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兵士报告什么事,他都只是指派人手去看,自己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同班的同僚一夜跑了几趟,不免有些埋怨,可到底品级不如他高,也不敢多言。
陈则铭以为这事便这么完了,上次不也是这样吗。
可之后皇帝的召唤愈加频繁,他做了第一次,又做了第二次,之后也自觉再没什么立场拒绝,加上那玉狮也再没还他,反抗的底气愈加不足,皇帝显然也是同样看法。
陈则铭感觉生活渐渐如同梦魇,每天早上醒来他都沮丧为什么看到的还是同样一间房子,还是需要面对同样的事情。
每一次的交欢他都苦不堪言,皇帝见他习武多年,身体健壮,动作更发粗鲁毫不怜惜,时不时便折腾见血,有时得了什么新鲜y- in器,也到他身上试试。
到后来,他面对皇帝时,竟产生了一种不能自控的惧怕感,只要见到那张脸,他便脸色发白,浑身僵硬。
这样的变化对陈则铭打击颇大,他感觉自己的锐气和勇猛正在皇帝对他的折磨中慢慢消失殆尽,他害怕将来有朝一日,纵然自己能上战场了,面对强敌,自己也同样会失去勇气。因为他对强大开始感到畏惧,这样的认知让他惊恐万分,可他无能为力。
而同时,谣言压抑不住了,过度的频繁交往让更多的人知道了皇帝对他的不寻常,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开始流传,这些谣传里有些很接近事实,也有些是完全的凭空捏造,然而无论是哪种,最后都传到了老太爷陈睹的耳朵里。
陈睹险些背过气去,他缓过神之后,心中难安,待儿子回到家,拐弯抹角询问是否真有此事。
陈则铭被父亲的试探惊住了,一腔血全涌到了脸上,连连否认。
陈睹似乎是放了心,却在不久之后,便安排媒婆来询问,想为儿子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儿媳妇。年迈的老人以为,这样便能让谣言不攻自破。
陈则铭沉默的观察着父亲的行动,父亲以为这便是默认。
与此同时,皇帝居然也听说了此事,在一次私下召见中,恶意道:“让我想想,你要怎么做这种事情?”边说边挺身,将□更深地刺入他的身体中,陈则铭满面大汗,象被钉住的鱼一样垂死挣扎。
他悲哀的想起父亲追问时急切的眼神,是的,父亲,就是您听到的那样,我无法想象您听到时尴尬羞愤的表情,您已经老了,不该再受这样的羞辱,这些罪为什么不能我一个人担下来呢。
发泄过后,皇帝道:“你很想娶亲?”
陈则铭不答,皇帝又道:“那很简单,把朕的妹妹惠宁公主许给你,亲上加亲,国舅爷变做驸马爷。”
陈则铭一惊,断然拒绝:“不,我不想娶亲。”见皇上脸色,又缓声道:“……劳皇上忧心。”
陈则铭回家,找到媒婆送来的生辰八字,一张张地扯碎。
陈睹气得直跺脚,指着他道:“糊涂糊涂!!”
陈夫人赶紧来夺,陈则铭一挥臂,将没扯完的贴子甩了出去,银光一闪,一支利刃钉在门上,颤巍巍直抖的剑身上挑着几张八字贴。
陈则铭冷道:“这下总是清净了。”
话音未落,脸上已被母亲狠狠扇了一掌。陈则铭低着头,他从小到大,未见母亲生过这么大的气,心中极不是滋味,而偏偏惹母亲如此的却是自己。
陈则铭沉默半晌,返身离去。
第 7 章
19、一个月后,传来杨粱军大败匈奴的捷报,皇帝大喜。鉴于杨粱手下诸部仍在追击之中,暂未封赏,但杨粱大将军勇猛之名却昼夜间传遍京城,街头巷尾人人传诵。
这一日,战报又到,说追击敌人至金微山一带,因山势地形复杂而撤退,此战至此基本结束,大捷。
皇帝看着高兴,忍不住道:“若是爱卿会怎么做?”
此刻正是他与陈则铭独处之时。陈则铭听说好友战捷,虽也为他欢喜,可从第一次听到起,便有些落寞感萦绕心中,挥之不去。之后杨粱战果越来越大,这种情绪便更加明显,他想忽视都不能。
见皇帝问到自己,陈则铭仔细想了想:“若是臣领军,或者会找个熟悉地形的人,再乘胜追击。”
皇帝看他眼神便有些变化,陈则铭也分不请自己的话皇帝听了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心中忐忑,低下头不语。
隔了片刻,皇帝笑道:“那么卿是自认比杨将军更胜一筹。”
陈则铭听闻此言不善,谨慎应道:“臣不敢,各人自有用兵之法,象勇猛的适合先锋军,沉稳的适合围击战。想来杨将军此刻撤兵,便是考虑周详之后,所谋定最适合他自身的用兵之道。”
皇帝颔首,又含笑看他,“没想到陈将军倒也是个将才,说起来头头是道……”今日他心情好得出奇,连陈则铭都看了出来。
陈则铭听了他这话,心里砰砰直跳,跪倒道:“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乃军人天职,恳请万岁成全。”
皇帝愣了愣,低声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了……”这话入耳,陈则铭吃了一惊,这话乃是平民百姓口头用语,粗俗得很,皇家自然是不用的,也不知皇帝从哪里学得。见皇帝对自己似乎不以为然,不死心又道:“万岁,臣……”
皇帝挥手,“好了,今日朕心情大好,你不要再添乱。”说着转身欲走。
陈则铭见状不由失望,皇帝突然又转身,“你确实也是个人才,不过天下人才多的很,也不差你一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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