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儿、虞姑娘、楼姑娘,我们家给你们添太多麻烦了。知道把真相说出来也许会给你们带来更多麻烦,我们母女两会铭记在心的,哦,再加上小毛头,我们三人呢。”翁大嫂看着怀中的小婴儿说道。
宁云犹豫着伸出手来逗小婴儿,小婴儿抓住她一只手指,紧紧的,那种温柔的感觉,让宁云的心都要融化掉了。
看着被小婴儿抓住一只手指后,一脸受用的宁云,文清看在眼里,似乎很难理解。
这时候,对虞家院子熟门熟路的萍儿,已经去了书房。这几天藏在虞家不能出门,宁云已经在开始教她识字了,拿过笔启蒙过的萍儿对书房就更加喜欢了。
住了几天,也不当自己是客人的萍儿忽然对外问道:“钱叔,你又画了新画了吗?这画中的女子是谁啊?”
又在画女子了!
宁云作为负责江羽思想工作的政委,不知羽儿总是画女子又是何故。前两天刚画过一幅,据说送人去了。今天怎么又画一幅,难道那人就这么喜欢仕女画吗?
文清作为江羽的画画老师,她也进来了。这些天江羽一直央求她教他的就是仕女画,如果萍儿觉得跟人对应不上,那么,画的估计是练习作品吧,也不知道水平怎么样了,不能太给她丢脸了。
“萍儿,别乱动你钱叔的东西。”翁大嫂也紧张地跟了进来。
当然,这些人中,最最紧张的还是江羽本人。
“萍儿,别碰!”说着她脸色铁青地冲了进来。
本来萍儿确实是想去拿的,见江羽这样,吓得把手放在背后。
刚才在客厅里说话的几人,此时都挤在了书房里。
“这是我娘亲。”还没等人问,江羽自己先开口道。
“娘亲?”萍儿惊呀道,“钱叔你也有娘亲啊?我怎么没见过啊!”
“萍儿,不要乱说话。”看着气氛渐渐凝重,翁大嫂觉得萍儿乱说,后悔刚才没看好她让她进来了。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教导,不能随随便便进人家的房间,更不能随便乱翻别人的东西。
本来萍儿是非常懂事的,做客礼仪很好,只是这些天在这里太熟悉了,就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不过说翻动,也是冤枉萍儿了,因为这画本来就是放在书桌上的。
昨天翁老头走后,警报解除。江羽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想起了自己向文清学人物画的真正目的——那就是画自己的娘。
“羽儿,这就是你的娘亲啊?真是个美丽的女子。”宁云感叹地说,“太好了,有了这幅画,你终于可以找到家人了。”
前些日子羽儿忽然要求学画,说是忽然想起了一个妇人的样子,估计应该是自己娘亲了,说是怕忘记了,要赶紧学画,然后把她的样子画下来。
这么重要的事情,宁云觉得自己的画技担当不了如此大任,于是推荐文清来教。
这就中了江羽的计了。本来,江羽就是见到文清的自画像后忽然想到想向她学画。
“不过,我又想起来了,我娘已经不在世了。”江羽悲哀地叹道。
“羽儿——”宁云顿时眼泪垂了下来,她心里无比怜惜江羽,一把拉住,无声地哭泣着。
萍儿听了也嘤嘤地哭了。
“对不住啊。”江羽在心中对自己的身体道歉道,“我说的不是你娘,我说的是我自己的娘。但愿你娘亲平安长寿,如果有机会遇到,我会帮你尽一点孝道的。”
是的,江羽画的是自己的妈妈。
既然照片不能带过来,那就凭印象画张画像出来,用以思念她。
这画她本来就是打算挂在书房的,所以除了那脸是自己妈妈,发型和服装,完全是参照这时代的妇人来画的,甚至把自己这个身体留给她的几样首饰也画了上去,给画中的娘“穿戴”上。
江羽想着家里的钱财只出不入,这几样首饰迟早要去当掉的,也画下来,留做纪念。
综上所述,才有了这张古今结合的娘亲画像。
如果真要写实,一个二十一世纪打扮的妇人画像,在这个时代被人看见,估计要问这是哪一国的番邦人了。
听江羽这么一说,各人心情都挺沉重的,可当事人江羽倒是心情最轻松。
嗯,水平不错了,妈妈画得真像。等完全晾干了就装裱起来挂墙上。
因为这事挺尴尬的,翁大嫂就带着女儿忙告辞了。
等人散后,江羽倒是想起昨天的事情来。
昨天后来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跑去了猎户家里打听。
院门今天是虚掩着的,江羽往里面一瞧,看到假猎户娘子正在晒衣裳。江羽正要敲敲门,忽然,看到屋里出来个男子,去给那妇人帮忙。
江羽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正要敲门的手。
院子里一对年轻男女,相似一笑,那个笑得甜啊。
唉,真是想不到。那个哑娘子从没对她夫君这么笑过呢,江羽似乎闻到了猫儿偷腥的味道。
果然,两人不知不觉小手都碰到了。
好了,这假猎人逛青楼,他娘子和他下属勾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是。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下,你们两夫妻之间扯平了,谁都不欠谁了。
江羽看得正入神,这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看什么呢?很好看吗?”
江羽惊恐地回头一看,果然是猎户回来了。他手里牵着一根绳子,一只短腿的小猎狗,在绳子末端摇头摆尾蹦来蹦去。
看来刚才他刚刚出门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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