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楚文喝着咖啡察觉到祁宏正在盯着他,刻意避开了他的目光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就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黑楚文的话不多,几句就搞定了对方,祁宏也没多问什么,耐心的等待着说半个小时候后会过来的道士。在祁宏的概念里,过来的人八成是个四十多岁颇有些仙风道骨的中年人,一看上去就有资本骗人的类型。等到他在半小时后打开门的时候,诧异的看见了在医院里接走黑楚文的那个年轻人。
祝诅术10
“你好啊,祁律师。”夏凌歌一身休闲装,脸上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你,你好。”祁宏拿不准眼前这个人是不是黑楚文嘴里的道士,在他看来,这个人更像是演艺界人士。
“凌歌,先进来再说。”坐在客厅的黑楚文吆喝了一声。
从打夏凌歌进了他的家开始,祁宏能感觉到俩人关系非比寻常,却又不是属于超越友谊的那种。本来就不爱八卦的祁宏没心思琢磨他们之间的问题,就坐在了沙发上,听着黑楚文向自己介绍夏凌歌。
“他叫夏凌歌,是个年轻有为的道士。”
啊呸!不就是坑蒙拐骗专业户吗,还年轻有为个什么劲啊。祁宏在心里腹诽着俩人,故作礼貌的姿态朝着夏凌歌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祁宏的内心活动,黑楚文偷偷的笑了一下,说:“凌歌,你去卧室看看吧。”
祁宏觉得这事顺着自己的预料发展的很准确,也跟着夏凌歌去了自己的卧室。
夏凌歌也没干什么让祁宏诧异的事,就是在卧室里转了两圈,随后返回了客厅。祁宏尽到地主之谊,给夏凌歌拿了一杯咖啡,就说:“黑警官向我推荐你,卧室你也看了,有什么异常?”
夏凌歌抓了抓脑门挺一本正经地说:“祁律师,首先我要问问,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祁宏一愣,随即回答:“信。”
黑楚文没想到祁宏竟然会这么说,扭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就听他继续说道:“我相信有鬼很奇怪吗?”
“都说你那是做梦了,哪有人做了一次噩梦就相信这世上有鬼的?”再次避开了祁宏的目光,黑楚文一边低头喝咖啡,一边数落着祁宏。
祁宏靠在沙发上,习惯性的翘着二郎腿,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说:“这世界上有很多至今为止人类都无法掌握理解的事物,但这些事物并非不存在不真实。事件的发生不能只固守单一的思维理论,而是要多方面多渠道的去分析探寻,不管世界上有没有鬼魂,事件本身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夏凌歌眨巴眨巴眼睛,问黑楚文:“他说这么多什么意思?”
“瞎猫能碰上死耗子。”
祁宏没言语,眼神分明在说:粗俗!
夏凌歌偷着瞄了一眼祁宏,就说:“这样吧,我在你家里下几道驱鬼镇邪的咒符,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还是有‘好兄弟’来找你,我再过来。”
祁宏点点头,夏凌歌就起了身在祁宏家中的四面墙上各贴上一张符咒,最后在他的卧室门上用手指虚画了一些祁宏根本看不明白的东西,才算完工。夏凌歌叮嘱祁宏最近几天不要在晚上出门,尽量避免去人少阴暗的地方。
“牢记我的话。如果你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突然觉得有异常,就念诵‘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常当视之,无所不辟’然后不要回头立刻到人多的地方去。一定要记住,人多的地方人气就重,邪秽之物最忌惮的。也可以直接去警察局或者是法院这类的地方,这些地方煞气重,能够保你。”
“等等,你刚才那句什么前什么阵的怎么说?”祁宏追问着,他可记不住那么复杂的东西。
“找只笔,我写给你。”
祁宏找了纸笔,夏凌歌写下以后交给了他。转回头,对着笑眯眯的黑楚文说:“我有事找你,有时间吗”
“有”
“走吧,跟我出去转转。”
黑楚文拿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就告诉祁宏:“我会去你公司楼下,如果你想外出就麻烦告诉我一声,不要再弄破轮胎了。”
看着他们两个人貌似闲闲先生的样子离开以后,祁宏冷冷的哼了一声。
黑楚文走得急,夏凌歌紧紧的跟在他身后上了自己的越野车,关了车门総-u,n剩骸澳闳巧洗蠹一锪耍俊?/p>
“不是什么大家伙,是偶术。”
“偶术?谁家的?”
“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偶术,和道家的有点像,却又充满了邪气;和降头术中的养鬼灵降也有点像,但是我破了这个偶以后,偶只是消失,并不是降破。还有,那间卧室的门被法力和怨气封死了,我足足用了两分钟才打开。事后我探查过,对方留下来的气息和在周万里尸体上的是同一个人。”
“杀了周万里的人要杀祁宏?为什么?”夏凌歌其实并不是很关心案件,他只是对施术者有兴趣而已。
“这里面有很多问题盘根交错,必须一件一件的查明白才能知道。”
夏凌歌挑挑眉满不在乎地问:“那你灵力大减是怎么回事?刚看见你那时候,我还以为你和百鬼大战了呢。”
黑楚文无奈的耸耸肩,将在李笑家里的事前前后后的说给夏凌歌听。
夏凌歌咂吧几下嘴,也收敛了刚才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说:”想不到啊,除了我那死鬼师傅以外,还能有人压得住你。今晚带我去看看。”
黑楚文没答应他,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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