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只觉得一根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后穴处,他再也克制不住,惨叫一声道:“衙内饶命!”
“林冲,你说的什么胡话?我这是疼惜你,怎么像是要害你性命一样?你乖乖听话,顺从了我,我便让我爹放你出去。”
林冲紧闭双眼咬了咬牙,似是下定决心般地说:“衙内且再宽放林冲这一天,明日小人再伺候衙内可好?”
高玉听了眼睛一亮,道:“明日你便是心甘情愿的么?好呀,本衙内最是怜香惜玉,你说明天,衙内就等你到明天,明儿可再不许推三阻四扭扭捏捏的了,你若明日再拗着我,可有你的好受!可惜这一夜也让人等得心焦,现在且先让我揩一点油水也好。”
高玉虽然答应明日再干,但肥羊在前,他怎能就这样放过,于是抱着林冲的身子伸手到他衣服里去,把他身上摸了个遍,将胸前那两颗红豆好一番揉捏,把林冲紧实的腰臀大腿也抚摸了几百遍,简直如同摆弄玩偶一样。林冲被他摸着身体,眼中一阵发酸,浑身抖个不住,几乎要晕了过去,口中却只能再三哀求。
好不容易等得高玉摸够了,这才给他将裤子提好,然后捏捏他的脸,笑着说:“好壮健的汉子,你可记得今儿说的话,明日不许失约,你若敢耍着本衙内玩儿,我便给你尝世上最厉害的刑罚!”
高玉离开牢房,到了外面便见到陆谦。
陆谦笑着问:“衙内,那林冲可是哀求您饶过他这一天,明日再弄?”
高玉两眼亮晶晶地说:“可是呢!陆谦,你能未卜先知不成?居然早料到他有此一求!”
陆谦笑道:“小人为衙内谋划,自然要尽心,我观林冲如掌上观纹,他要做什么我不知道?衙内请回,待我再去熬炼他一番,定让衙内明日得偿所愿。”
高玉笑着说:“这事全交给你,明日我遂了心愿,重重有赏!”
第十一章 林教头风月太尉府 11
林冲被卸了刑具,牢门关上牢房里只剩他自己一人,这才觉得一场大难暂时得过,风雷之下得了片刻喘息。他倚在墙角喘息了一会儿,身上的汗这才渐渐收了,一颗心却仍是怦怦乱跳,身上止不住地寒颤,只觉得身上方才被摸过的地方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又麻又痒又恶心。
林冲不由得抱紧双膝狠狠咬牙,这才强行镇定住,没有发作出来。
栅栏边有个人微微探头往里瞅了一会儿,待看明白了,便整了整衣服走了出来,打开牢门进去,道:“林兄如今身子如何,胸闷么?气短么?”
林冲抬眼望见那人,立刻将牙齿咬得咯嘣嘣直响,恨声道:“陆谦,好狗贼!竟如此害我!”
陆谦见林冲没有跳起来,仍是坐着,心中更添三分准头,便笑道:“兄长奈何出此恶言,你对着高衙内也是这般说话么?原来兄长只惧衙内,若是当着衙内的面,哪怕被他欺到身上也骂不出口,只知哀求,此时对着小弟便没了顾忌,什么话都骂了出来,小弟可没有欺辱兄长啊!论起来衙内是首恶,弟只是胁从,兄长奈何不分轻重首从?莫非以兄长这般英雄,也是欺软怕硬么?”
林冲被他这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过了半晌只得讷讷地说:“若无你们帮凶,他也做不得恶。”
陆谦从容地坐在地上,笑着说:“兄长这几句话好颓唐也!罢了,你已是吃了个亏,我便不与你议论,只怕兄长羞恼了。小弟此来乃是要问问兄长,你今日把衙内哄走了,后面的事要怎的处?明日衙内还待再来,那时你又怎样应付?你若是今儿推明儿,明儿推后儿,衙内虽然天真,只怕也容不得你这样‘明日复明日’的,若真惹恼了衙内,不管不顾地硬来,却是将兄长的面子都剥尽了。”
林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神变幻不定,想着自己猛虎终于不能斗过群狼,又一想到那群人的手段,心中更加冷了,搁在膝上的手不由得轻轻抖了起来。
陆谦见他手指微抖,从他手上又看到他脸上,见林冲面色惨然,目光游移,这往日聪敏缜密之人显然是没了主意,便微微一笑,继续规劝:“兄长是个通透之人,如今之势已是万无幸免,纵然兄长有张良的妙计,困在此处也是枉然。莫说你只是个教头,便是军中的提辖,看在太尉眼里也不过是芥菜子大小的官职,这几日太尉不须费吹灰之力,可把兄长磋磨得好?兄长为何不想一下今后大好的前程,难道就真的甘心断送了自己不成?岂不闻‘忍一时风平浪静,让三分海阔天空’?兄长且咬牙忍耐一时,待这件事过去了,再好好作你的教头,像从前一般自在度日,岂不是好?若是一直这样拧着,太尉也不须伤天害理,只要把你关在这里便好,一日不从关一日,一年不从关一年,若是十年还不从,那时只怕兄长满头乌发都花白了,又有何趣味?只怕那时总要倒贴给衙内,衙内也不肯要的了!”
陆谦眯着眼睛看着林冲的两只手握在了一起,知他已经动摇,却听林冲恼怒地说:“你说得轻巧,怎不见你这般做?”
陆谦噗嗤一乐,道:“好哥哥,衙内看上的是你,何必攀扯上我?退一步讲,若是衙内要的是我的身子,我也得依从,再退一步,莫说是身子,高太尉便是要我的命,也只得依他,不给也得给,兄长又和我争论什么?”
见林冲怔了一下,然后便垂了头默默无言,陆谦又叹道:“兄长,人活在世上都想扬眉吐气,谁肯做这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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