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听墙了!”
“怎么?”
“齐炀进了华音宫!”白玉书激动道。
写意却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看着白玉书,只当她的娘娘伤心过度失了智。
“娘娘,沈氏那贱人一时得宠,您千万保重身子,莫要太伤心。”
白玉书心情复杂地摸了摸她的头,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写意脑子里的东西清空了,然后重新装个系统。
她看着写意的目光渐渐和蔼:“乖,去研了墨,把‘对牛弹琴’这四个字抄几十遍我看看。”
“娘娘……”
冬日的雪总是时不时的就下上几场,宫人们日日打扫长乐宫的积雪,却也只是留了几条可供人通行的小路。
齐炀这几日不是待在光明殿就是宿在华音宫,沈竹烟也有些日子没来过长乐宫了。
漫天纷飞的雪花落在地上不声不响的,宫里寂静非常,白玉书坐在台阶上对着满院白皑皑的雪,第一次感受到了百无聊赖的滋味。
“皇嫂!”
白玉书抬头望去,正看见笑容灿烂的晋王。他一路小跑到白玉书身边,跟她一同坐在台阶上,伸手将一个雕着花的小盒子递给她。
白玉书接过盒子:“这是什么。”
晋王道:“你打开便知道了,总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白玉书将那盒子打开来,一个圆滚滚的像是白玉的珠子躺在里面。
晋王看着那珠子道:“这是三哥从琅环带来的,听说叫什么月珠,到了晚上会发光的,活像个小月亮,你放在殿内不点灯也能看得见东西。”
类似夜明珠么,白玉书看了眼珠子,把目光转向晋王,问道:“这算不算是私相授受呀?”
晋王蹙了眉头,嗔怪道:“哪有这么矫情的,皇嫂你是从小和我们一处的,送点东西而已,谁敢说半句不是,我拧了他的脑袋。”
白玉书笑而不语。
晋王自顾自地开了话匣子:“说真的,我原以为你是要嫁给三哥的,三哥聘礼都备好了,谁知道父皇降旨赐婚了……我听旁人说你在宫里待得不如意,是真的么?”
白玉书指着自己:“哪能呢,这都胖了好几圈了。”
晋王却丧了起来:“可哪有宫外自在呢。你若是嫁了三哥,再不用同这么多女人侍奉一个男人,三哥定是要把你捧在手心里的。”
是了,依白氏从前的性子,是断断不能与这么多女人共侍一夫的。可又有什么用呢,从前的白氏已经不在了,现在的白氏,已经忘了。
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都已为时太晚。
作者有话要说: 发出了没有存稿的声音,肝!
☆、二月初二
先是琅环的月珠,再是南海的红珊瑚,什么翡翠玉石,奇珍异宝,襄王轮着流的往长乐宫送了一圈。
白玉书看着写意手里提着的一对金丝雀陷入了沉思,心道这襄王难不成是搞代购的,这样明目张胆的给皇后送东西,真就不怕齐炀对他有意见么。
“皇嫂!”
得,又是来送东西的。白玉书看着晋王放下了几样东西,然后轻车熟路的自个儿跑到桌边倒了杯水。
白玉书叹道:“你倒是任劳任怨。”
晋王足喝了整一壶得水,喘了口气才道:“我倒是想歇着,三哥催命似的让我往宫里跑,我这腿都快跑断了。”
白玉书看桌上的几个小盒子问道:“今儿又是什么呀?”
晋王道:“三哥说是起延斋的点心,我估摸着是枣泥酥一类的东西。我跟他说宫里的点心师父花样多着呢,可是三哥偏要我送来,说是起延斋的东西你没吃过。可苦了我,这大冷天的。”
白玉书思量着,这几日来晋王送的东西,若是放到现实里被抓了得判上多少年。俗话说的好,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那边晋王又道:“我倒是快没事了,后天就是二月初二,再吃上一席宴,白家的人也该入宫了,可有你忙的。”
“入宫?”
晋王点了点头:“你那位后娘呀,虽说夫人不在了,她这做后娘的怎么也得尽尽心意吧。”
白玉书低头不语,是有的忙了,她这对沈竹烟清清楚楚的,自己这边反倒是一问三不知。白家的人都是向着从前那位,要是漏了陷,难保他们不弃了现在的白玉书。
光明殿偏殿,白玉书坐在椅子上等着齐炀批完折子。
齐炀见她来,越发放慢了速度,等得白玉书心中好不着急。一直到深夜,他才发了善心,开了口:“你今日怎么来找我了?”
白玉书道:“白家人要入宫了,我想问问你从前白氏的事。”
齐炀冷笑一声:“怎么不问老五。”
“能一样么!咱俩谁跟谁呢。”白玉书上去给他捏起了肩膀,细着嗓子道:“殿下,皇上,好齐炀,你就告诉我吧,我要是出了岔子你也得受牵连不是?”
齐炀停下笔:“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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