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慎言觉得有些事情很难说出口。
“因为什么?”绪清逼问着刘慎言。
“不为什么!”
“为什么不为什么?”
“因为不重要!”刘慎言被两个‘为什么’绕的有些头晕。
“为什么不重要?”绪清不甘心。
“因为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刘慎言觉得如果事情已经发生,那么事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误会已经造成,再说只是徒增猜忌。
“那小言,你凭什么断定我不是断袖?”绪清用指尖调着刘慎言的下巴!
“凭,凭……”
“凭什么?”
“凭我这颗心!”
“你的心又能决定什么?”
“我的心记住了那个用花楼施粥的绪清,我的心记住了那个安顿灾民的绪清,我的心记住了那个暗杀污吏的绪清,也记住了那个苦读书卷的绪清。”
“那又如何?小言,这些和断袖并不冲突!”绪清有些不屑。
“……”
“你的心也不过如此!”绪清捏住刘慎言的下巴!
“绪清是一个胸怀天下的人!”
“你……”
刘慎言突然觉得绪清的手劲加大了。
刘慎言默默摸把泪,难道又玩脱了?
下巴的骨头有些抗议的发出声音,刘慎言突感觉不妙,就在这时候,一阵香味袭来,刘慎言顿时清醒,猛地推开绪清。
绪清被刘慎言一推,愣了一下,半响,“小言,你没事吧!”
“要杀人灭口?”刘慎言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糊弄,有些事情不可以,特别是关系到生死的时候。
联系刚刚绪清的反应,刘慎言心里琢磨,自个儿虽然是讹绪清,但自个儿可以断定两个信息,第一,绪清不是断袖,第二,绪清对天下有所图。
“……”绪清听到刘慎言的声音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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