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一定能找到那个人呢?那可是个人,不可能从战国活到现在的。”虽然知道不该,陈光宇还是指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
烈阳说的斩钉截铁,陈光宇想了想,也不再和他争论:“那么好吧,怎么找?”
“……我想想……”
陈光宇一声大喝:“站住!这个不急,你先把这个玉牌的事想好,我告诉你,这个玉牌最多在我手上留两三天,想不好,就不能给你用了,对了,这玉牌大概是什么时候的?”
烈阳嘀咕了一句好凶,然后才有点不甘心的说:“应该有一千年左右吧。”
“是一千年左右,不是两千年左右?”
“当然是一千年!”
陈光宇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不开门了,鸡骨白形成有很多要素,其一是要干燥的环境,其二就是时间,根据专家的估计,要差不多一千八百年才能形成,而且这还是初期的鸡骨白,要形成全白,那么对温度、时间、地形都有更苛刻的要求。所以这个玉牌虽然是老东西,上面的噱头却是做出来的。
一万多买一块宋朝的玉牌,这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其实按照行里的话,好歹东西是老的,哪怕现在买亏了,只要不是太亏,将来总是赚。但这个玉牌被做过,不可避免的也就有伤了。在玉器里,a货和b货那可是天差地别的价格,不过这一万多也不是陈光宇出,因此他也就是这么一想就罢了。
第二天的早市并没有给韩烈惊喜,这次倒是有个大开门的鱼骨白,但人家张口就要一百万,韩烈的脸都绿了,听了那话转身就走,任宋正阳再留也留不住,而且执意不和他一个车了。
“上车啊。”
陈光宇本在旁边看热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韩烈皱起了眉:“你要不上,就自己回去。”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但陈光宇此时心中充满了幸灾乐祸也不和他计较,一矮身就上了车,心中还想你这次再靠在爷爷身上,爷爷还让你来个大出血!
他想的挺好,却没想到这次先睡着的是他,当他意识到自己靠在韩烈身上的时候,那脸色就和韩烈听到了鱼骨白时的价格一样了!
第十六章
如果现在让陈光宇以歌来代表自己的感情的话,那他一定会选《月亮惹得祸》,当然,歌词要改改。人家是月亮惹得祸,他这是太阳惹的祸。都是这阳光太明媚,都是这座位太舒适,都是这这车太摇晃,都是烈阳太笨蛋……
否则他怎么会睡着呢?否则他怎么可能睡着呢?
就算昨天和烈阳讨论了大半夜今天又一早起来赶早市,就算这身体不能和他原装的相比,就算他在上车的时候心情愉悦思想放松,但在韩烈身边他怎么也不该睡着的啊!
陈光宇不仅睡着了,还一路睡到了开城,当他迷迷糊糊醒的时候,还有点今夕不知何年,以为自己靠的是宋正阳,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陈光宇,因此他还在韩烈的身上蹭了一下,也就是这一蹭把韩烈蹭出了声,那一声入耳他才感觉不对,再瞪大眼的时候,几乎要发出一声哀嚎。
此时,他们的姿势是这样的。他的头枕在韩烈的腿上,韩烈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一手搭在他的胸口,猛的看上去,就像韩烈在护着他似的。
陈光宇瞪大了眼,全身僵硬,脑子急速的旋转,就在他正想着怎么从眼前的境况里脱身的时候,马扬转过了身,对他一笑。陈光宇的肠子都青了,立马就要起来,那边马扬连忙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陈光宇瞪着他,马扬又冲他安抚的笑笑,随即又拿了个本子举了过来:“少爷休息不好,别惊动了他。”
那本子,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当马扬确定他已经看到的时候,就收了起来,然后又冲他比了个眼色,陈光宇几乎想一口唾沫唾过去,操!你他妈的少爷睡不好,干老子毛事?我凭什么不能动?我为什么不能动?我怎么就不能动了?
按陈光宇的脾气,这时候是一定要动的,之所以没有动是他突然想到了白老的话,再之后,则是韩烈突然睁开了眼。
韩烈的眼中没有半分迷茫,就仿佛他先前并没有睡着似的,他眨了一下睫毛,然后就低下了头,那时候陈光宇正在想怎么不引人注意的摆脱目前的情况,结果这还没想到,就和韩烈的眼眸对上了。
韩烈的眼眸漆黑,如同流光,睫毛浓密而纤长,就这么直直的看过来,恍惚间就给人一种诉说钟情之感,陈光宇的心不由得一跳,迷迷瞪瞪的,竟有一种这家伙长得也不错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一闪即逝,摇了下头,随即就坐起了身,他起的太猛,也忘了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因此这刚起来就又躺了下去,还是先前的位置。
韩烈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陈光宇怒从心起:“你笑什么!”
韩烈面色一沉,阴沉的看着他,陈光宇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他性格向来倔强,此时这种情况他面对别人也许还会低头,但面对韩烈那是说什么也不会让的,当下也愤愤的瞪了过去。
他以为他这一眼充满霸气,却不知道他现在那小身板脆弱的可以。一张小脸那是尖下巴大圆眼,这一眼虽然有气势,但配合着此时的场景那就仿佛一只发怒的小奶猫——虽然那奶猫自认已经非常威武了,可看在别人眼中只觉得好笑。韩烈本想给陈光宇一点教训的,此时也觉得没必要给这么个小孩一般见识,当下只是哼了一声:“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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