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跟前,莫明禅望着那姑娘,只见她十七八岁少女模样,莫明禅只觉得自己心砰砰直跳。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形容这姑娘美貌,脑子里只想起他曾读过的一篇古文,其中有话句像是为这姑娘量身定做一般——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那姑娘被他盯得脸红,掩面轻咳一声,莫明禅方才回过神来,慌忙赔礼道:“小子无礼,轻慢了姑娘,望姑娘恕罪。”
莫明禅涨红了脸,想到手中还拿着剑,慌忙将剑藏到身后。那姑娘却不像他这般忸怩不安,问道:“好端端的,你为何要伤他性命?”
那姑娘声音清脆,宛若风铃一般。莫明禅支吾道:“我...我...我...”
那段友德坐在地上,看见那姑娘,宛若看见了救星一般,叫道:“姑娘救我,这小子蛮横逞凶。姑娘救我!”
那姑娘啐了一口道:“呸!我明明是看见你先动的手,技不如人,才被人家斩了手腕,还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段友德道:“是这小子出言不逊在先。方才他见姑娘美貌,便说要强占姑娘。我气愤不过,才出剑维护姑娘清白,想不到这小子竟如此凶恶,要杀我灭口!”
莫明禅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血口喷人!”
那姑娘也说道:“你这人不学好,就会骗人,这位公子刚刚才见到我,你怎么就说他要...要...”说着,那姑娘脸一红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这时,那姑娘后面的男子拉过那姑娘低声道:“月儿,咱们出来太久了,师傅该生气了!理他们做什么?将他们打发走算了!”
莫明禅心道:“原来这姑娘叫月儿,月儿,当真是如月亮一般漂亮!”
只听那男子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南瀚岛做什么?”
张三斤上前道:“这位大爷,我是前边儿打渔的,在海上遇了大风,才流落至此,惊扰了二位,还请见谅!”
那男子道:“既然是来这避难,那现在风停了,那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莫明禅却想:“怎么连张大叔也说起假话来了,分明是我们自己要来南瀚岛的?怎么他又说是遇到了大风?”
“是是是,咱们这就走!”张三斤维诺道。说着,便拉莫明禅要走!
段友德本是来南瀚岛杀人的,但出师不利,手下死了个精光,自己还丢了一只手,心中恼怒。但再留在此怕是也杀不了人了。只盼着能回去,再叫些人来!既然那男子下了逐客令,他自然也不多说什么!
莫明禅见那姑娘面色清冷,也无相留之意,心中丧气,将凌风剑要收回剑鞘内!
却不想那男子见到他凌风剑,瞳孔一缩,瞬间来到莫明禅面前,抓着莫明禅问道:“你这剑哪里来的?”
莫明禅心里叫苦,难不成他也认识凌风剑?
只听那男子又问道:“这是他的佩剑,怎么会到你手中?你究竟是谁?”
莫明禅不知道那男子说的是谁,也不敢说真名,挣扎道:“我叫贝思青!你先放开我!”
可那人臂力千钧,任凭莫明禅挣扎,也动不得分毫。莫明禅一动,那腰间又漏出一块木牌,便是逐云给他的那块。
那男子瞥见那木牌,更是吃惊,放开了莫明禅,将那木牌扯在手上,问道:“你这块木牌又是哪里来的?”
莫明禅见他连逐云的东西也认得,更是奇异,反问道:“你是谁?”
这时,那姑娘突然开口道:“师弟,你又胡闹!我告诉师傅去!”
那男子一愣,当下退了一步,躬身下拜道:“小兄弟,是在下莽撞了,请恕罪。可是这木牌和这柄剑绝不是你的东西,还请小兄弟告之一二。”
莫明禅见他赔罪,也还礼道:“这剑是我抢来的,这木牌是别人给我的!”
他这话倒也不假,只是他人如何肯信,笑道:“小兄弟说笑了,这木牌的主人倒是个没脸没皮的小魔头,他与你有何交情,怎么会把这命牌交给你?再者,这剑你说是抢来的,他手上的东西,哪里是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能抢的!”
莫明禅见他不信,争辩道:“这木牌真是我三弟给我的!”
“三弟?”那人一脸茫然,转而又哈哈大笑起来:“三弟!你这三弟是不是总是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不可说,不可说’?嘴里总说个不停,还有一匹永远只会倒骑的马?”
莫明禅睁大了眼睛,反问道:“你笑什么?你怎么认得我三弟?”
那人问道:“他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他回去了!”莫明禅黯然道。
那人见莫明禅的神情,心道:“这小兄弟怕是又被逐云骗了!”却听那姑娘催促道:“师弟,咱们要回去了!”
那男子回身一笑,转过身来对他们三人说道:“今日天色已晚,三位好在这里歇息,带我禀明了师傅,明日再做打算如何?”
除了莫明禅,张三斤二人皆是面露难色。但毕竟人家已出言相留,也不好拒绝,便应承了下来。
莫明禅望了一眼月儿,想着能久留此地,心里欢喜得紧。也不管他的佩剑还在那男子手中!
那男子引荐道:“我叫仇影,这位是我的小师姐姬无月!”
莫明禅只觉得仇影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突然想到他与逐云像是十分熟络,才想起逐云曾经对他说过,他又师兄弟四人,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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