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这位智囊的过人之处,让对方以为有机可乘,当对方擅自行动的时候,就给他们致命一击。
现在看来是藏不住了!鹰斐炎果断避开歌潘剑锋,用手重重的拍击他的手腕,然后顺势往歌潘的胸廓一撞,瞬间拿到了对方的剑,还把歌潘震得老远。
“好小子,深藏不漏啊!”歌潘说着又从背后掏出了那把大弩弓,“你别闹行不行”鹰斐炎笑着摇了摇头。
只见歌潘狞笑着,将一支支弩箭放了进去:“你以为,我这弩弓这么大,就只会打妖怪呀?”鹰小子惊呼:哎呦我去!有种你不要拿那么多装备,咱们公平比试!!
谁和你公平比试!!在这种弱肉强食的年代,胜利就是公平,胜利就是握有话语权的人。
鹰小子啧了一声对歌潘道:“你就不能这么赖皮吗?”
歌潘用弩弓瞄准了这只鹰继续道:“不能。”他此时很得意,但是他不知道,他有致命的弱点。这弱点也和他的得意有关。
说罢歌潘一抬手,“嗖”“嗖”俩弩,便迅雷不及掩耳而出,怎料擅长的体技的鹰斐炎更快单手一甩手中的刺剑,早已凌空跃起点中了歌潘的手腕,歌潘不住叫出“哎呦”一声手中大弩弓落地,而他的脖子处便被鹰小子手中的细剑剑端架住。
只要鹰斐炎愿意刚才他随时可以稍微用一点力,就把歌潘的命给要了去。“我觉得现在应该维持我的优势,”鹰斐炎道:“我的剑尖所指的地方是你的致命穴道,因此只要我用力,瞬间你就会没命,你应该知道吧。”
歌潘表示同意。此时的形式显然是这个小子略胜一筹。他对鹰斐炎道:“你不愧是智囊,不过以你的功夫怎么会在佣兵团里排名第三?”
鹰斐炎笑了:“每个人隐藏自己都有自己的道理,而我当然有我的理由。”
歌潘说:“你这样藏匿在一个佣兵团之中,为什么?”
“你们这猎奇协会毛病还真多,”鹰斐炎笑了:“不错,我确实有保留实力。只不过,你保留的岂不更多?”
说着鹰斐炎将手中的细剑往上一撩,歌潘本能的举起双手,只见他的右手还拿着一把铳,这猎人是时刻想着反击!歌潘一惊发现自己没法子骗过这小子,便将右手的手铳扔了,双手举起,此时的他才算真正处于下风。
鹰小子笑道:“这种狡猾的行为或许对你吗佩兰蒂亚人来说甚为惊奇,但我们唐人而言,着实是小伎俩。我是觉得自己为什么这么蠢,明知道你这家伙要耍花招,却还是再三的给你机会。”
歌潘吃惊的说:“你看出来?我化装成这样你也能看出来?”
“我是诈出来的。”鹰小子继续在笑:“也不全然是诈诳你,你刚刚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使诈,看起来绝非唐人的风格,虽然我不否认,我们也有使诈的人。”
“你确实不聪明,你应该一上来就把我打怕。”歌潘对他扬了扬眉。
鹰小子却不同意他的观点,显然这当然不是这只鹰的本意:“如果上来把你打怕了,你只会怕,我要的并不是打怕你。而是把你打服。心服口服。”
歌潘无奈,鹰小子继续道:“我只想和你说,我并不贪图占上风,我需要给你诚意辩解。”说着,将手中细剑一收,还给了歌潘。
歌潘稳稳的接着了剑,明白此时如果出手,对方并不是不能制服自己,他只想他明白,自己的立场。
鹰小子道:“我的立场很简单,如果要效忠雾落帝国的‘蟒皇帝’,对不起,你我恐怕要有一场厮杀。”
“关于这一点,你也可以放心,”歌潘说着捡起了手中大弓弩,对鹰斐炎道:“我这人虽然唯利是图,但大是大非还是分得清。蟒帝残暴不仁,不可能有好结果,而明珍所效忠的苜蓿太子,现在正在策动雾落国的天下易主。太子殿下此刻正在招兵买马,畜养实力,你既然也痛恨蟒帝,为何不直接效命他的麾下?”
鹰小子摆了摆手,回答道:“关于苜蓿太子意欲招揽天下豪杰的事情,作为原版的消息海的佣兵,我也有所耳闻;那这么说来,你的是要归降雾落的翼狂将军明珍咯?好,对于这件事情我没有否定的必要。但必须要找到我‘华铁团’的部下。”
“你的部下,我们此刻正要去寻找。”歌潘一指前面的疯人院,道:“我们越好就在此回合。”
“约好?什么意思?”鹰小子一脸不解。
这会轮到歌潘得意了,歌潘微微一笑,道:“你可能是消息海,但这海里到底有什么,恐怕你是不了解的。”为了让鹰斐炎明白此话的真意,歌潘特意用唐言说了这句话。
鹰斐炎意识他继续说,歌潘道:“不错,我确实是佩兰蒂亚人,可我生在雾落,而且我的先祖是被佩兰蒂亚皇帝撒尼赶尽杀绝的一群人,如果不是雾落国的月恃夫人收留我们这一族,恐怕我们早就成了佩兰蒂亚追兵的刀下亡魂了。”
鹰斐炎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传闻中这位月恃夫人就是苜蓿太子的生母?”
“没错,”歌潘道:“不过不是传言,而是事实。月恃夫人本来是要嫁给现在已经故去的失月王博恒博春和,但这当中被当时还是王太子的蟒帝轲隆所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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