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组长,我将赵全学的信息到了寻亲网站上后,寻亲网站那边传来一个消息,金川县赵家村有个叫赵长春的男的,二十年前老婆带着孩子走失,两个儿子都走散了,现在还没下落。┡e小Δ说ん1xiaoshuo”
是刘敢当打来的电话。
现在有专门的寻亲网站,有很多丢了小孩或是家人走失的,就在上面消息。
“这个赵长春的基本资料有吗?”姜潮立刻坐了起来。
姜潮点了一支烟,提了提神。
“我已经查了,金川县赵家村这个地方的确有,但赵长春这个人好像没有。”
“要么是寻亲网上的登记信息有误,要么是这个赵长春的户口已经被注销了。”刘敢当道。
“我等会去金川县公安分局问一问,我查查这个人。小刘你看看寻亲网上当时有没有留下走失的两个兄弟的照片,有了给我一份。”姜潮安排道。
“好。”刘敢当答应道。
姜潮看了看窗外,已经是白天了。
姜潮去找了赵全学,赵全学已经醒了。
姜潮叫上了赵全学,先是在外面吃了饭,随后两个人一起去了金川县公安分局。
而金川县公安分局,听明白了姜潮他们的来意后,有专门的人,将他们带到了户籍档案室。
“我们这边二十年前,入手了一个走失案子,和你们说的差不多,不过这个赵长春好像已经去世了。”接待人员查找了一下,他找到了一个案件卷宗。
金川县这边的户籍档案室很大,一大半是户籍档案之类的,也有一部分是卷宗。
但都是与人口走失有关的案子。
就算是放在现在,小孩子被抱走了,也不好找寻,更何况是二十年前。
“就是这个案件卷宗,你们看看吧。”接待人员将这份卷宗递给了姜潮。
而姜潮接过来打开了卷宗。
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姜潮现照片上的两个男孩其中一个大的和赵全学眉目有些相似。
“赵全学,你左腿上有没有一个青色的胎记?”姜潮问道。
“好像有。”赵全学将裤腿扒开,在他左腿腿肚的位置的确有一块青色的不规则的胎记。
而刘敢当这个时候也来了寻亲网站上的照片,这照片和卷宗上的照片是一致的。
姜潮仔细的比对了一下,卷宗上描绘的胎记,不管是位置还是形状,和赵全学腿肚上的都是相同的。
“这个赵长春是正常死亡,还是非正常死亡?”姜潮对着接待人员道。
“正常死亡,死于肺癌。”接待人员道。
“那赵长春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姜潮问道。
“他父母都还在世。”接待人员查了查道。
“赵全学十有**,这赵长春就是你的父亲了,一会儿到了赵家村,你尽量别太情绪化。”姜潮对着赵全学嘱咐道。
“好。”赵全学点了点头。
“看这卷宗,二十年前你们曾经锁定过犯罪嫌疑人?”姜潮对着那名接待人员问道。
“是的,不过没有证据,最后将那三个嫌疑人放了。”接待人员解释道。
“这三个犯罪嫌疑人,其中有一个还是赵家村的?那他现在还在那边住么?”姜潮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户籍还在,但其他的就不清楚了。”接待人员道。
“赵全学,咱们走吧,先认亲!”
姜潮皱了皱眉,对着赵全学道。
而赵全学也没多说什么,跟上了姜潮。
姜潮驱车载着赵全学去了赵家村。
“好像有那么一些记忆,但这里变化也太大了。”赵全学道。
二十年,对于华夏的乡村而言改变是天翻地覆的,以前很多乡村都是土胚房,但现在呢?钢架结构水泥浇灌成了这里的常态。
唯一不变的就是这里的梨树。
还是成片成片的,而且隔着很远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梨香。
快到赵家村的时候,赵全学似乎想到了什么。
“姜警官,我记起来一件事,我和弟弟小时候淘气,在我们家院子里的一棵梨树上,刻了几个字。”
“什么字?”
“你父亲和你爷爷奶奶他们是住在一起的吧?”姜潮道。
虽然户籍信息,赵长春和他的父母还在一个户口本上,但该问的姜潮必须问清楚。
“好像是住在一起的。”赵全学道。
等到了地方。
赵长春的父母家,是在一座低矮的平房里。
现在赵家村,全村人生活水平都提高了,因为雪梨卖的好,很多人家都自己盖上了房子。
可赵长春的父母呢,却住在破破烂烂的房子里
但姜潮从低矮的院墙上注意到了,这赵长春父母家的院子里,的确有一棵长了有些年份的梨树。
姜潮敲了敲院门。
一个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过来开了门。
“你们找谁?”
老太太眼球有些浑浊,一只眼镜还泛着淡白色,应该是得了老年人容易得的白内障。
老年人得了白内障,国家对这种病症的手术收费是很低的。
但这个老太太要么年纪大了,不想冒这个风险,要么是真的没有钱,她并没有做这个手术。
“请问您是赵长春的母亲吗?”姜潮问道。
“是。”提起赵长春,老太太的脸上漫过了一丝哀伤。
她这个儿子,中年的时候老婆孩子都被拐走,而后来又郁郁寡欢,没有再婚也没有工作。
赵长春最喜欢做的是一件事儿,就是蹲在门口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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