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希望炎等一下开完会来接你的时候,看到满床的狼藉和你那些被撕的残破不堪的衣物?”
叹了口气,蓝漠望着这个浪费他“好意”的笨男人。
蓝炎毕竟是他弟弟,虽然那个臭小子不肯认。
好容易把他弄回了蓝家,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因为一个男人跟那小子闹翻!更何况,蓝炎的倔强他清楚得很,若想彻彻底底把他的心肝宝贝抢过来,没有点手段是不行的!
彻彻底底?发现这个念头的蓝漠把自己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并不是单纯的想要玩一把……而是想要彻底的把这个男人据为己有么?
在千万个杂念从心头闪过的时候,官羽浔已经吃力的从床上站起来……昨夜的余痛还在、甚至蓝炎的感觉还在体内抽动,腰部酸困的好像随时都会断掉……
可是,他却在这个时候,不得不解开领口的丝带,一点一点将衣物的保护剥落,把自己拱手送给另一个男人玩弄……羞耻和屈辱,让他逐渐麻木的心再次抽痛着……
……
蓝漠关上那扇镜门之后,完好如初的两个独立房间再次重现。
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蒂,他并没有立刻饿狼扑羊,而是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个东西,然后似乎很介意的看了看手上的表。
“过来坐,我不记得雇佣过你来看大门吧?”
自顾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望着官羽浔紧紧贴在门上,一边检查那门是否严丝合缝的关好,一边紧张的盯着墙上的钟表,蓝漠不由觉得哭笑不得。
从任何意义、任何角度来看,官羽浔的身体都是完美的。即使此刻僵硬的站在那里,流畅紧致的曲线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接近30岁的男人,此刻褪去衣衫的他,像一个裸足坠入凡尘的精灵,光洁的皮肤在室内的光线下依旧闪闪发光一般,连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都会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妩媚撩人。
只好硬着头皮乖乖的坐在他身边,虽然刻意空出了一尺的距离,但官羽浔当然没有天真的以为这距离能够对于他即将遭遇的悲惨命运改变什么……即使如此,还是不由自主的时不时偷偷瞄他两眼,充满了不安。
“别紧张,炎的那个会议会进行到很晚,还是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这一次没有任何侮辱的成分,蓝漠是觉得这个男人举手投足之间表现出的可爱跟他的年龄完全不挂钩!
于是又忍不住故意出言逗弄,甚至干脆继续歪着脖子毫不避讳的在他身体上来回打量。
“我才没有……”
官羽浔在他的逼视之下越发的局促。
……他只是希望噩梦赶紧结束,在蓝炎回来之前……
而他的心思透过那张单纯、一目了然的脸,轻易就被对方洞穿:“你就那么怕被他知道?”
官羽浔不语。
“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上那小子了?还是说你现在很需要他的庇护呢?如果想要找棵大树好乘凉的话——我比他更合适!毕竟,只要你是我漠帝的人,没有人敢动你分毫。怎么样?要考虑一下么?”
蓝漠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种明显挖墙脚,而且带有吃醋嫌疑的话来。只是跟官羽浔在一起,不自觉的総-u,n薇仁腿唬无论说了什么都心情放松得很?/p>
“当然不是喜欢!是……”官羽浔紧张的抢白了一半,却不得不顿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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