起叫来,如果对方不来的话,我会让他们好好体会到,什么叫做贵族的怒火。”九渊心中火起,直接长生君都疑惑:“怎么?难道那个传言里的什么不仁贵族,污蔑的就是你?”
“你也听见了?”九渊看着长生君,“说的倒不是我,却是家父母。”
“真是没想到,我才离开骑过三年,那齐皇就开始拿着我的爵位哄女人了,还假惺惺的进行‘审判’,真是不知道司寇和宗正干什么吃的,都仍由他胡来。”
(司寇:审判刑罚之官员,宗正:掌管贵族事物的官员,本文架空但因为采用齐楚燕韩魏这些国家,所以采用古代官制和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的贵族官僚体系,中央集权程度较低)
因为政治斗争的失败,安乐侯的权利在九渊祖父辈被大量削弱,但是就算实力下降,也不是可以被君王玩弄血统传承的老牌贵族,九渊现在想起自己前世离去,莫不是给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庶人姐弟腾了位置,心中只觉得火辣辣的,怒气惊人,就算看不上这些许权利,却也不是可以被人随意欺辱掠夺的。
甚至以他的暴怒程度,如果不是和齐国皇室的一点点血缘联系,他恨不能直接将皇族灭族,以消弱他的愤怒。
齐国皇室中虽然也有金丹强者坐镇,但是那是举国之力堆砌出的威慑力量,用上禁术,未必不能将其重创。
总之九渊心中念头九转变化,怒气却不能消减,他倒想要看看什么人是他的父母‘不仁不义’不加以救助的‘亲人’。
长生君看他心中愤怒,倒是生出了一点兴奋:“平时都是你镇定自如,没想到还有这种失态的时候啊,不过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人来沾亲带故,直接轰杀了就是了,不过是凡人一群,有什么值得愤怒的。”
“不是因为这件事本身,而是一种憋屈感,我在想前世我没有回到齐国,是不是我就一直被这么当做傻子玩了,而且我还想起当年有一个升入上界的后辈,还自称是齐国和我白族的后裔,妄想求得我的庇护,后来因为打着我的旗号办事,被那些和我有仇的大能杀了,难道那人就是这什么欢妃和这代齐皇的后人,那岂不是我的传言,被人狠狠流传了两千年?”
九渊可以接受他人对自己的恐惧,但不能接受别人把他当傻子利用。没想到重生之后,他才发现这件糟心事!
过了不久,也没见两位九卿前来,相比自己的名号,还真的拿不上用场了。倒是来了几个刑吏前来捉拿杀人犯,九渊不屑和他们纠缠,直接用天魔术迷了这些人的心智,反而坐上刑吏的马匹,一路被领向司寇所在的办公所在。
司寇身为九卿之一,权利巨大,往往稍逊于白族的大贵族世袭,他们拥有逮捕盗贼和弑杀犯罪贵族的权利,虽然‘刑不上大夫’让他饱受掣肘,但是也算得上是执掌生杀大权的大官吏了。
当代司寇是司寇族的嫡子,因为官位世袭,他们的姓氏也改为司寇,同样掌管贵族事物的宗正,也由宗家世袭。司寇胜就是当代司寇,他是司寇家嫡子,生而高贵,对于权力大握的司寇家来说,名义比不上日渐没落的白家是他们几十年的耻辱,就连这一代的司寇胜,也是从小在对白家的既嫉妒又鄙视中长大的,不只是他这一族,包括宗正一族宗家,司空一族司空家和其他好几个大族都有这种心情,所以在齐皇宠爱庶人,不惜扰乱白氏宗庙(设定万年大族也是可以祭祀宗庙)传承,让卑贱的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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