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笑笑,摆了摆手,看了一眼荣年,道:“你也累了吧,先去休息,天亮了,今天的事估计不用你出面,让这小丫头去做吧!”
“可是有些事情……”荣年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被我哥给打断了。
“没什么了,其他的我有数,你先回去休息吧!”荣年迟疑地看了我哥一眼,还是起身回去了。
“哥,你自便啊,反正这都是你的地盘,我先进屋了,这天儿还是挺冻人的。”
我哥轻声“嗯”了一句,我拢了拢衣服起身,一回头就看到了怜月。
这俩丫头,起的也忒早了吧!
跟闵娘一样,怜月看到我和我哥也先是过来福了福身请安,“小姐,将军。”
我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道了句:“怜月,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啊,以后啊,你和闵娘都多睡会儿,这大早上的,还能有什么事。”
怜月低着头,小声道:“怜月已经习惯了。”
“你们呀,怎么能习惯呢,有时间就抓紧该歇着歇着,要不然,只会更累。”
怜月低着头,没说话,我哥淡笑着看我们一眼,与怜月道:“你在正好,如果今天有人问起小姐,你就说小姐是昨天晚上醒的,我和荣大夫在这儿守了她一夜。”
“是。”怜月乖乖应道,正好闵娘也从我的房间里出来,我哥也看向她:“闵娘,你也是。”
“是,少爷。”闵娘也应下,然后迎上我道:“小姐,您这就要睡了吗?”
我一边打哈欠一边点头,回头与我哥道一句:“我先回去了,你自便。”
我哥朝我摆了摆手,我便往屋子里走,一边走一边还想起什么来,便与闵娘道:“给我准备纸笔,我要写信。”
身后,我哥清淡的声音响起来,“看这样子,她恐怕是要谁一阵子了,怜月,你是打算回去休息呢,还是想干点儿别的?听说你前段时间在账房学的不错,不如,你今儿去学学梳妆的手艺,长清这丫头啊,就是懒了些,都快不成人样了。”
“怜月想去学学手艺。”
进了屋,闵娘给我备好纸笔,我坐在窗前的桌案前看我哥顺带把怜月给我带走了,缓了缓神,才提笔。
这封信是写给许君逸的,我哥让我妥善处理这件事,又不许我演戏,那这件事只有彻底解决才行了,他府上老夫人这种身份自然不能让荣年出马,我只能写信给他说请到一位大夫,应该可以治好老夫人的脑疾,今夜亥时三刻让这位大夫过去给老夫人看看。
我将信写好,交于闵娘道:“让甄重派人在太阳落山之前交给安庆王爷。”我顿了顿,又道:“一定要给他本人,如果给不了,就把信带回来,要不然就将它毁了。”
闵娘拿着信,郑重点头,“是,小姐。”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我让闵娘关了窗户,终归是累了,我裹了睡袍歪在床上倒头就睡了。
不知谁了多久,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下雨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房外似乎有人在说话,不过总是听不真切,倒是隐隐约约的雨声,让我安了心,算了,天塌下来就塌下来吧,我睡醒了再说。
再醒来时,我闻到一股竹笋的清香,大概是吴优做了清炒脆笋,我勾唇笑了笑,闵娘这是要我起来啊!
一睁眼,隔着屏风,果然看到闵娘在布菜,我缓了缓神,决定,先吃饭,吃饱了再睡。
翻身爬起来,闵娘看到我,笑道:“小姐,你醒了?”
“嗯。”我揉了揉眼,习惯性的伸手从屏风的一边捞衣服,不过,我摸到衣服的时候倒是愣住了。
对了,昨晚的那件衣服,自是不能叫旁人看了去,还好闵娘机灵,给我收起来换了一件出来,要不然,篓子就捅大了。
闵娘过来帮我穿戴洗漱,我只是闻着味儿有些饿了,反正还要回去睡的,也就没麻烦,让闵娘将长发简单地用帛带在身后绑了,我吃完饭再说。
镜子里的我看上去因为没睡醒而有些怏怏地,头上被撞的地方,大包虽然已经消下去了,但是还是有一块不小的红痕,这么看着倒真有些病了的样子,今日若是有人来探病,还真能见到我一副病容。
虽然这几日一直吃的是我自己做的,但是我总是嫌麻烦所以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样,也无怪我哥都有些厌烦了,今儿换换口味,觉得吴优做的也不错。
闵娘立在一边,给我倒了杯茶,道:“小姐,今早太子妃过来了,说是听闻你受伤过来看看,不过你没醒,甄重也不敢来打扰你,太子妃只留下礼物就走了。”
我低头喝了口汤,道:“知道了,反正,太子妃这一遭我早晚是要走的,东西收了就收了吧,到时候我再还回去一份就行了。”
“嗯。小姐,太子妃送来的东西里有一套珍珠首饰,要不然我拿过来给你瞧瞧,看看喜不喜欢?”
我顿了顿,道:“先放着吧,我现在没空看。”
闵娘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院子,小声与我道:“小姐,你当年做贵妃时,应该见多了这样的首饰吧?”
我挑了挑眉,还真认真的想了想,道:“应该是,那个时候其实我也没戴太多首饰的,不过,好像都是最好的,所以这些这个的,也没什么稀奇了。”
闵娘笑道:“小姐,你这眼光啊,必然是最好的,光昨个少爷给你准备的那套衣裳,料子都是极好的,虽然之前少爷让人给你准备的已经很好了,但是昨天那套,我还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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