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言是怎么都不相信简唯烟这个女人能画出什么质量高的画的,不过看着好友的冷脸, 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只等着最后她画不出来, 再补上一脚嘲笑他们俩。
买完画画需要的东西, 他们也没在外边吃饭,直接转会了家里。简唯烟在书房准备,贺弈城默默在旁边搭手帮忙,王少言则东一句西一句的和他们聊天。
王少言本来坐在沙发上的,想着还不知道画成什么样呢,等画好自己过去瞅两眼就好,但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简唯烟的握笔姿势心里就是一咯噔,莫非真的下功夫练过。
画国画执笔讲究笔正、指实、掌虚悬腕,这几样当年简唯烟也是被师傅压着练过了,所以动作一摆出来,气势自然不一样。
简唯烟已经开始画了,贺弈城不理他, 他自言自语了几句,也盯着书桌那边情形, 不过越看越震惊,最后直接跑到书桌旁和贺弈城站在一块默默的看着。
王少言的母亲有个画馆,去的次数多了,一些东西自然也就懂了。简唯烟下笔有力, 笔锋变化多端, 却线条布局大气, 想不论画作,单就她作画的过程,就是一种别有韵味的表演,即使当时不知道,看的人却已经默不作声,渐渐只认真欣赏。
简唯烟画的是一幅夏日蝉鸣图,意境悠远,精神高超,只看画就能让人感到天气的闷热以及蝉的嘶叫,同时与旁边寥寥几笔的树林和小溪对比,一幅图,半边闷热、聒噪躁,半边清凉、舒爽。
简唯烟画完最后一处收笔,认真看了一遍,才笑着对旁边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两人说:“怎么样?没让大家失望吧。”
其实她也有两分显摆的意思在,一路上听多了王少言的质疑,心里确实有些气。不过看着他现在的表情,还真是心情舒畅呀!
“简……,不,嫂子!”王少言回过神来,叫了一句,往前一步,想凑过去在看看,却一把被贺弈城拉住了。
“你不是刚才还不稀罕吗?现在这是干嘛呢?”自己媳妇儿画的好,最骄傲自豪的当然是男人了。
“不,不是,弈城,你听我解释。”一听贺弈城这话,王少言也想起了,自己刚才一路上都说了些什么,脸上顿时燥的不行。不过人家脸皮厚:“嘿嘿,是我见识浅短,为刚刚的话,向嫂子道歉,对不起,没跟小弟一般见识。”
一番耍宝的道歉,让简唯烟和贺弈城脸上笑意绷都绷不住,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这人的性格……。
“嫂子,你这画技,该是练了不少年了吧,我见过我妈那些学生画的,根本没法比呀。”王少言自己不画,但是他看、欣赏,倒回书桌边上看了半天,越看越喜欢,“哎,你们要不送我吧。”
“你脸皮还真厚呀!”贺弈城踢了一他一脚。
“男人嘛!脸皮厚点没什么的!”王少言嘻嘻哈哈的还想要这幅画。
贺弈城没有直接说送不送,简唯烟画的画,他自然没有擅自做主的权利,而是去看简唯烟。
王少言也是猴精,一看就知道谁才是能做主的人,赶紧风向一转对着简唯烟一个劲说好话:“嫂子,你这幅画不仅技巧高超,还意境突出,一看就知道作画的人肯定是大师级别的,这幅佳作就送我吧,改天有空了请你去我小叔开的特色馆子吃全鱼宴,你不知道他……”
“行,送你了。”简唯烟十分大方,听到鱼字,画就不重要了。
“真的?真的!”王少言那叫一个高兴,还顺带把上一句没说完的话,又说了不来:“我小叔别看他玩古董老栽,但是在吃上,那可是行家,尤其喜欢吃鱼,所以自己花了一年才琢磨出那么个小馆子,味道特好。”
“行了,少说两句吧,东西都给你,拿回去爱护这点。”说什么说,不就王鹤鸣的破馆子吗?他也能开好不好。
贺弈城去看简唯烟脸色,果然人已经有些陶醉,他就知道,简唯烟一听鱼,画肯定不要了。唉,要不自己真的去开一家专门做鱼的馆子。
“放心吧,我不会乱扔的,想下次去我妈那看她的时候给她带过去。”说完扭头又冲另一边的简唯烟说:“嘿嘿,嫂子不介意我这画孝敬我妈吧?”脸皮再厚,要人家的东西去孝敬还是有点挂不住呀。
“荣幸之至。”反正画都送出去了,已经是他的了,愿意干嘛她都管不着,更何况送家里老人,也是对她的一种间接肯定吧。
听到简唯烟不介意,松一口气的反而是贺弈城,自己这兄弟高中没毕业父母就离婚了,早年不懂事的时候没少折腾,和排斥他妈,现在能知道主动去看看,看来当年的心结已经解开不少。
又聊了一会,三个人一起吃了午饭,王少言就告辞了,贺弈城送他出去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后天来拿画,他让人装裱一下。
“知道你想什么,我早不介意啦!”王少言脸上恢复了几分正经说:“其实当年的事,根本不愿她,她没错什么。”
王少言走了,简唯烟和贺弈城两个人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就开始商量给爷爷用的画。
最后简唯烟决定还是画祥云松柏图,只要是寓意好,松柏有长寿的意思,贺爷爷快八十了,所以送这种比送牡丹这种寓意富贵的要好。
第二天是周一,贺弈城早早的就去上班了,简唯烟在家里睡了个懒觉,起来之后就去书房练画了。
好久没认真画,昨天她能明显感觉自己有些手生了,所以要再多练练,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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