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后甚至以江时景作饵,说有重要的关于他的事要告诉她。
温谨不信余洋会这么好心,更何况关于江时景的事她若想要知道自己会去问,何须通过别人的口来知道。
但余洋一直没完没了,温谨最后被烦得不行便答应了,出门前同江时景简要提了这事,江姓同学一脸无辜,表示自己绝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她。
“行了,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温谨站在孔子石像前打量母校,学校正在放暑假,没什么人。
鸟不拉屎的时候,她倒想看看余洋到底要给她扯掰出个什么。
余洋笑笑,“先去教室吧,我把东西放教室里了。”
温谨立时警觉,“你到底要说什么?”
“在这里不好说话啊,被别人看到误会我跟你有什么怎么办?”余洋道。
温谨想想,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点对,她才不想和他捆在一起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便点了头。
快进教学楼前,温谨忍不住吐槽,“说好的说事又要给我看什么东西,你要是耍我玩……”
温谨话音僵住,步子也停下,惊疑地看向余洋,“我不想去了,你有事现在就说,不说我就走了。”
如果余洋真要捉弄她,在教室里准备了什么,她一个人绝对干不过余洋,先溜为上。
余洋向斜后方撇了一眼,丹凤眼划过玩味的光,又好似突然失去耐心,“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温谨后退一步,转身想跑手腕却被他钳住,“神经病啊,你要干什么?!”
用另一只手握拳抡他,余洋丝毫不受影响,一昧拉着她往教学楼走,温谨边用力向后拽边掰他手指,余洋被她这小猫似的动作给惹得不耐烦,手微微使劲便扣住她双手反剪至身后。
“这样你会更舒服吗?”嘲讽的男声从头顶后方传来,温谨最后一点战斗力被剥夺。
一到教室,余洋先扯了麻绳缚住她双手,随后不疾不徐地将她绑在凳子上。教室里的窗帘全被合上,密不透光,惧意密密麻麻爬上脚底,温谨闭了闭眼,心底生出一阵绝望。
程欢颜站在温谨方才站的位置,眸光凝在教学楼许久,手中微动,看到短信已发出的提示字样便转身离去。
一路走走停停,程欢颜在路边长椅坐下,她回学校探望老师,从教职工宿舍去出来晃着晃着便看见余洋和温谨在拉扯,昨天叫余洋陪她一起去他却拒绝了,现在却在学校?倒不疑他们之间有什么龌龊,只是觉得奇怪。
想来想去还是通知一下江时景好,就当难得做回好人吧。
疑似江时景的人影从她面前闪过时,程欢颜刚预备跟他打个招呼,可惜他眼中完全没她。
来得真快,她都快忘了他家就在学校附近了。程欢颜抬头望天,日光明明还暖着,她却有说不上来的落寞,原来以前那个心里眼里都是她的少年已经不再是她的了。
封闭的教室里,温谨泪水淌了满脸,余洋给她喂下一颗不知什么作用的药片后便放弃了挣扎。
肩头的衣服被扯下,脖颈处的娇嫩肌肤勒得泛红,一根细长的手指缓缓向下,从她脸颊滑到肩颈,温谨狠狠别过脸,屈辱感已经胜过恐惧。
“余洋,我还没成年,你这样会坐/牢的。”温谨颤着声音,指尖刺破掌心传来的痛感让她勉强维持冷静。
陌生的气息越靠越近,廊外却传来奔跑声。
光从她眼中亮起,有人来了!
“啊!”温谨肩上吃痛,一个清晰的牙印烙在肩头,几颗血珠缓缓冒出。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温谨眼泪流得更凶,这样的关头激怒余洋不是好事,但有人来了,她总要试上一试。
不发出声音怎么将人引过来?
余洋单手捏住她下巴,脸凑近意欲吻她。在面前阴影压至微毫时,余洋忽而向后猛地退却几步,似乎被人狠狠推了一掌。
扯开的衣服被人合拢,温谨高高悬起的心霎时落地。
他来了。
然后……
大概是一场单方面虐杀。余洋被江时景揍得毫无还手之力,满身灰尘地靠坐在墙角喘着粗气。
江时景回身,沉默着解开缚着温谨的绳子,确认她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后微微松了口气。
温谨的手被他攥得死紧,发现他也在颤抖,胡乱将脸上的泪抹干净,对他勉强绽出一抹笑颜。
江时景才将她猛然拥入怀中,“还好你没事。”
角落里余洋看着眼前这对鸳鸯有些好笑,扶墙起身后拍拍身上的灰。
两人分开,温谨站在江时景身后,声音轻而坚定,“我要报警。”
“我无所谓啊,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余洋不以为意,将唇角的血擦去,嘶了声又笑得戏谑,“更何况,这可是阿景你的好前任托我帮的忙。”
那天秦诺找到他时,余洋正在游戏厅跟人玩桌球,出身金贵的大小姐愣是一声不吭在嘈杂的环境里等了他两小时。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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