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的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将银子调来了。
青仪一边清点数目一边诧异,陛下看似不靠谱的主意居然轻而易举的成功了,果然陛下的想法新颖是我等常人难以理解的。
“小月儿,过来。”帝曦语笑嘻嘻的,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一脸宠爱的朝着影月招手。
小月儿这个称呼着实可爱的紧,着实不太适合影月这样冷冰冰的性格,众人一脸不可置信且无法相信的看着影月。
影月也是一脸无奈的走到帝曦语面前,尽力保持出一个影卫该有冷静,“夫人有何吩咐?”
“来,坐。”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仍是笑眯眯的模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身为陛下笑眯眯的叫自己的影卫坐在身侧着实不合常理,影月本着谨慎为上策,推辞到:“属下站着就好。”
“叫你坐你坐就是了。不许拒绝!”帝曦语带着命令的语气发话,脸上不变笑眯眯的表情。
影月抬目看了一眼那侧的帝爵,帝爵正专注于轻点银票数目之事,完全不理会此间情况。没人能管管陛下,只得告了声罪坐下了。
“小月儿办事的时候那些人有没有给你制造麻烦呀?”帝曦语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将桌上的瓜果盘往自己旁侧挪了一挪,摆出一副听戏的姿态。
然而,她错误估计了影月的性子……
“有。”影月一脸淡漠。
“怎么为难的?”她竖起了耳朵。
“怀疑我的身份。”一脸淡漠的影月。
“那后来呢?”她磕了两颗瓜子往前凑了几分。
“出示令牌,信了。”一脸影月式淡漠。
“还有呢?”
“没了。”
“……”她从一脸笑眯眯到着急难过再到深深失去询问的力气,看着特意准备好的上号云雾茶和瓜子花生满是沮丧,本来是想一边听一边吃的,现在故事讲完了,瓜子花生才吃了几颗,一杯茶都还没有喝完。
影月只看着自家陛下一脸幽怨哀伤的望着花生瓜子,起也不是,继续坐着有不太对。
终于,陛下先行起身了,影月连忙跟着起身,站到一旁。
帝曦语走到祁时黎背后,伸手扯住他的衣摆,拉了拉,“阿时。”
“怎么了?”他一边问,一边回身看她。
她仰着头泫然欲泣十分委屈,一双桃花眼还应景闪烁着水光,“影月欺负我。”
祁时黎一愣,那边正喝茶的楚朗已经一口茶把持不住呛着了,几步踏出房门,自行咳嗽去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再待下去,能给小曦她呛死。
影月本来半垂目,站的端正且规矩,闻言瞬间抬眼,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家陛下,欺……欺……欺负……冤枉啊!她什么时候欺负人了,陛下是住,她是仆,她忠心耿耿恭恭敬敬陛下说东她连西都不想一下,怎么敢……
她人生第一次错愕的表情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是把自己的多少第一次献给了自家陛下呀!
祁时黎无法忽视影月那错愕万分的表情,淡淡的看了那方一眼,无非又是被曦儿折腾的,垂眸看着泫然欲泣的某人,“既然如此,必要罚,便罚她去给你请个说书先生回来讲书吧。”
“好呀!”她泫然欲泣表情立刻消失不见了,换回一脸的开心。
影月顶着平生从未有过的错愕表情去了,在去的路上,突然明白了陛下为何要幽怨哀伤的看着瓜子花生,帝爵为何要罚她去请说书先生。因为,陛下要听故事!
银钱清点完,收拾起来。
帝曦语坐在桌前听了整整一个上午的说书,说的正是先下时兴的讲段——陛下亲征,帝爵奇招。
商儿站在旁侧看着画风奇特的三人。
陛下正和夏小姐听的津津有味兴致勃勃,帝爵却是一脸淡漠充耳不闻。
明明是自己打的仗,还能兴致勃勃的听一个上午,这样的陛下委实是个人才,自然,像帝爵那样不动如山坐在旁侧,专注于手中书本,亦是不可到达的境界。
也不知倘若那说书之人,发现就是他说的主人翁会做何想,或许羞愧不已,自此退出说书界,或许愤恨难当,气绝拂袖而去……
仔细掂量一番故事主人翁的身份,想来第一种可能性大几近十分之十。
午膳时分,
“你们打算何时再访?”楚朗问。
“不急,先耗上几天,通常来说,哪有人有我这么财大气粗。”帝曦语咬了一口糖醋排骨。
“不过再财大气粗,这些我迟早是要拿回来的。”她狡黠一下,将碗里的糖醋排骨干掉了。
“从未有人能将给到她手里的钱拿回来的。”
“那我就做古往今来开天辟地第一人咯!也从来未有人能从我手里拿走我不想给的东西。”那些钱取之于民,自然该用于民,怎么能让夜魅赚了去。
“朗哥哥吃饭吧,不用担心。世间万物万事皆有弱点,她也不是坚不可摧。”她帝曦语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怎能受制与她夜魅,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夏倾歌听到一头雾水,“曦姐姐你们在讨论什么?”
“我最近投资了一桩生意,遇上个奸商。”她胡扯的一本正经,“不过我比她更聪明,将计就计的赚她的银子。”
“那曦姐姐你一定要多多小心了。”夏倾歌单纯的担忧起曦姐姐的钱被“奸商”赚去了。
“放心,一定不会的。”她十分志得意满且孺子可教的拍了拍夏倾歌的肩膀。
“下午去垂钓?”一直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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